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務員的引領下,霍斯年走進會所,來到約定好的包廂,服務員為他打開門。
但這扇門推開的瞬間,出乎意料的畫面展現在眼前,閃低暗的燈著神,輕緩的意大利曲子優雅又靈。
一屋子男男零散坐著,霍斯年一眼便看到中間那道悉的影,正靠在一個男人邊,輕拍著男人的口。
霍斯年蹙起眉頭,冷聲呵斥:“你怎麼在這兒?”想起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他倏然明了,眼底涌現厭惡,“徐念初故意讓你來搗的?還真是機關算計。”
斥責的聲音過于突兀,瞬間讓和諧的氣氛變得冷峻起來。
而那位被呵斥的正是這場聚會的發起人唐糖。
唐糖原本的俏臉上正綻放著濃意的笑容,卻在看到霍斯年的剎那間,當即冷下來,從小鮮的上站起來,揚起一個酒瓶子朝著他直接摔了過去! “好你個狼心狗肺的王八蛋!我還沒去找你算賬!你倒是不長眼的先找過來了!” 霍斯年微微側,躲了過去,酒瓶在腳底摔得碎。
男人的臉沉了個徹底:“你和徐念初一個心機算計,一個不知分寸……”目落在領口大開的男人,話鋒諷刺,“還行為浪,怪不得能湊到一塊當朋友。”
“霍斯年!你放屁!”唐糖怒不可遏地沖到霍斯年面前,一把抓起他的領口,踩著高跟鞋一米七多的個子,氣勢毫不怯,“你冷戰兩天就宣新友,無銜接的渣男,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 “虧得初初為你放棄所有,委曲求全,你本就不配得到的真心!”
話音落下,話語一字不落地傳了出去。
霍斯年名頭不小,商圈的新起之秀,短短三年的時間從底層一路高升,占據一定的社會地位,圈人多都認識。
現在加上‘前友放棄所有’‘無銜接’‘渣男’的標簽,讓人想不八卦都難。
“這就是霍斯年霍總啊?聽說他朋友放棄所有的事業,心甘愿陪他白手起家,現在有名有利就另尋新歡了?” “哎呀,男人不都這樣嘛,我知道他朋友徐念初,z大才,還是校花喲,沒有徐念初幫他,他怎麼可能在三年就起來啊。”
“他朋友是徐念初?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
周遭的議論如萬數針尖刺心臟,如同以往那些質疑他吃飯的聲音。
霍斯年眸底冰寒,倏然甩開唐糖,冷道:“不過是個心機頗深的私生,天打著名頭招搖過市,也就你把當寶貝供著。”
唐糖一時沒有防備地被這把力道推得撞上桌角,聞言怒不可遏瞪過去,目卻掃到門口,愣住:“初,初初?” 徐念初為了按照唐糖要求的盛裝出席,特意回去換了服,卻不想來遲了些。
現在覺得,遲也有遲的道理。
“如果不是偶然撞見,我竟不知霍總在人前人后兩幅面孔。”
徐念初一黑高定抹長,修的設計勾勒出姣好材,右側靠近膝蓋上側的開叉,隨著步履的盈出玉潔筆直的長,緩緩靠近他。
“招搖過市的私生?”輕咬著字里行間,低頭戲謔地笑了出來,“也就霍總日將徐家掛在邊,連私生都不放過。”
低頭的剎那,眼底淚一閃而過,很想忍住,卻還是控制不住那火焰般猛漲的緒, “私生”三個字就像開關一樣,封鎖著那段令最為痛苦的記憶。
幸好,燈昏暗,無人在意。
霍斯年眉宇間蹙起,心頭不由得煩躁起來,冷聲道:“徐念初,現在帶著你朋友離開這里,我可以原諒你這次的沖行為。”
不容忤逆的口吻,掩蓋不住的厭惡驅趕。
徐念初并未搭理他,徑直走到閨面前,作輕地扶起,轉而正對霍斯年,肆意笑道:“霍總,公共場所,你憑什麼讓我走?憑你前男友的份?” 唐糖翻了個白眼,沖著霍斯年惡氣哼哼:“還原諒?你有什麼資格談原諒?” 雖然徐念初善于心機,但大多時候在他面前都是溫和順從的,很會反駁,將此忍讓和退步視作對他的包容。
唐糖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但霍斯年卻得心安理得,但今天是個例外,徐念初先是不分場合的毀掉華子的策劃,現在又帶人來搗,還跟他頂! 霍斯年的容忍已到極限,強著怒火,一字一句強調:“徐念初,你可以毀掉你的東西,但你如果敢公然阻攔我跟華子見面,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徐念初神微頓。
側的唐糖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反問他:“你說,你要見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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