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這個男人真的好壞!
我心底一慌,掙扎著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就你這磨蹭的心態,等你走上去,一晚上也不用睡了。”
男人俊不凡,氣質儒雅矜貴。
單看他這個人,真的看不出他竟如此重.,還如此無恥。
我正在心中悶悶地罵他。
他忽然垂下眼睫看我,自嘲地笑問:“瞧你這一臉的不愿,跟我睡,是不是真的讓你那麼痛苦?”
我別開臉,都不知道這問題該怎麼回答。
他冷笑了一聲,語氣驟然狠了:“你不愿意也沒辦法,是你先惹了我,所以,你這輩子都別想逃!”
聽著他語氣里的狠勁。
我的心不了。
那子狠勁,仿佛是要跟我糾纏到至死方休。
可我跟他的第一次是意外,而且那次,他也說過我們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
如果從一開始,我不那麼看重名聲,徹底與他斬斷關系,那今天我也不會這樣被他掌控。
又或者,要是他心里沒有白月該多好啊。
那樣的話,我還能順從心意,大著膽子去追他,去跟他表明意。
可現在,我明知道他心里著的是別人,我又怎麼能放任自己再跟他這樣糾纏。
所以我想離開啊,不論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我自己,我都想離開啊。
想起他跟他白月訂婚的事。
我忍不住看他:“你都快要跟顧青青訂婚了,還跟我這樣真的好麼?”
賀知州抱著我沉默地上樓,沒說話。
我又問:“你們訂婚的日子是哪一天?”
他微微皺了下眉,道:“誰說我們要訂婚了?”
我雙眸一瞪:“沒有嗎,大家都在傳啊?”
賀知州沖我嗤笑:“即便你知道我要跟訂婚了,你當時不也沒打算現,所以你還關注這個做什麼?”
“什麼意思?”
我有點聽不懂他這話了。
他悶哼道:“沒什麼意思。”
說話間,他已經抱著我來到了臥室。
我沖他問:“等你將來跟顧青青結婚了,你會放過我麼?”
他又蹙起了眉頭,沖我冷笑:“你想都別想!”
我的心徹底沉了。
照他這麼說,他可能真的要掌控我一輩子!
一輩子啊,那麼長!
不行,我要逃,絕對要逃,逃得遠遠的,讓他永遠也找不到。
直到后來,我才深刻地會到‘世事難料’這個詞的含義。
此刻我費盡心思地想逃離他,到后來,卻變了他深惡痛絕地讓我滾。
很快,我被他放到床上,整個子也被他在了下。
心慌之下,我抵著他的口說:“你還沒洗澡。”
“一起洗?”他曖昧地親著我的耳垂。
我瑟了一下,說:“你先去。”
賀知州笑了笑,也沒說什麼,站起,解著領帶就往浴室走。
進浴室之前,他又回頭看了我一眼,帶著笑意的話語中卻裹著讓人害怕的警告:“今夜,別想著躲。”
我在床頭瑟了一下,就看見他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我連忙拉過被子纏在上。
怎麼辦怎麼辦?
那個男人每次都那麼狠,好擔心我的寶寶。
我忐忑不安地在床上坐了一會,他就洗完澡出來了。
他圍著浴巾,渾帶著水汽朝我走來。
洗完澡后的他,渾是上下都著一子邪魅,那上和手臂上繃的線條,看起來很有力量。
我的心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隨著他走來,我擁著被子,害怕地一團。
“賀知州……”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今天不舒服,你可不可以放過我?”
“不舒服啊?”
他坐到我面前,一臉關心地盯著我,“哪里不舒服?”
“肚子……”我連忙說,“我肚子痛,肯定是剛才吃多了,不消化,反正好疼。”
“哦……”
賀知州把玩著我落在肩頭的長發,說:“那我們去醫院檢查下吧。”
“去,去醫院?”
“對啊,去好好檢查下,我才能放心。”
他說著,還起去柜子里拿了套干凈服出來,煞有其事地換著。
“起來吧。”
他套上襯,邊扣扣子邊沖我說,“這里離醫院也不遠,去檢查下肚子,然后再做個全檢查。”
我都要哭了。
這個男人真的好壞!
見我還沒,他挑了挑眉:“怎麼了?不是肚子疼麼?”
我哭無淚地道:“我喝點水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去醫院。”
“不行!”男人湊過來,一雙黑眸含笑看著我,“肚子疼可大可小,怎麼說也得去醫院檢查檢查。”
他說著,手還進被子里要抓我起來。
我慌得抱住他的手臂:“賀知州……”
賀知州斂了笑意,沖我冷冰冰.地問:“還要找什麼借口?”
我苦著一張臉搖頭。
他摟著我,親了親我的:“乖一點,我不會欺負你。”
騙人!
他現在就在欺負我!
男人儼然已經蟲上腦,他就像是抑了許久一樣,抱著我就親。
可我被阿威設計的那晚,距離今晚才過了多久。
他怎麼就是不知滿足?
賀知州微微閉上眸,他吻得很認真,很投。
我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俊臉。
他的眉眼真的很好看,睫很很長。
我忽然在想,如果我肚子里的是寶寶,長得像他的話,一定會很漂亮。
許是覺到我走神,他壞壞地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
我吃痛地瞪他,卻瞬間撞進他那雙烏黑的眼眸里。
那眼神,真真像是要將我吃掉。
我張地篡了篡下的床褥,磕磕地說:“我我害怕……你可不可以輕點……”
賀知州笑了,推倒我的瞬間,他好像說了一句‘傻瓜’。
我沒怎麼聽清。
因為他接下來對我做的事,已經徹底剝奪了我的思維。
顧忌著寶寶,我顯得格外聽話,格外乖順。
而這份聽話和乖順明顯取悅了他。
全程他都溫得不像話。
我最后地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翌日,我是被鬧鐘吵醒的,我定的七點,早上起來上班的鬧鐘。
從在工地上上班開始,那鬧鐘我就沒改過。
一聽到鬧鐘的聲音,我條件反地爬起來。
然而我才剛坐起,整個子又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給撈了回去。
我驚呼了一聲,就看見賀知州的俊臉放大在我面前。
他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別!”
我驚愕地瞪大眼睛,緩了好一會才記起昨夜的事。
覺到他上的滾燙溫度,我的心都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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