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厲司言的那個樣子,算是明白了。
自己今天要是解釋不明白的話,這個電梯就甭想進去了。
可五個小時的高強度手,實在沒有力氣用言語跟這個男人解釋。
是有些煩躁的,將服下擺拽了起來,側腰上那一片燒傷的痕跡立刻暴在空氣中。
“厲爺,還勞煩您不要質疑我的醫學知識,燒傷燙傷的,就算是我在夢遊也不會認錯。”
無視厲司言震驚的表,顧蘇繼續開口。
“這下子可以了麽?對比夠明顯了麽?這才是燒傷,柳梓憐那個就是燙傷。”
說著話,顧蘇用手指了指腰間那一片傷疤。
“你為什麽會有燙傷?”曆司言腦海有什麽信息一閃而過。
“小時候弄的,怎麽曆總對我的長有興趣?”
想來都覺得可笑。
自己跟這男人夫妻一場,而這還是第一次暴自己上的皮。
再看厲司言,目從顧蘇的臉移至到了的腰間,隨後就再也收斂不回來了。
曆司言抿,不在開口問。
就算是他這個外行人,有了這麽一個強烈的對比,也能分清楚兩種不同的傷痕。
不可能是燙傷,那年的大火,那年耳邊傳來的疼痛疾呼。
那個時候,他甚至都聞到了布料與皮燒灼的味道,連同他的心,複絞在了一起。
難道,難道他認錯了當年的那個孩?
想到剛剛柳梓憐的模樣,再回過神來看著顧蘇。
一種強烈的預頓時湧上了心頭。
這種事怎麽可以代替和混淆?
他要查清楚,查清楚當年那個不顧,救了自己命的孩子,到底是誰。
顧蘇能看得出來厲司言緒的異樣,隻可惜,這異樣在這裏,緒毫無波。
“解釋完了,我可以走了麽?”
不等厲司言回答,顧蘇直接錯開了這人的肩膀,站在了電梯的門口。
可此時,腦子裏麵突然浮現出一個待辦的事。
“厲爺,離婚協議我都已經簽署好了,剛剛我又救活了柳梓憐,現在你可以簽字了吧?”
這算是什麽事兒?都沒有任何的糾纏,問題卻卡在厲司言這裏了。
“離婚協議,我是不會簽的。”
淡淡的開口,十分篤定的語氣。
這一下子,把顧蘇給氣笑了。
“厲司言,我沒記錯的話,可是你一直在盼著這一天,現在臨門一腳,你什麽意思?”
厲司言自然能聽得出來顧蘇這話裏麵的譏諷。
轉過看著眼前的人,眼神有了微微的變化。
如果顧蘇才是當年的孩……
“給我三個月的時間。”
平和的麵容,微蹙的眉頭,語氣裏麵甚至有了一真摯。
顧蘇見狀不一愣。
相這麽久,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男人流出這樣的表。
“三個月的時間,等到了期限,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厲司言的手中裏麵已經浮起來了一層薄汗,心跳也不加快。
“三年都已經結束了,我想顧小姐你應該不會在意延期三個月。”
大抵是不想糾纏,大抵是被這男人前所未有的表,所。
顧蘇抿了抿,低頭看了一下日期。
“好,三個月,我等你的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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