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見薑聽也回信息了,立刻語音過去。
然而語音通話被掛斷,溫旎文字回過去,“聽也,你現在在哪?為什麽不接語音?”
“旎旎,對不起,我現在況有點特殊,之前這個號一直沒有登錄。我找到紀秦川了,這個狗東西和我分手後立刻找了個外國妞,我現在在餐廳,就坐在他們背麵,聽他們約會,不方便語音給你。”
溫旎鬆了一口氣,但聽到現在在做的事腦門上立刻豎起三條線。
走到沙發坐下,低頭打字,故意打趣,
“他既然都移別了,你不如回來和顧衍結婚得了,我覺得他還不錯啊,反正你也不喜歡他,他也能答應你各玩各的,適合你的。”
薑聽也發了個驚恐的表,“那怎麽行?旎旎,你不會喜歡上顧衍了吧?”
溫旎看著信息笑了下,慢悠悠地回了一句,“我這輩子大概再也不會喜歡什麽人了。”
薑聽也沒心思去想這句話中的含義,隻問自己好奇的,
“你之前提到傅西聆,你和他怎麽了?你付出什麽代價了?”
溫旎呼吸一停。
頓時想到和吐槽付出代價的事。
當時想著也許很久以後才會看這個信息,沒管那麽多,先發泄了。現在薑聽也突然問,反而說不出口了。
轉移話題,“沒什麽。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當然要把紀秦川追回來啊。分手後我也談了啊,大家彼此彼此,我相信他心裏還是我的。”
薑聽也這麽說,溫旎隻好鼓勵。
是兩個人的事,作為第三人還真不好發表什麽意見。
和又說了幾句,薑聽也忽然想起一件事,
“旎旎,你幫我去薑家我的房間裏拿一樣東西,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一塊玉,是我送給的傳家寶,雖然不值錢,但是舒琳那人一直惦記著。我當時走的匆忙,忘了帶了,你幫我拿回來。”
“好,我馬上去。”
說完後,立刻起洗漱化了妝,然後出門。
因著之前撞車那筆錢沒有賠出去,現在也不需要太拮據,隨手招了一輛出租,剛上去,傅西聆的電話就進來。
溫旎盯著來電顯示看了兩秒後才慢吞吞接起來,
“喂。”
“起床了?”
男人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潤,帶著輕微的沉,是能讓人耳朵懷孕的好聽。
擱在耳邊,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竟能讓溫旎臉逐漸發燙,了臉側,有點惱怒,“現在都幾點了還不起嗎?我都出門了?”
“要去哪?”
“薑家。”
溫旎靠在後座,聽著他那端似乎有機場廣播的聲音,他這是剛出發還是到達了?男人卻先一步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剛落地,在拿行李。”
溫旎撇,看向窗外,“誰管你。”
傲的語氣讓傅西聆微微勾起了,“你回薑家做什麽?”
“什麽話?我不是薑家的人嗎?為什麽不能回?”
“不是每一次回去都挨打,還回去做什麽?”
溫旎看著窗外的眼神稍稍停滯,這才想起來之前和他說過。
“好不容易傷口好了,又要回去罪?”
也不知道他這是嘲諷還是關心,溫旎輕笑,“也就那麽一次被打到了,還能次次被打?再說我爸不一定打得過我。”
想起薑宏業的大腹便便,真的很難想象他年輕時算得上是個男子,不然薑聽也也不會那麽好看。
可惜汲汲營營的錢權都變了上的脂肪。
“嗯,回來教你拳擊。”
溫旎眼睛一亮,“你會?”
“嗯。”
男人低低地應了一句。
溫旎笑開,“好啊。”
說完才發現自己對他態度太好了。
這通電話大概是兩人認識以來最愉快的一次談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距離產生的,又或是融後,對於對方份心理上的轉變。
傅西聆也到了,竟然有點舍不得掛斷,有那麽一瞬間後悔來出這趟差了。
可想到未來要發生的事,必須要慢慢收尾了。
“我馬上到了,先掛了。”
“你喜歡什麽?”
“什麽?
溫旎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喜歡什麽,我出差帶回來。”
溫旎笑了笑,“不用了,都在國,要什麽南城沒有?”
和傅西聆糾纏,已經算是利用他,不想再牽扯上其他,尤其是錢。以後離開,最多也就是欠他一段虛假意,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掛電話後五分鍾,到了薑家,推門下車,正好遇到舒琳和薑聽畫回來。
兩人包小包的,買了很多東西。
舒琳讓保姆把東西都拎進去,看著眉目如畫的繼,又想起死掉的蘇琦,心裏暗暗生恨。
隻要薑聽也在,這個外室進門的份就永遠擺不掉。
那個鄉下的老太婆每次拿這個來拿,要不是有薑庭玨這個兒子,哪裏能進得了薑家的門。
每次想到十幾年前那些窩囊氣,舒琳就恨的咬牙切齒,偏偏表麵上還不能對薑聽也太過火。薑宏業現在財大勢大,但他是個孝子,老太婆在一天,他的財產繼承權就有薑聽也一份。
可憑什麽。
就算以前是蘇家幫襯,可薑家發展到現在,是陪著薑宏業,憑什麽那個人的兒可以坐其。
更讓人生氣的是,不得不承認,同是薑宏業的種,可薑聽也就是比薑聽畫長得好看。
看著薑聽也的這兩分鍾裏,舒琳已經把心頭的恨又加深了幾分。
更氣薑宏業偏心,為什麽讓薑聽也配顧衍,卻讓的兒去配那個世不明的養子,也就長得英俊,家世權利哪一樣比得上顧衍。
越想看向溫旎的眼神越毒。
溫旎才不管怎麽看自己,那眼神就好像恨不得從此以後不要踏薑家,可就偏偏不如的意,有事沒事來一趟。
以前怎麽惡心蘇琦的,溫旎現在是薑聽也,就要給惡心回去。
溫旎朝舒琳高傲地點了點頭,纖腰一扭就往客廳走去,
“爸爸,我回來了。”
小包一扔,坐到沙發上和正在看新聞的薑宏業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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