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梁璟言離開的背影,林寧轉頭看了一眼溫慈。
溫慈笑笑,“進去吧。”
有梁璟言的那句話,大家點餐還真沒客氣。
當然,就算沒有,林寧也能請得起大家這頓飯。
隻是溫慈沒想到的是,們幾個人吃完飯去酒吧的時候,又跟梁璟言撞上了。
段映真還慨地說了一句,“我們跟這位梁總還有緣的。”
溫慈想說,他們是孽緣。
之前怎麽都不上,現在倒是頻頻上,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溫慈坐在酒吧裏想。
在樓下待了一會兒,一群人上樓去了包廂。
林寧的老公顧淮琛等人都在,說是要玩遊戲。
溫慈本不想參與,但酒吧老板尹進尹總躍躍試,說是要下注,賭梁璟言和顧淮琛打球誰輸誰贏。
看到斯諾克,溫慈腦海裏浮現梁璟言教自己打球時的一些場景。
那會兒梁璟言很迷斯諾克 ,溫慈什麽都不懂。
不太興趣,但梁璟言想讓試試。
考慮到梁璟言喜歡,溫慈也就學了。
梁璟言手把手教,隻是每回的教學到最後,都會變別的。
從斯諾克到接吻教學……以及更加深的,溫慈不知道跟梁璟言玩了多次。
大學時候的梁璟言,力充沛,經常把溫慈折騰得不輕。
好在溫慈也是會鍛煉的人,不然還真承不住他的。
梁璟言在教溫慈斯諾克這件事上,非常有耐心。
其實不單單是斯諾克,隻要和溫慈有關的,無論什麽,梁璟言都會比尋常時候,多一些耐心。
那是獨屬於溫慈的。
想到過往舊事,溫慈有些恍惚。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梁璟言已經贏了兩局球了。
不過最後,梁璟言還是輸了。
他不知是心不好,還是故意放水,徹徹底底輸了這場比賽。
打完斯諾克,梁璟言沒在酒吧多待,他徑直離開,心看著不是太好。
溫慈看著他離開,微微斂了斂眸。
那天後,溫慈斷斷續續地跟梁璟言又見過幾次,但幾乎沒有流。
這日 ,溫慈在旗袍店門口看見梁璟言,微微頓了下,有些搞不清梁璟言到底想做什麽。
最近這段時間,他時不時會出現一下,然後又消失。
如果是以前,溫慈大概能猜到他想要做什麽,可現在……他們已經那麽多年沒有聯係了 ,溫慈不確定了。
上回梁璟言帶來的那位士的旗袍已經取走了,溫慈不知道過來是想要做什麽。
這樣想著,溫慈直接忽視他進了店。
進店不過須臾,門口傳來風鈴聲響。
溫慈微微抬眼,看著不請自來的人,很輕微地皺了下眉,“你……有什麽事?”
梁璟言:“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溫慈:“?”
懵了一下,一時之間甚至沒能反應過來梁璟言在說什麽。
直到和他對上視線,溫慈才後知後覺,“……我說過了,沒有。”
沒有人威脅,讓和他分手。
梁璟言輕哂,“他們拿徐阿姨威脅你的是嗎?”
溫慈頓然,斂了斂眸,“梁璟言。”
梁璟言看向,目深邃。
溫慈仰頭,鼓起勇氣和他對視,“你現在問這個問題,還有意義嗎?”
梁璟言:“有。”
溫慈怔怔,很想問他意義在哪裏。
可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見的答案。
無聲片刻,溫慈轉開視線,“我和你分手,就是不喜歡了,所以……唔……”
沒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梁璟言忽而沒了耐心,直接低頭堵住了的。
溫慈錯愕,猝不及防。
抬手想要推開他,可那點力氣對梁璟言來說,就是蚍蜉撼大樹。
更過分的是,梁璟言在微張時,順勢長驅直,勾住了的舌。
溫慈呼吸一,大腦也霎時空白。
好一會兒,梁璟言鬆開的,嗓音沙啞道,“溫慈,你撒謊。”
對他,明明還有覺。
溫慈氣不過,想也沒想地,直接抬手打了他一掌。
這一掌落下的時候,梁璟言愣住了,溫慈亦然。
好一會兒,溫慈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
“你想說什麽?”梁璟言微瞇著眼睛看著。
溫慈:“梁璟言,我們已經分手了。”
再次提醒他,希他不要對他的前友死纏爛打。
豈料,梁璟言本不聽的。
他輕哂了下,把剛剛 接吻時摘下的眼鏡戴上,慢條斯理地說,“你說了不算。”
臨走前,他還很囂張地落下了一句,“明天見。”
溫慈:“…………”
看著梁璟言離開的背影,愕然不已。
當天下午,林寧追問和梁璟言的況,溫慈本不知道該怎麽說。
梁璟言時不時風的行為,比以前更誇張。
他以前……是個正常人,現在算是半個瘋子。
聽這麽評價梁璟言,林寧笑著說,“因為他在乎你吧。”
溫慈並不覺得。
林寧瞅著,“別想否認啊,我從來沒見梁璟言這樣對過一個人 。”
溫慈苦一笑,“他已經有聯姻對象人選了。”
“誰說的?”林寧瞪大眼睛,“我怎麽不知道?”
溫慈稍頓,提起上次和梁璟言一起來定旗袍的人。
他們後來聯係聊了兩句,溫慈知道了對方的份。
聽說完,林寧默了默,“你不能信那個人的一麵之詞啊,我沒聽顧淮琛提起這事,梁璟言也不像是會聽從家裏安排,乖乖聯姻的格。”
溫慈莞爾:“沒有問的必要,問了我們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林寧傻眼,很不理解,“為什麽不可能?”
“他很恨我。”這一點溫慈很清楚。
林寧:“我不覺得。”
溫慈抬眸。
林寧看著,其實不應該對好友的手太多,但還是想說,“我覺得梁璟言應該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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