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曹輝聽完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
“傅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難怪昨天那個老太婆囂張得不得了,原來傅凜夜真是孫子。
那季落笙......估計那老太婆說的是真的。
“季小姐的錢也不用還了,我、我不要了!”
“老大......”
跟著曹輝來得人,看著他們老大怕這樣,有幾個膽小的,也跟著他一起跪了下去。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而且我也沒說過,我要幫季落笙。”
傅凜夜看了眼左助理,左助理就把季落笙給他的錢放到曹輝麵前。
“曹老板,這是季小姐讓我轉給你的。”
曹輝不敢置信地看著那袋錢。
“季落笙跟你有什麽個人恩怨我不興趣,但是你把老太太的腳弄傷了。”
他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得賠我。”
“傅總、傅總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要是知道那是您,給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啊!”
曹輝不怕死,但他怕傅凜夜的手段。
而且那傅老太太的腳,明明是自己崴到的,跟他們沒關係。
“我發誓,我的人昨天絕對沒有傅老夫人一下。”
傅凜夜像是沒聽到一樣,轉淡淡道:“卸了他一條。”
出租屋裏傳來一陣嘶吼。
曹輝的斷了。
他滿頭大汗地倒在地上,旁邊的手下被嚇得不知所措。
剛開始還有人跟保鏢手,但跟著傅凜夜的人保鏢,幾招就把他們製服。
有的手還斷了。,剛才氣勢洶洶的一群人,現在狼狽得不樣子。
“……你們都別。”曹輝忍著疼說出句話。
左助理臉上的笑容未變,“這樣就還清了,曹老板慢走。”
“這算什麽?!我們昨天本沒那老太太。”
阿金忍不住心疼他們老大。
“你們確實沒老夫人,但老夫人的腳為什麽會崴到,曹老板心裏應該清楚。”左助理聲音溫潤,“要不是曹老板剛才識趣跪得快,恐怕以後都隻能一條走路了。”
阿金還想說什麽,被曹輝攔住。
“傅總,如果您隻是想廢我一條,今天何必要親自來?”
曹輝能覺到,傅凜夜今天來這裏,絕不是為了給傅老太太出氣。
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難道是為了季落笙……可是他明明說,他沒想幫季落笙。
“曹老板要是現在還清醒,就把我的話記在心上,冤有頭債有主,誰害死了你的人你去找誰。”
傅凜夜一雙黑眸深不見底,“曹老板從前也是道上的,應該清楚,想要一個人的命,又能全而退,最好的辦法就是找隻替罪羊。”
“相信以曹老板的經驗,不會這麽糊塗,把這隻羊給烤了吧?”
曹輝有些懵,“……傅總,你是在說季落笙的父親的事?”
“曹老板明白就行,至於我說的是誰,有什麽關係嗎?”
“沒有、沒有,傅總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曹輝的疼得沒辦法走路,一群人將他攙扶下去後,他才鬆了口氣。
“老大,剛才傅凜夜說的什麽意思啊?”阿金小心翼翼地開口問。
“以後不要再去找季落笙的麻煩。”
“可是他剛才不是說,他不幫季落笙嗎?”
曹輝咬咬牙,正要說話,就注意到上次將季落笙後背劃開的壞鐵欄桿,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沒了。
他蹙眉,“傅凜夜這個人,不要聽他說了什麽,要看他做了什麽?”
“做什麽?他為了給他家老太太出氣,把您的給弄斷了?”
“不……”
傅凜夜看樣子是因為傅老太太的事才找上他,實際上就是在護著季落笙。
他弄斷他的作為告誡,讓他不敢再去找季落笙的麻煩。
後麵又說了一大堆話,都是在幫季落笙解釋,父親也許並不是真的兇手。
他剛才怎麽就沒反應過來,傅凜夜出現在季落笙的住,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值得懷疑的事。
要是傅凜夜真不在乎季落笙,為什麽會娶?
還好,他隻是斷了,還好……他對季落笙隻是有那方麵的想法,還沒來得及行。
不然,他怕是沒命活了。
……
“傅總他們走了。”
“……嗯。”
傅凜夜正站在季落笙臥室裏,看著床頭櫃前放著的一張全家福。
上麵竟然還有宋嶼川,隻是宋嶼川的臉被筆畫花了。
“我還以為季小姐會把這裏的東西都搬走的,沒想到基本沒,覺隨時都能回來住呢。”
傅凜夜煩躁地扣上相框,“就這些破爛,還需要搬?”
傅家什麽沒有,還是季落笙隻是把傅家當作臨時住,隨時都能回這個破地方?
“傅總說的是。”
傅凜夜轉就朝櫃走去,打開櫃四下掃了一眼。
還真是什麽東西都在。
“呃……傅總,這樣看季小姐的私人品是不是不太好?”
傅凜夜冷冷道:“怎麽左助理有意見?”
左助理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立刻承認錯誤。
“抱歉……”
“我和已經結婚了,得私人品也就是我的。”
傅凜夜說得理直氣壯,看完櫃又去拉開其它屜。
很多東西都還在,這個可惡的人!
“把這些東西全部收拾幹淨。”
“傅總要幫季小姐清理房間?”
傅凜夜沉寂片刻,“幫打包好,全部運去傅家老宅。”
“我、我們收拾打包?!”左助理很是震驚,“全、全部嗎?”
其實他想問,包括私品嗎?
但傅凜夜並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你張什麽?沒搬過家?”
“不是……就是……那個我們一群大男人,別的東西都能收拾,這個………………”左青說著,臉可見的紅潤了起來。
傅凜夜愣了一下,“櫃裏的我親自收。”
“您、您親自?!”
他用駭人的目看著左助理,“你有問題?”
“沒有、沒有,我馬上讓他們收拾!”
他當然不敢有問題,隻是傅凜夜幫季落笙收拾服,這、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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