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波卻沒有讓步的意思:“寧負那條狗命當然不值得我冒險,但是大勢值得。一旦被他推波助瀾,天定軍就要發兵江東,攻打余杭,我豈能容他得手?若是怕我危險,就煩勞方老先生一同參詳對策,做到萬無一失。”
江東可還不是你的地盤啊,一旁聽得目瞪口呆的孫元讓,不由在心底嘆了一句。占了南海還不夠,難不還要稱霸四海?然而此刻,孫元讓不知怎地也松了口氣,軍師說的不錯,似乎沒有爭天下的意思,不然應該好生經營城池,哪會一門心思在海上打轉?
方天喜此刻也明白了的目的所在,張了張,卻不知該說什麼。事已至此,還能如何?這丫頭膽大包天,想做什麼從來就不帶猶豫的,誰還能攔得住嗎?當年邱晟若是有這樣的魄力,也不至于死了。
沉默良久,方天喜長長嘆了口氣:“先說說看吧,你打算怎麼辦?”
伏波笑了:“你我都同寧負打過道,如他所想,自然能引蛇出。”
※
“那伙赤賊想要回到粵州,能選的不過是水路、陸路。按理說水路才更方便,畢竟大勝一場,肯定也有不戰獲要運回去,不過大帥拿住了叛軍的舟師,蓑賊可沒有三五條大船借給他們,赤賊自己的船過來更是不用想,能選的就只有陸上了。”
沒有了以往話說一半的臭德行,面對袁大將軍的親信將,寧負說的極為詳盡。
周旺邊聽邊點頭:“那就是說,咱們得在岸上設伏,一舉攔住那伙赤賊了?”
赤旗幫的船多,但是往廬陵來基本不可能,逆流而上可是需要拉纖的,沒得費這工夫。要是走陸上,那可是幾百里的路,還帶著大車,輜重也不會了,總能找到合適的地方伏擊。不過周旺對于這事有些疑慮,他們如今又跟赤旗幫沒什麼瓜葛,何必費這工夫呢?
只是頭兒下了令,不聽也得聽,好在寧負這家伙說的頭頭是道,似乎有點道理。
誰料聽到這話,寧負搖了搖頭:“那位邱小姐可非比尋常,的命關乎赤旗幫安危,誰能不看重?之前赤賊埋伏在廬陵周邊也不見蹤跡,想來人馬不會太多,至多也就一兩千兵,夜襲破城興許夠了,野戰卻未必。因而他們撤退的時候估計會選個更穩妥的方式,很有可能兵分兩路,由大隊押解輜重,小隊護送幫主。”
周旺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怎麼可能?一個子肯定還是跟著大隊更穩妥啊,哪有特地分兵的道理?”
寧負輕笑一聲:“能只手拉起個大幫的人,又怎會是無膽之輩?當年我在汀州還跟那位邱小姐過過招,那可是個能當街殺人,隨后大搖大擺出城的人。最用奇兵,出奇謀,越是出其不意,就越是能讓人麻痹大意。”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當街殺人”這幾個字,還是讓周旺忍不住看向了對方面上的傷疤。那可是刀傷,而且時間應當不久,難不當街被殺的就是他本人?嘖嘖,若真如此,無怪乎這小子會如此恨邱小姐,險些被殺,這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啊。
周旺沒有藏起自己打量的目,寧負自然也能看出他在想什麼,臉上的疤痕都刺痛了起來,他卻未曾怒,只是拉回了話題:“他們會選擇分兵兩路,但是兩者不會隔得太遠,如此一來能相互照應,遇險時也能盡快戰。”
周旺聞言略一思索:“那就是放過大隊,盯住小隊?”
“不,是攔截大隊,擒獲小隊。”寧負都沒有賣關子,直接說出了答案。
然而這彎彎繞繞還是讓周旺有些不爽快:“這要怎麼打,難不咱們也要分兵?若是沒攔住那小隊,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大隊里可是有輜重的,估計都是從王大帥府中搶來的財寶,只要能打下來,所獲可是不菲。”寧負沒有說其中的道理,只是把利益擺在了臺面上。
周旺眼睛頓時一亮,這個他聽啊!這次雖說招了不降兵,但是他們弟兄可沒撈到多好,連廬陵城都沒進,回去估計也不會有多獎賞,這不是白來一趟?若是能搶了赤旗幫的戰獲,那可就賺大了。
見他神,寧負就知道事了,立刻又道:“一旦大隊打起來,那支小隊多半就會改道,只要設好伏擊的地點,我就有把握讓那支小隊自投羅網。”
周旺雖說跟寧負不,但是“鬼書生”的名號還是很響亮的,既然他如此說,姑且也能一信。
然而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件事:“等等,那位邱小姐不是擅長易容嗎?到時候怎麼認出人來,別又讓逃了。”
“我見過,自然能認得出。再說了,臉能變,材卻不能,畢竟是個子,量比年男子矮,很好分辨的。”頓了頓,寧負又叮囑了一句,“大將軍說了,要捉活口。”
這句話讓周旺出了猥瑣的笑來:“可不是嘛,邱大將軍的姑娘,還是活捉了好。”
知道他在想什麼,可寧負毫不在乎,因為他要的不只是報仇,更要那小子吃盡苦頭,要讓對自己屈膝折服。只要能抓住,自然有一萬種手段可以施展,一想到那景,寧負也忍不住扯起了角。
為了這個,他可以扔掉折扇,可以向旁人躬,可以好聲好氣把謀略全盤托出,只要能抓住,能洗去“屢敗害主”的污名,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而現在,就是出其不意,一擊制勝的良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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