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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醫院檢中心門口。
終於把所有檢項目都做完的四個小老頭,一掃疲憊的狀態,一個個開開心心的上了車。
大老爺笑容滿麵,對著眾人道:“我聽說清遠這裏有很多出名的小吃,,這幾天我們去吃個遍!”
三個小老頭默契十足:“好耶!”
四老爺打開手機,給幾個老頭看他手裏的訂單,“我已經訂好了包廂,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
二老爺激道:“那還等什麽,現在就去現在就去,醫院的早餐我都沒吃幾口,死了。”
三老爺:“今天不是周末嗎,小爺跟我們一起去吧!”
雖然周祈星很不想打擾幾位爺爺的興致,但是願願的話他也不得不聽。
四個小老頭都在期待著周祈星的回答,卻見年同樣默默地打開手機,認真地潑著涼水道:
“各位爺爺,我給你們訂了一小時後回帝都的機票,現在小正帶我們前往機場的路上。”
“你們趕回去吧,好嗎?”
四個老頑:“???”
他們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準備打算胡吃海喝一番,結果就這麽被扼殺在搖籃了嗎?
就連為首的大爺爺也愣愣地看著周祈星,言又止道:“星兒啊~”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周祈星聽著大老爺對他的稱呼,也微愣了下。
他一直知道,大爺爺平日裏最鍾的就是食。
可他總是一副老持重,恪盡職守的態度,甚至循規蹈矩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要知道,以前他無論怎麽勸說大爺爺丟掉這些規矩,可大爺爺總是一副‘小爺就是小爺,主是主,仆是仆,主可以禮賢下士,可仆卻不能越界’的態度。
可今天,還是大老爺第一次急得連‘小爺’都不喊了。
不過,周祈星並沒有覺得不高興,反而更開心了,仿佛爺孫倆之間的隔閡也在此刻煙消雲散。
最後,幾位老頑見周祈星堅決的態度,也隻能灰溜溜地看著他們離清遠的食城越來越遠。
他們好不容易借著開家長會的理由,才能出來瀟灑這麽一回。
可惡啊。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食城頂樓,天字一號包廂門外。
司淵的人已經將食城三分之一的工作人員全部替換掉了,更包括負責天字樓4樓的所有備餐廚師。
正待在食城旁邊天停車場的司淵,左耳上戴著的耳機正一閃一閃的亮著紅。
電話一頭的常社報備道:“爺,人已經全都安排好了,保準神不知鬼不覺。”
司淵淡淡應了聲後,一邊抱著筆記本電腦辦公,一邊漫不經心道:“他們從醫院出來了麽?”
常社:“聽大刀說,他們剛從醫院出來,預計半小時左右到達食城。”
司淵:“嗯,讓他們先別跟了,以免打草驚蛇,得不償失。”
常社:“好的。”
司淵將耳機摘下後,便將電腦合上,打開了車上的立音響,閉眼休憩著。
任由著耳邊死亡響曲的聲音在他耳畔環繞。
一小時,最多一個半小時。
周家這四老頭,不死也重殘。
他倒要看看沒了這四個老不死的,周祈星一個剛年的小屁孩要怎麽扛起這周氏的重擔。
半小時後,閉著眼的司淵,沒有察覺到來電鈴聲,微微蹙眉。
一小時後,司淵快速睜開了眼,拿起毫無靜的手機,快速撥通了手下的電話號碼。
“他們人呢?”
“還沒到?”
常社額前冒著冷汗,“爺,人還沒到,現在我們正在查。”
“許是他們在路上耽擱了。”
司淵忍著脾氣,“快點查,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常社:“好的。”
司淵才將電話掛了不久,常社的電話又跟著撥打了過來。
常社努力咽著口水,“爺,他們今天恐怕來不了了.......”
司淵:“........”
司淵將車上的音樂關掉,連忙拿出佛珠快速盤著,試圖控製緒。
“那就查,查他們下個地點是哪裏!”
必須趁著這次機會,一次解決這幾個絆腳石。
常社隻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猶豫著說道:“爺,恐怕沒有機會了。”
司淵:“嗯?”
常社:“剛剛大刀查到他們四個加上方池五人,已經上了飛往帝都的航班。”
“這個時間,已經起飛了。”
食城靠近清遠機場,此時一輛飛往帝都的航班正轟隆隆地發著巨響,從司淵跑車上的天窗上緩慢走過。
司淵:“.........”
司淵將車窗打開時,震耳聾的飛機轟鳴聲傳來,司淵左手的佛珠串頃刻斷開,落下了一地佛珠。
司淵再也忍不住了,重重踹了麵前的副駕駛椅背,咬牙切齒道:
“去查!”
“到底是誰走了的風聲,給我查!”
此時把人氣得火冒三丈的罪魁禍首,此刻坐在武館門口的竹搖椅上,吊兒郎當地翹著,將扇蓋在臉上,睡著的午覺。
哎呀,這日子可真舒坦啊。
旁路上的過道上,正有一群穿著原住武服的學生們,繞著馬路,負重跑步中。
這其中,也包括了周祈星,和半途加的齊景澄。
每次齊景澄路過許願旁時,還會故意惡作劇似的將那原本消停的竹搖椅往下,任其重重彈起。
許願:“.........”
“齊景澄你個王八羔子!”
“不是我幹的,是周老弟幹的!”
周祈星:“???”
許願無奈地看著兩人跑遠的背影,深呼了兩口氣,又重新蓋上扇繼續午睡。
齊景澄見許願沒有追上來,這才慢下了腳步,問他。
“期中過後很快就期末了,寒假咱們高三狗也沒放幾天假,周老弟你是不是得回帝都啊?”
周祈星點點頭:“嗯。”
得回老宅祖宅過節,這是他們周家的傳統,他也不能破例。
周祈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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