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一不。
“別管我。”
溫姒生氣,“你能不能別這麼稚,吵架就吵架,你拿自己的開什麼玩笑。”
厲斯年冷冷道,“怕什麼,死了活該,你正好可以跟別人快活了。”
溫姒咬著牙,使勁踹了他一腳。
“那你最好今晚上就死了,明天一早我就把你拉去火葬場,上午燒完下午就把骨灰撒海里。”
厲斯年掀開眼皮,涼颼颼道,“撒海里干什麼,你把我的骨灰放進油里做個蛋糕,你跟你新對象在一起的時候拿出來慶祝,多有儀式。”
溫姒渾惡寒。
“厲斯年你真是夠惡心。”
“還有更惡心的。”
厲斯年面無表道,“我死后鬼魂天天掛在你們床頭,看看是他讓你爽還是我讓你爽。”
溫姒不甘示弱,“干看著干什麼,你干脆附他上啊,讓你倆都有參與,我還沒有試過一人一鬼三人升天呢!” 厲斯年輕嗤。
“我死了你還想爽,想得,再說了,我有技巧他沒能力有什麼用,亞洲有幾個男人的時長和尺寸比得過我?” 溫姒都要被他這大話給氣笑了。
喝點馬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麼牛怎麼不去參加誰最持久大賽? 溫姒覺自己關心他就是自找苦吃,皮子這麼溜,哪里像是胃疼的樣子。
管他冒不冒。
難的又不是自己。
溫姒走進臥室,砰的一聲關上門。
厲斯年閉上眼,還真杠上了。
過了一會,池琛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顯然是醒了酒,清醒了一些。
“斯年,你回家了嗎?” 厲斯年心郁郁,“回了,這麼大一個男人難道還能丟外邊?” 池琛,“我是怕你喝多了出事,外面好多變態。”
厲斯年潤了潤嗓子,多有點自豪的意思,“沒有,溫姒特意開車接我回來的。”
池琛好奇,“你倆這麼快就和好了?” “沒有,單方面我。”
話沒說完,溫姒突然打開了臥室的門。
厲斯年下意識掛斷了電話。
繼續睡。
本以為是溫姒出來關心自己,誰知道只是把一套男士睡丟了出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厲斯年,“……” 他更加悶氣短,胃里難,腦子發昏,上噠噠的,粘著怎麼都很不舒服。
這就算了,邊牧噠噠噠跑過去,把丟在地上的睡給叼回了自己的狗窩里。
厲斯年涼涼地看著它。
邊牧很喜歡上面的味道,子一蜷就躺上去了。
厲斯年氣不打一來,走向邊牧。
一掌給它扇走。
邊牧往后退了幾步,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厲斯年想把服撿起來,畢竟這套睡是溫姒買的,款。
質量最舒服了。
但剛剛這死狗才過,他潔癖癥犯了,又嫌棄。
同時也氣得不行。
明明是自己有錯在先,倒是比誰都厲害,還敢丟服示威。
是不是等會還要把他趕出去? 厲斯年越想越氣,冷地看著邊牧。
邊牧意識到了危險,拔就要跑。
被厲斯年一把扼住了脖頸。
狗嗷嗷直,向臥室里的溫姒求助。
溫姒不明所以,起床查看。
就見厲斯年拎著狗走向廚房。
溫姒問道,“厲斯年你干嘛?” 不會是氣瘋了,想把狗吃了吧? 厲斯年面無表道,“我胃疼,讓這死狗給我做飯吃。”
溫姒,“……” 就沒見過這麼耍酒瘋的厲斯年。
跟智力三歲的孩子沒兩樣。
厲斯年把狗丟在地上,然后父子倆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作。
溫姒雙臂環,歪著腦袋一副看戲的樣子,“做啊,我也想吃點。”
厲斯年低頭訓斥,“
聽見了嗎,再不做你媽要你一層皮。”
溫姒,“你在這挑撥離間。”
邊牧耷拉著腦袋跑出去了。
厲斯年沒有再抓回來,而是擼起袖子,自己開火做飯。
他胃里空無一,只有胃酸和酒,疼得難。
不吃東西不行了。
溫姒沒有回臥室,只是蹲下來擼狗,偶爾聽聽廚房里的靜。
厲斯年在下面。
水燒得滋滋作響,把溫姒的思緒拉回他們溫馨的時候。
又看到了沙發上的那只小恐龍。
干干凈凈,一點雨水都沒有沾到。
溫姒暗罵自己沒出息,怎麼能被這點小事容,視線卻沒法從上面挪開。
——沒出息又能怎麼辦。
誰那麼喜歡他! 正失神時,廚房里突然傳來嘩啦一聲響。
下一秒瞬間就安靜了。
溫姒直覺厲斯年出事了,連忙起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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