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正好,有個事你給我拿個主意唄。」阿飛找到一救命稻草似的拉著顧亦安把司澄與時月的故事說了個遍,曉之以之以理,前前後後說得詳細卻沒曾想面前這個跟時月那個小姑娘的關係。
顧亦安手攪著一杯咖啡強歡笑地看著阿飛,不知是他的演技提升了還是阿飛這貨地智商降低為負了。說的人言語間天花墜,聽的人卻是渾上下都藏著刀隨時準備大開殺戒。
「你說他倆應該吧,好是真好,郎才貌多般配耶。」
般配你大爺的,那分明是與野,還是他的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
「想當年表白的時候,我去,轟全校啊,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告白,我都了,漬漬漬,不枉我藏服牽紅線啊。」
「停!你說啥?」
牽紅線?對,的確是,他記得他們倆就是面前這廝簽的紅線。手裡的無影劍已經出鞘隨時準備讓這兄弟兩肋刀。
「額?我說什麼了?」阿飛一臉蒙圈,回想著自己的話,似乎沒有哪裡不對,擺擺手權當顧亦安這貨在國外待久了聽不懂人話,「這都不是重點。」
顧亦安再強制左手制住右手的暴,扯出一個笑來,一抬手,「重點呢?」
「重點是現在他又回來想追求大姨媽……就這個時月的小姑娘,」生怕顧亦安不知道似的再補充上一句話的介紹,「你走那年在小空地跳舞的那個姑娘,還記得不?就頭髮特長我找了好久那個小姑娘。」知道顧亦安的秉,只短髮的丫頭過目不忘的只對短髮,至於長發的,只能說聲請先去剪短髮。
顧亦安聽著又氣又想笑,氣那個不死心的還惦記這個他的姑娘,笑這個不走心的把他的姑娘牽線給別人。忍了又忍,點點頭,心裡想著「當然知道,回頭就領來死你這個萬年單狗」。
「這不昨天嘛,他給這小姑娘送了束花想複合來著,結果姑娘去叔家了不在。你說這也真是巧啊。」
呵,虧得老子回來得及時,不然又得讓你們這一個兩個搶了媳婦去。
「然後他吧,給姑娘寫了首歌,不敢送,就托我想給人姑娘聽。我……不太想幫……」
顧亦安聽著挑挑眉,呵,還有不願破鏡重圓的人?阿飛啊,你怕是沒有婆證吧。
「有況啊?你是不是還有幕?」
「額,你咋知道?」
「我……不想說拉倒,咖啡一杯十五,掃碼還是現金?」
「喂?」阿飛抱著雙臂翻著白眼,「您還是一如既往的摳啊,顧爺!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家裡那麼有錢你這麼摳,合適嗎?」
「合適啊,家裡有錢跟我節儉有關係嗎?」支付碼推到阿飛面前,「我又不靠著家裡過。」等我解決完小姑娘的事就離家出走,「行了,接著說你的小道消息,他們倆怎麼了?聽你說得這麼合,怎麼還分手了呢?」
「合?」阿飛冷笑一聲聽不清楚說的是「合」還是「呵」,深深地嘆一口氣,「他們倆啊,當初談的時候就沒什麼流,再好也有磨平的那一天,你是不知道啊,小姑娘那時候是天天晚上自己躲被窩裡哭,哭累了再睡覺,兩個人整天整天說不上兩句話。電話打上幾遍都找不到人,最後你猜怎麼著,小姑娘痛經暈倒他還在陪著客戶喝酒。哎~想想都是可惜嘍,說起來別的也沒什麼事……」
「陪伴才是最主要的,最基本的都做不到還談什麼不?不幫!」
「我媽也說不幫來著,但是吧——他倆基礎還在,小姑娘現在邊也沒別的人,分手之後難過好久的,現在……」阿飛說著輕輕搖搖頭,一副天下我有的姿態,手指著心口,「這還有他得的位置。」
「你呀還是聽媽媽的話吧。」顧亦安冷笑一聲搖搖頭,用了千金之力才勉強制住心殺人的衝。有位置,有個屁位置,整顆心都是老子的,「有這閑工夫倒不如想想你自己,什麼時候單?再單下去,阿姨又該說我耽誤你了,老子多直的直男。你他媽再拿看著老子照片冒充你朋友,我閹了你!」
想來就氣,想當年某飛被婚,各種被老媽催促著找個朋友,然而萬年單狗邊的孩全讓顧亦安一個男收了去,急之下竟拿著他的一張照片給了阿姨……
「我讓你分我一個朋友你不分,照片都不給用。」
「我不分?我給你介紹過多個你自己掰著手指頭數數?給你孩你不要,偏偏拿個男人的照片去糊弄家長。」
更可氣的是家長竟還信了,還說什麼這麼好看的小孩兒,說什麼寒假帶回家一塊兒過年……
