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驚醒了房間裏的兩人。
聶無憂一張,不由得繃了。
“寶寶,放鬆。”
“放鬆你個頭,沒聽到敲門嗎?”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想讓他離開。
江祈年額角的青筋跳了一下,沉聲問:“什麽事?”
管家沒聽出異常,恭恭敬敬道:“聶夫人來了。”
除了向晚意,不會是別人。
聶無憂清了清嗓子,“讓我媽在樓下等著,我換了服就下來。”
“好的。”
速戰速決的結果,就是聶無憂差點昏了過去。
生理的淚水從眼尾落,在枕頭上氤氳出幾片痕跡。
江祈年俯親吻的脖子,“寶貝,還好嗎?”
骨節分明的大手,從聶無憂的腹部穿過,膛著的後背,用輕的吻安著。
過了許久,聶無憂才緩過神來。
“江祈年,你是魔鬼嗎?”什麽死去活來,算是會到了。
“抱歉,沒把持住。”
吃了五年素,這隻是開胃小菜而已。
可惜,現在況不允許。
親了親聶無憂的肩頭,“等我一下。”
去衛生間拿了巾,仔細地幹淨痕跡。
然後又去帽間,拿了寬鬆的家居服,“穿這套可以嗎?”
聶無憂麵上的酡紅還沒完全消散,躺在純被褥之上,像一朵被滋養過的豔玫瑰。
白皙致的,凹凸有致的材,無一不讓江祈年著迷。
抬眸看了眼男人手裏的服,長款套頭連,比穿子方便。
“就這件吧。”
話音剛落,就見讓人聞風喪膽的太子爺,跪坐在床上,小心地抱起,親自為穿服。
“我自己來。”
“給我個表現的機會。”
這種事江祈年以前也為做過,練中帶著一生疏。
穿好服,忍不住又親了親聶無憂眼角的淚痣。
滿臉虔誠,“無憂,我真的很你。”
聶無憂故意逗他,“在床上喊寶貝,下了床就喊無憂,這是提起子不認人?”
江祈年笑出聲,“要不我再一次?看看認不認人?”
“流氓!”
男人輕笑,親了親聶無憂的手指,“對自己的人不流氓,生理和心理肯定有一方麵是有問題的。”
麵對心的人,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當柳下惠。
一看到聶無憂,江祈年就想親親抱抱,拉燈睡覺。
想到樓下還有人在等他們,江祈年快速整理好儀容儀表,抱著聶無憂下樓。
此時,向晚意正好端著托盤從廚房出來,看到江祈年的時候愣了一下。
還以為無憂一個人在家,正準備把吃的送上樓。
拍了拍江祈年的胳膊,示意把放下。
“媽,您怎麽來了?”
“清風說你傷了,媽不放心,過來看看你。”
“我沒事,您不用擔心。”
向晚意看到了腳上的紗布,眼眶瞬間就紅了,“疼不疼啊?”
聶無憂額,“不疼。”
家裏還有人,向晚意忍住了落淚的衝,“媽給你煮了小餛飩,你小時候生病了都要吃這個的。”
招呼江祈年坐下,“廚房裏還有,我去給你下一碗。”
“伯母,不用這麽麻煩。“
“不麻煩,多謝你送無憂去醫院。”
聶無憂打斷他們的客套話,“送朋友去醫院是他該做的。”
江祈年的腦子裏炸開了一朵煙花,無憂不僅給了他名分,而且沒瞞著別人!
再也繃不住,角揚了起來。
握了握聶無憂微涼的指尖,他真的很高興。
向晚意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他們這是和好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
如果讓老宅裏的人知道了,是不是又要榨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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