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梅看到梁薇紅腫的雙眼有些于心不忍,昨晚,梁薇一個人捂著哭。
看的出來,梁薇很喜歡梁剛,哪怕他再混蛋,可自從他回來后梁薇確實比以前開心多了,
有爸沒爸還是有區別的。
忍一忍就是一家人家。
徐衛梅忍了。
那晚過后,梁剛和徐衛梅似分居一樣,他一個人睡,和梁薇一間屋。
后來氣氛得到緩和是因為梁薇的生日快到了,徐衛梅說獎勵20塊錢,如果期末考的好再給20塊,而梁薇心心念念的是梁剛的生日蛋糕,知道不會像梁剛描繪的那麼大,可是總耐不住去期盼。
兩位數生日那天梁剛去了黃健斌隔壁家做木工。
這天早上還是晴朗的,到下午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雨了。梁薇在家看電視都沒個心思,一會往外走一會又走進來,滿腦子想的都是晚上的蛋糕。
梁剛說晚上會買好了再回來。
徐衛梅說今晚包餛飩。
會是開心的一晚,所以期待。
梁剛給那家人家做定制門,要量尺寸,翻遍托車發現那一小包工包沒帶,戶主家里也沒把卷尺什麼的。
戶主大爺說:“你去隔壁問黃建斌家借一借,他做泥水匠的,家里肯定有多余的。下雨了,我要去田里我老婆子回來。”
梁剛心里是不愿意的,但也沒辦法,著皮子說:“行,我去借一個。”
黃建斌家的院子前面是田野,西邊也是田野,老爺子家在他東邊,過去都要條小河,下了雨,河水漲得快,走過水橋板,鞋都了一半。
“喂,有人在家嗎?”梁剛仰著脖子朝二樓喊。
看著這樣子也不像有人在家。
又喊了幾聲見沒人回應,雨又越下越大,梁剛抬手遮住額頭,眼睛皺一團,打算離去。
“你找誰啊?”突然,臺上走出個大約十三四的歲孩。
梁剛定眼一瞧,那小娃裹著浴巾,頭發漉漉的,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
他喊道:“我來借把卷尺!”
小孩捂著口,怯懦的說:“你等等,我去給你拿。”
梁剛趕忙抖了抖雨水躲進屋檐下,等來開門。
孩在樓上磨蹭了一會,下來時換好了服,頭發用巾裹著,發梢還在滴水。
開門,“你等一會,我給你找找,不知道有沒有......”
“好,你去找吧。”
梁剛站在門口煙,滿臉的雨水他也不在意,瞇著眼瞧那孩,那張臉倒是和黃健斌有幾分相似,一想到黃健斌他就恨,恨得牙。
孩穿著白橘相間的寬松睡,背后的都是白的,一彎腰,布料合,將小小的子勾勒出來,連是什麼花紋的都能瞧的一清二楚。
兩條白花花的,臂膀和玉藕似的,剛才講話的聲音也是糯糯。
孩在工箱里翻找了一通,“叔叔,你看著這個行嗎?”
梁剛叼著煙走進屋,拿過一看,“有沒有別的,大一點的。”
孩彎腰繼續找。
梁剛垂眸就瞥見下垂的領,里面啥都沒穿,微微隆起的部的不得了。
他腦子哄得一下就開始渾了,牙咬著煙頭,差點咬到舌。
梁剛:“你爸媽呢?不在家?”
“不在。”
“家里沒別的大人在?”
“爺爺去打牌了。”
瞧那小臉清秀的,大眼睛小,剛洗完澡渾都香噴噴的。
梁剛最近沒再去找過小姐,一是沒錢二是那地方也讓他窩火,所有都瞧不起他,就是黃建斌那孫子到在瞎幾把。
他聞著的香味渾的都在沸騰。
孩好一通搗鼓,“叔叔,沒有別的了,只有這個。”
梁剛掐滅煙,嘿嘿的笑了兩聲
孩看著他,往后退了一步,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叔叔,你還要借什麼嗎?”
梁剛扔掉卷尺,上前按住的頭,一把捂住的,扛起來就往隔壁小隔間拖。
孩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再大的哭聲也被捂得只有細細的嗚咽聲。
“不要...救命......不.......”
梁剛稍微松開一點手就,他有點張但又覺得刺激極了,抬手了一個子,“你再我就扇死你!”
孩的臉立刻腫了一塊,梁剛下手很重。
小隔間是黃建斌平日里用來打盹休息的,有張沙發,有個電視,對著大門還有扇寬大的玻璃窗。
梁剛把按在沙發上,棲而上,滿的酒味熏得想嘔吐。
“你乖點,別喊,不然別人都知道了,你父母臉都要丟了,他們會不要你的。你乖點我也就輕點了。我告訴你,要怪就怪你爸爸那張欠的臭!說我老婆和別人睡,呵,那我就睡他兒,弄死他!”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孩聽完他的話嚎啕大哭,嘶聲力竭。
梁剛其實還是心慌的,死死捂著。
“你他媽再喊,再喊我就殺了你!”
他瘋了,出的眼神讓孩畏懼,只能哭,哭著乞求他,哭到講不出話,哭到渾搐。
外面的雨越下越急,像斷了線的珍珠,噼里啪啦打在地上,又狠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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