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別墅。
江檸回到家後,周雅素遞給一個包裹。
“下午送來的,說是給你的。”
江檸疑,雙手接過牛皮紙包裝的包裹。
坐在沙發上解開蝴蝶結,拆掉牛皮紙,裏麵包著一個致的禮盒。
打開一看,這不是今天在知否試穿的那件紫抹魚尾嗎?
不是被謝景珩買走了嗎?
“小檸,這件禮服真好看,不過你不是隻參加明天的晚會嗎?怎麽還買了兩件,這多浪費錢。”
周雅素一生節儉慣了。
看見江檸旁放了兩件禮服不擰著眉頭。
“有一件要退掉的,放心,沒有花錢,媽你就不要心了。”
不想讓周雅素知道另一件禮服是謝景珩送的,江檸隨意找了個借口。
合上禮盒蓋子,拎著兩件禮服回了房間。
剛坐下來,手機彈出一條信息。
是謝景珩發來的。
【夢璃不合穿,放著浪費,婉小姐的設計新穎獨特,總要有人穿出它的效果,就你了,勉勉強強合適】
簡單幾句話,著男人些許嫌棄。
“我又沒讓你非得送給我,再說了,我還有其他禮服,也不是非得穿那件不可。”江檸喃喃自語。
裏雖這麽吐槽,卻不敢當麵這麽說謝景珩。
回頭他又幹些其他過分的事,罪的可是。
【不許換其他禮服,不想我在晚會對你幹些別的事,盡管試試】
男人是肚子裏的蛔蟲嗎?
這才念叨完,就發信息過來警告上了。
【知道了】
江檸隻好應下。
......
第二天。
出發富利前,江檸換上婉小姐的紫抹魚尾。
下來的時候,周雅素和孫媽都看呆了。
周雅素向來知道江檸長得好看,而今日穿上這禮服更是有種不一樣的。
驚豔奢華,清冷優雅,妥妥富家千金一枚。
長發簡單挽起,看起來落落大方。
“小檸今日可真好看,不知不覺看著長大的姑娘這下變得更出挑了。”
一旁的孫媽讚歎著江檸的貌。
當初先生帶著周雅素和江檸回安家的時候,孫媽就看出這個小姑娘的底子極好。
那雙含水秋眸更是越發人。
隻是明明是母倆,孫媽一直覺得江檸跟周雅素長得一點也不像。
按理說,孩子在長相中總有一樣是傳父母的,可江檸沒有。
又或許江檸長得極像的父親吧。
隻是這件事一直沒問過周雅素。
“這裏還差一件首飾,孫媽,你去我的首飾盒裏拿那條星雲項鏈過來。”
周雅素回頭朝著孫媽說了一句。
“我這就去拿,夫人。”
江檸平日裏不怎麽買首飾,一般都是手表耳環居多,幾乎都放在自己買的那套公寓裏,又或者放在景灣。
景灣裏確實有不金銀珠寶首飾,那都是謝景珩送的。
可江檸也不常戴。
“夫人,來。”
很快,孫媽拿了一條星鑽項鏈下來。
不規則鑽石和瑩潤貝珠排列組合,滿滿的細節又顯得很重工。
不用燈打下來,都閃耀無比。
“來,小檸,媽給你戴上。”
周雅素接過孫媽手中的項鏈,走到江檸後。
“媽你什麽時候有條這麽好看的項鏈,平日裏也沒見你戴過。”
江檸倒是見過周雅素佩戴過幾回首飾,可那都是祖母綠的珠寶首飾。
“這是給你準備的,你之前忙著上班一直沒回來,我就先放著了,還別說,跟這紫魚尾很搭,好看得很。”
周雅素幫江檸戴好項鏈後走到麵前,握著的手看了許久。
這孩子的父母長的得多好看,才有這傾國傾城的貌。
“媽,怎麽了?是哪裏沒弄好嗎?”
江檸看周雅素一直看著自己,臉上疑。
“沒事,好了,景堯估計快來了,我們一塊出去等他吧。”
周雅素回神,笑著拉上江檸的手往門外走去。
別墅門口,安景堯還沒到,倒是安洪德的車停在門口。
“呀,這是我們家小檸嗎?今日這打扮都快讓我認不出了,漂亮,可真漂亮。”
安洪德的眼睛都快盯在江檸上了。
江檸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渾不舒服。
安洪德已經好幾日沒回安家,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江檸這絕曼妙的一幕,這看得他心裏的。
“德叔。”
盡管很不想在安家看到安洪德,江檸還是禮貌打上招呼。
“小檸,我們走吧。”
安景堯終於過來了。
他下了車朝著安洪德和周雅素微微頷首,“叔叔,嬸嬸。”
“媽,我和景堯哥先走了。”
江檸像是抓到救命稻草,連忙走向安景堯。
似乎再晚一步,覺安洪德要撲過來似的。
“好,你們一路開車注意安全。”周雅素不忘囑咐一聲。
“小檸長大了,確實有足夠的資本嫁豪門,以後多讓回來,幹脆住家裏得了,這裏是的家,老是住外麵何統。”
安洪德看著遠去的車子若有所思說道。
“洪德,我不指小檸以後能找個多有錢的婆家,我隻希過得幸福就行,哪怕那個人普普通通,家境一般。”
周雅素淡淡說著心裏話。
“頭發長見識短,跟你說了也是白說,我了,晚飯做了沒?”
安洪德換了一副臉,不耐煩看著周雅素。
“還沒,我這就去準備。”
周雅素不知道安洪今天會回來,前幾天他一直說去應酬應酬,就連晚上也不回來家裏過夜。
而安洪德也不讓周雅素打聽他的事,隻當男人真的很忙。
另一邊。
車。
安景堯開著車前往富利,離晚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
“怎麽換了一禮服?這件紫魚尾昨天不是被謝總買走了嗎?又怎麽會在你這裏?”
安景堯剛剛下車接江檸的時候,就發現了禮服的不同。
畢竟江檸穿上這紫抹魚尾站在那裏分外奪目。
“謝總買回去覺得沒有人適合穿,覺得放著可惜,畢竟婉小姐的設計向來隻有一件,所以送我了。”
江檸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總不能跟安景堯說是因為謝景珩的未婚妻不合適,所以才施舍給的吧。
安景堯笑了笑,“確實這件禮服比那件香檳的禮服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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