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州州,你剛才看到秦適的表了嗎?”
安聞語開心的不行。
梅伊州搖搖頭,其實現在整個人都還有點懵。
剛才那包廂里面看到好幾個大佬,還有幾個優秀的前輩,以前癡迷地追過人家的劇的那種。
還有那幾個雜志主編,平時都是被藝人捧著的那種。
剛才居然從那些人的手里搶走了一個形象大使的名額?
天啦!
真的出息了!
哪里顧得上看別人,剛才整個過程腦袋都是一片空白好嗎?
“秦總不至于為這個生氣吧?形象大使可以有好幾個啊。”
梅伊州想了想說。
安聞語搖了搖食指:
“州州啊,你真的太天真啦!”
“就秦適跟喬天昊整天斗來斗去的,現在我們在他前面拿到了翡麗樓形象大使,除非他能拿到形象代言人的合約,否則,他是絕對不可能跟翡麗樓合作的。”
說到這安聞語就開心地不行:
“你是沒看到他那臉難看的,跟鞋拔子的似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太痛快了。”
不等笑完,梅伊州突然臉古怪地指了指后。
安聞語一轉,就看到了那口中的那張“鞋拔子臉”。
梅伊州心說,秦總哪是鞋拔子臉啊?
而且,哪有這麼好看的鞋拔子。
安聞語臉上笑容不變:
“秦總好啊,秦總怎麼出來了?”
秦適突然上前兩步。
安聞語愣了一下,臉一變:
“你想干什麼?”
;警惕道:
“秦總不會這麼沒風度吧?”
“難道你還想手?”
秦適冷冷看著:
“是不是你干的?”
“什麼玩意兒是我干的?”話落,安聞語突然反應過來。
哇哦!
這男人居然猜到了?
秦適盯著的眼睛,敏銳地捕捉到了眼中的那一抹。
冷聲:
“果然是你。”
安聞語當然不會承認: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
“我干了什麼,你說啊,你說出來我看看是不是我做的。”
秦適:“……”
他是瘋了才會當眾說自己被人在臉上用口紅打“X”。
但是他確定了,就是安聞語做的。
秦適薄一扯:
“跳梁小丑。”
安聞語瞪大了眼睛:
“你說誰?”
秦適卻不打算繼續理會,腳尖一轉,走人。
安聞語真是被他氣瘋了,還想追上去罵,好在被梅伊州拉住了。
“聞語你別生氣,秦總毒舌出了名的,連我們老板都經常被他氣得跳腳。”
安聞語呼出一口氣:
“喬天昊怎麼那麼沒用?”
“他就應該想個辦法徹底摁死姓秦的混蛋。”
梅伊州:“據說圈子里的人都不敢招惹秦總,聞語你真的好厲害,居然敢跟秦總搶。”
所以說喬天昊多無恥,怕自己搞不過秦適,就搬出了安聞語。
新仇舊恨,秦適那抹了鶴頂紅的能放過安聞語才怪了。
安聞語并沒有被梅伊州的彩虹屁安道。
跟秦適這梁子也算是結下了。
“心眼比針尖還小,丁丁肯定比心眼還小。”安聞語惡狠狠地說。
話音剛落,腦袋就挨了一顆栗子。
五年前,她聲名狼藉地被退婚,五年后,她攜寶歸來,搖身一變成了邢夫人。所有人都知道神秘的上京第一少不近女色,都覺得霍桑是撞大運了被他看上。對此,小包子有話要說,“明明是爹地一步一個坑,把媽咪死死埋坑里了!”更過分的是!爹地虐起狗來親兒子都不放過!不過看在爹地愛妻如命的份上,他就原諒爹地啦!
京圈太子爺薄燁脾性冷血,不近女色。殊不知,薄燁別墅豢養個姑娘。姑娘嬌軟如尤物,肌膚玉透骨,一顰一笑都惹得薄燁紅眼。某次拍賣,薄燁高價拍下鑽戒。三個月後出現在當紅小花江阮手上。京圈頓時炸開鍋了。媒體採訪:“江小姐,請問薄總跟你是什麼關係?”江阮酒窩甜笑:“朋友而已。”橫店拍戲,被狗仔偷拍到落地窗接吻,直接熱搜第一。又被扒,薄燁疑似也在橫店!記者沸騰:“江小姐,跟您接吻的是薄總嗎?”江阮含笑淡定:“不知道哎,我的房間在隔壁。”山裏拍戲卻突遭山震,眼看着身邊人被碾壓瞬間失去生命。江阮萬念俱灰。失去意識之前,男人宛如天神般降臨,江阮看到那張薄情寡淡的臉滿是驚恐。耳邊不斷傳來渴求:“阮阮,別睡好不好,求你。”—曾經的薄燁:我不信佛。後來的薄燁:求佛佑吾妻,願以十年壽命死後墮入阿鼻地獄永不入輪迴路換之。
路遙第一次見到霍遠周時,她十歲。 她只知道霍遠周是爸爸資助多年的山區的窮孩子。 那年霍遠周畢業工作,看在他帥的份上,她喊了他一聲叔叔。 路遙第二次見到霍遠周時,她二十五歲。 那年霍遠周已是坐擁兩地上市公司的商界傳奇人物。 只是那聲叔叔她怎麼都喊不出口。 路遙:“那什麼…我可以喊你霍大哥嗎?” 霍遠周似笑非笑:“我喊你爸大哥,你再喊我大哥?” 路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