「我那不是……」阿飛想要辯解些什麼抬頭就看到推門進來的蕭曉,下了課直接溜達回來,自從知道許世安喜歡男人之後就再沒跟時月吃過醋,時月留下跟老師討論課題也是遠遠避開毫不參與,就像這次一樣,下了課直接來咖啡館等時月。
「噓噓噓——」阿飛慌忙地擺擺手,暗示顧亦安不要說話,顧亦安順著阿飛的目回頭只見一個比時月還小的小小姑娘蹦蹦跳跳地沖著這邊稚過來,有些悉的臉口而出一聲「笑笑」。
他記得的,這是時月的那個好閨好舍友,三個姑娘的舍友,他的姑娘時月,他的小妹許長寧還有一個就是這個極其鬧騰的笑笑蕭曉了。
看看後面的小小姑娘再看看面前一個一臉張的兄弟,一時間好似明白了什麼,養了二十年的豬終於會拱白菜了啊,不錯不錯。想著想著竟有些惆悵,看來他真是離開了太久,很多事沒有參與,遠古時代的人一般,不知道現在的社會關係都是怎樣。
顧亦安認出蕭曉,蕭曉卻沒有認出顧亦安,畢竟當初所接的他是一個偽裝之後的「小叔叔」。他黑林衍的手機模仿著林衍的聲音林衍的語氣來接近時月,沒收穫時月卻收貨了蕭曉這個小迷妹。
想到這竟忍不住揚起角笑了,這一對真是男都有把柄握在他手,這可怎麼蹭飯好呢?不如,就帶上家屬一塊兒黑他們一頓吧……嗯,不錯的想法。
計劃還沒有型就看見面前的阿飛笑嘻嘻地站起來,張口就是一句「媽」,喊得顧亦安直接懷疑人生,掏掏耳朵正在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的時候又聽見旁的蕭曉張口一句「乖兒子」。
「What?」顧亦安微微歪著腦袋看著兩個抱在一起的人,沒有一個注意到他,本想拉著時月一塊撒撒狗糧,沒想卻翻了車自己吃了一。
「咳!」故意又大聲地咳嗽一聲,打斷兩人的膩歪,這目中無人的場景真人懷疑這個男主角還是不是那個鋼鐵直男單狗阿飛。
「公共場合秀恩收費十塊哈。」
「我去,讓老娘看看這個收費是哪個……」以為是沈初空那個欠揍的臭小子,一低頭卻看到一張沉魚落雁天下無雙的臉,剎那間構起一顆花癡的心,舌頭瞬間捋平捋直嗲到阿飛皺眉的聲音接上一句「小哥哥」。
「嗯?」阿飛強歡笑出手在蕭曉面前揮了揮,卻又被蕭曉一掌拍開,「What?」轉過頭去看顧亦安卻看到一副悉的輕佻的模樣,悉的吸引各個小丫頭的標準大眾男友微笑。阿飛不知顧亦安是在故意報復,「誒,你夠了哈,這是我母上大人你嫂子,阿姨!」
顧亦安皺下眉頭,恰到好的弧度再次中蕭曉一顆花癡的心,輕輕瞥一眼阿飛,若是慢作來看定是一雙含目,似水只可惜了是一個男子對著另一個男子。好在看的人是一個腐,一個整天盼著自己這個大兒子出櫃的腐。
蕭曉心裡尖連連,果然好看的小哥哥都是屬於男人的,再加上顧亦安一句了幾分的聲音:「阿姨?姑娘才對吧。」
顧亦安淺笑抬眸,對上蕭曉的目,不娘不艷卻憑空多了幾分嫵,微微低頭紳士的問候卻被阿飛一張黑了的臉擋住,「適可而止哈,找你的那些小丫頭去。」
「小什麼丫頭?我還單著呢。」
「誒?你也單著?」蕭曉聞言發現了絕世寶藏似的,一把推開擋在兩人面前的阿飛,顧亦安面前坐下再沖著阿飛擺擺手,「去去去,給我整杯檸檬水去。」安排走阿飛再一臉姨母笑地上下打量著顧亦安,「巧了,我有個舍友也單著,白貌大長,還會跳舞,怎麼樣要不要吃個飯見個面?」
「不要——」剛剛轉的阿飛豎起的耳朵聽見「吃飯」兩字,頓時開口卻還是慢了母上大人一步,只見對面的顧亦安沖著阿飛勾了勾角張口還帶著三分拒絕地應下。
「完了,零花錢兒又沒嘍。」長長地嘆一口氣,拉著沈清和哭訴,「姐姐啊,能不能把你那個沒底線的弟弟再送出國啊。」
「不能。」輕輕冷冷簡簡單單,帶著沈清和獨有的冰涼拒絕地徹底。
轉過帶著蕭曉吩咐的檸檬水回去,輕輕放在桌子上再拉著蕭曉退到一旁,輕聲的話咬著耳朵說,「媽,你可不能把大姨媽往火坑裡推啊。」
「咋?」蕭曉彷彿意識到什麼不太好又讓人興的事,「他該不會真的……」掩飾不住的激,被阿飛著臉打斷,雖然他也很像顧亦安這貨是彎的。
「想啥呢?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不是你兄弟嗎?」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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