「合著就是沒把我當自己人唄!」
「哎呀老趙,我們這不是害怕你也走了,咱們小組沒人能擔重任麼。」薛盛笑著哄他,各種拍馬屁。
好在趙方焰這人好哄,多吹捧幾句,他的氣兒也就順了。
很快,話題便拉回了顧知薇上:「江述他老婆什麼來著?顧什麼薇?」
薛盛被他皺著眉認真回憶的樣子逗笑了。
沒等他笑完,回答趙方焰的問題。
一旁悶不吭聲看數據的江述冷不丁接了一句:「顧知薇。」
一時間,食堂里的長餐桌上突然安靜下來。
趙方焰正夾著一顆豌豆往裡放,這會兒作僵住,那顆豌豆也從他筷子間掉了下來,砸在了餐桌上。
已經吃完飯的薛盛則渾僵住,如同凍結了一般,一副見鬼的表。
也不知過了幾秒鐘,薛盛和趙方焰先後回過神來。
兩人的對了一眼,隨後視線齊刷刷落在了仍舊低著眼簾翻看文件的江述上。
江述神如常,仿佛剛才加他們對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可趙方焰和薛盛分明聽得清清楚楚。
江述剛才的的確確接話了!
又過了一兩分鐘。
江述看完了所有的數據資料,將文件夾合上,暫時放到了一邊,準備認真吃飯。
他也終於察覺到餐桌上詭異漫長的靜謐,視線微抬,淡掃了趙方焰和薛盛一眼。
最終,江述的視線鎖定了坐在對面的薛盛:「你打聽做什麼?」
趙方焰:「……」
他反應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江述說的「」指的是他的太太顧知薇。
但是他沒明白……
什麼他打聽啊?
不就是隨口問了一句嗎,怎麼江述一副嚴肅以待的表,好像隨時要跟他打一架的樣子。
「沒有……我沒打聽。」
「你放心,我對有夫之婦絕無半分非分之想!」趙方焰一語道破了江述心中的屏障。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那道屏障。
只因為趙方焰跟薛盛談論起,一副對顧知薇很興趣的語氣。
江述便覺得自己心裡很不是滋味。
直至趙方焰一番解釋,江述心裡那煩躁才消散。
不覺間對趙方焰豎起的冰冷屏障,也悄然碎去。
江述收回了落在趙方焰上的視線,低頭認真吃飯。
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一旁旁觀了全程的薛盛目瞪口呆,目在江述上游來移去,他看他的眼神越發的複雜迷茫,不可思議。
他真的覺得,江述變了!
而且他的變化,似乎和顧知薇有莫大的關係!
-
深市戲劇學院。
顧知薇自上午報導完以後,就一直在學校的舞蹈教室里練習。
今天不同往日,陪一起練習的還有康晚寧們三個。
畢竟開學了,讀研的日子正式拉開帷幕,大家都不敢懈怠。
不過比起顧知薇,康晚寧們的力肯定小一些。
畢竟研究的方向不一樣。
像陳靜,考的是學碩,主要方向是舞蹈歷史與文化研究。
錢朵朵和康晚寧和顧知薇一樣,考的是專碩。
專碩偏重舞蹈實踐,學碩方向偏重舞蹈理論,所以大家所承的學業力是不同的。
錢朵朵的主要方向是舞蹈教育,因為以後想為一名像任惠那樣的教育工作者。
只不過肯定做不到像任惠那麼年輕有為,在大學裡任教。
錢朵朵的目標很小,只想找一個藝類培訓機構,教小朋友們跳舞。
康晚寧則是舞蹈編導方向。
念大學的時候,學校大型活,班裡的舞蹈編舞基本都是一手主導。
連這次顧知薇參加金桂杯的《霍元甲》編舞,也有的參與。
所以康晚寧的志向是以後找一個比較有格的藝團,做專業的舞蹈編導。
至於顧知薇,學的是舞蹈表演。
舞蹈表演這個方向,是整個舞蹈專業里專業水平要求最高的一種。
不僅有大量的專業課要上,私下裡還要勤加練功,維持姣好的材,儘可能為為一名優秀的舞蹈演員而努力。
任惠說顧知薇在舞蹈表演方面,有極高的天賦,只要自己足夠努力,以後一定能為比更優秀的舞者。
顧知薇也為了那麼一個目標,一直在努力。
中午顧知薇和康晚寧們一起在學校食堂吃的午飯。
期間錢朵朵被康晚寧調侃昨晚夜不歸宿的事。
「你可得注意安全,別為了一時爽快,搞出人命來。」康晚寧雖然打趣錢朵朵,卻也不忘提醒,不要在關鍵時刻被分泌出來的多胺迷了心智。
錢朵朵連聲應下,聲稱自己絕對不會:「安全方面,蘇震比我謹慎多了,他比我更擔心搞出人命。」
「畢竟我們兩個都還在求學,不能耽誤彼此的學業嘛。」
陳靜夾了一塊牛,認可地點點頭:「可以,你男人的思想覺悟高。」
一本正經的評價,逗笑了一旁的顧知薇。
於是乎,康晚寧和錢朵朵的注意力便轉移到了顧知薇上。
錢朵朵:「知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拿下江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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