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揮手來了個老媼,讓以後近服侍小螢,至於鑑湖盡忠,要盡數調走。
「國公,不必我邊的人吧,畢竟我不好見人,不妨繼續用他們,待我走了,你再置他們也不遲啊!」
定國公微微一笑:「怎麼,你有意見?」
小螢卻一邊眼淚,一邊漫不經心道:「我宮這麼久,別的不知,可有一樣,那就是陛下看著不注重小節,其實宮外的風吹草都逃不過陛下的眼,甚至各府夜宵吃什麼,陛下都了如指掌。您先是了東宮之外的守衛,今日有來調撥我的人手,只怕會驚陛下,讓我無法圓謊……國公,您這是要立刻揭發我嗎?」
慕甚瞇眼笑道:「你是說,陛下除了龍鱗暗衛,其實還另有耳目?」
「孩子是自己養的才親,暗衛耳目也是如此。想你龍鱗暗衛幾次易主,在陛下那看來,應該是早就不堪用了。你怎知陛下沒有其他的龍頭、龍尾暗衛?」
小螢說得這些可不是胡謅,慕甚心裡也清楚,淳德帝從五年前開始,的確繞過了龍鱗暗衛開始蓄養起別的暗衛。
郎不會武功,那些宮侍衛暫時不,也無妨
,只是那個鑑湖的宮,需要他再敲打一下。
不過……這郎還真不能留太久!
看著弱,卻將淳德帝的心思拿得奇準,待用盡了之後,還是要早些除掉,省得這棋子再軌!
如此想罷,定國公緩緩起,對閆小螢道:「一會到了陛下跟前,你自管實話實說,有我在,就算陛下不容你,我也會保住你。」
小螢一聽,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國公莫要害我!若是這般,我豈有活路!」
說完,抱著慕甚的大不放,哭得甚是悽慘。
慕甚震懾這郎的目的達到,便溫言道:「若是想活命,就乖乖聽話,你都說了是大皇子掌控著你,若不扳倒他,我給你留活路也行不通!你這般聰慧,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小螢淒楚抬頭:「我的把柄盡數在國公手裡,自是聽國公您的話!」
說這話時,小螢在淚眼婆娑,滿頭髮的遮掩下,打量了一下門外剛剛走到廊柱下的宮。
若是看得不錯,那個宮正是那日出面威脅怡妃宮人的,名字好像溫。
看來慕甚還要拉西宮局……
想到這,小螢哭得更加淅淅瀝瀝,一時驚怕極了。
暫時歇了往東宮塞人的打算,慕甚試探了小螢的深淺之後,便起走人了。
如今東宮已被他安排的人手圍住,淵或者別人想要接近,也不可能。
而就在這時,溫帶著西宮的兩個老媼關門,門傳來那假貨尖聲:「幹嘛,別我服,你們要做什麼!」
不到片刻,溫出來,一臉震驚對慕甚低聲道:「啟稟國公,這太子……的確是子,只是裹了抹,服鞋子都加了墊……」
慕甚點頭,道:「留下那兩個老媼看住這假貨,你回去跟你的娘娘稟報吧,機會難得,不要夜長夢多,當知如何利用!」
就在他走出東宮時,有人來稟報:「安慶公主接了慕公子出王府後,並沒回定國公府,而是帶著慕公子在別院等您。讓屬下帶話,請您務必回別院,公主有話同您說。」
這幾日,慕甚並沒有回別院,而是在京城裡追查太子之事。
如今,眼看事有了眉目,一切都要水到渠。
至於安慶那個蠢婦,見面也無非是翻來覆去的質問。
慕甚並不擔心安慶跟淵對帳!
就算安慶通過付安生知道了自己當年通過陳諾,與魏人勾結的。那淵也不見得會信之言。
畢竟他通過假造葉展雪的手札,已經在淵的心底深種下了安慶公主寡義廉恥的印象。
淵常年積累了對安慶公主的厭惡,是連多說一句話都忍耐不下去的。
如今,龍鱗暗衛所有的都指向了安慶,而嘯雲山莊故意沒銷毀的蛛馬跡也指向安慶。
淵不是執意要尋個「主上」出來嗎?還有什麼比安慶公主更符合他心中的惡毒主上?
慕甚已經打造了一條「破船」,只等該上船之人皆上,再行至深江,殉了這滿船該死之人!
想到這,他並沒理會稟報之人,更沒有去別院看終於醒來的兒子的意思,而是快步朝著陛下的書房而去。
當來到書房的時候,他發現了傷的淵居然也了宮,正坐在陛下的龍椅旁,與陛下促膝清談。
這樣父子和諧的場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那個從荒殿出來,雖然態度恭謹,但是稜角還在,讓人不易親近的大皇子,不知從什麼時候去,變得愈加隨和有人味了。
當看到慕甚進來時,淳德帝笑著道:「老慕啊,你來得正好,大皇子給朕看了伊州澧縣治理水患的水利圖,效斐然啊!這個湯明江,雖然是個小吏出,倒是個人才,大皇子諫言說,要將此人再調回戶部,提拔中侍郎,你看如何?」
這個湯明江,慕甚也有耳聞,據說起初是依附二皇子才提拔升遷的。
可是他到了伊州澧縣,卻藉口興修水利,數次堵塞了江浙的軍糧運輸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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