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說完這句話,就笑著看向了許南歌。
許南歌:……
男人最近臉好,長了點,導致那張臉飽滿了一些,比當初在許家見到他時,更加豔麗了。
這樣笑起來,讓人覺如沐春風。
許南歌忍不住也笑了一下。
這時候,霍北宴了進來,“多謝沈先生了,宴會是哪天?到時候我和夫人上門叨擾。”
許南歌:“……”
醋罈子又打翻了。
這個男人可真是隨時隨地都在吃醋!
沈知南似乎沒看出來霍北宴的不高興,只是笑道:“三天後。”
說完後看向小吱吱,對擺了擺手:“好可的小姑娘啊!這是你姐姐的孩子嗎?”
小吱吱仍舊怯怯的,小小的瓜子臉格外惹人疼,一雙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笑起來彎彎的。
聽到沈知南的話,就對沈知南笑了笑:“姐姐好。”
沈知南聽到這話,微微一頓,旋即失笑:“我是哥哥……不對,是叔叔,你這一聲姐姐,讓我比你媽媽小了一輩。”
吱吱懵懂的看著他。
似乎不明白,這個馬尾發的漂亮姐姐,為什麼讓自己喊他叔叔?
瞪著純真的大眼睛看著沈知南。
沈知南就搖了搖頭,了的頭,接著看向了許南歌:“許小姐,今天中午還有事兒嗎?”
許南歌:?
還沒說話,喬南和司徒南音就上前一步:“你要幹嘛?”
沈知南的垂下了頭:“不是,我想著既然來了,就再蹭一頓飯。”
幾人:“……”
喬南想了想,沒說話。
司徒南音則立刻嚥了口口水,頭瞬間看向了許南歌。
許南歌:??
怎麼忽然覺自己像是媽!
還沒說話,霍北宴就開了口:“我們有事,抱歉。”
說完牽住許南歌的手,往外走。
許南歌跟著他去了停車場,上了車以後,就詢問:“要去哪兒?有什麼事兒?”
霍北宴淡淡道:“聽你的,我們好久沒約會了。”
許南歌:“你沒事找我?”
“嗯,只是不想讓你給他們做飯而已,我都捨不得讓你下廚,他們實在是太厚臉皮了!”
許南歌憋著笑:“你這是吃醋了,還是心疼我了?”
“都有!”霍北宴黑沉著臉:“他們一個個都跟粘人似得,天天圍著你,好像沒了你,就不能活似得……就沒點自己的事要幹嗎?”
許南歌笑的更歡快了:“沈知南是厭食癥,只能吃得下我做的飯,救人一命,沒辦法。”
霍北宴:“他也就算了,別人呢?隨便吃點就行了,一個麵條下了八碗……”
出手著的手腕:“也不怕你累著了。”
許南歌活了下:“以前練武的時候,師傅還讓我提著水桶扎馬步呢,這點算什麼?”
“那不一樣,那是強健,這是做家務!”
許南歌見他很執著,就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以後不給他們做了,只給沈知南做。”
霍北宴點了點頭。
車子一下子就開了出去。
兩人漫無目的,就這麼在京都的路上隨便開著。
天氣漸漸冷了,可今天卻有點升溫,許南歌乾脆就開啟了車頂和車窗,風吹進來,揚起了的秀髮,十分的舒適。
看著外面,又扭頭看看開車的霍北宴,忽然間有一種歲月安好的覺。
如果母親還在,如果沒有南家那一攤子的爛事,是不是就可以和霍北宴過著這樣幸福平淡的日子了?
許南歌這麼想著,靠在了座椅上,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車子依舊在路上。
許南歌了個懶腰,看了一下天都黑了,這一覺竟然睡了十個小時!
立刻看向霍北宴:“我們這是在哪兒?”
霍北宴:“許家門口那條路上。”
許南歌微微一頓:“你開了多遍了?”
“不多,沒數。”
許南歌頓了頓:“你開了十個小時?”
霍北宴點頭:“嗯,看你睡得香,怕車停下來,你會醒。”
許南歌心底倏忽間升上來了一暖流。
因為昨晚沒有好好睡覺,所以霍北宴這是帶著睡了一天?
這一覺的確睡得非常好,好到都有些恍惚了,有多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
小時候在許家就睡不好,因為李婉茹會時不時衝進來打一頓。
再後來搬出去,更加睡不好了,膽子再大,也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一個人住在空的出租屋裡,也會害怕……
好像從來沒有睡過這麼沉,睡得這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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