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戴維安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跟著又問：「您會用爍油完化荒原狼嗎？還是說會把他製作為隨從卡牌？」

  「不，都不是，我對他另有安排。對了，小安妮和麥爾那邊怎麼樣了？他們沒鬧出什麼大麻煩吧？」

  左思突然想起被自己扔在哥譚市的兒子和兒。

  戴維安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他們相的還算不錯。

  由於麥爾的格相對比較冷淡且對什麼都不是很在意，所以對於小安妮的玩笑、惡作劇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就好像兩人各干各的互不干擾。

  至於哥譚市的那些黑幫、犯罪分子、瘋子和神經病，現在已經為了他們的玩。

  尤其是擁有龐大黑產業的企鵝人，眼下估計已經快要被瘋了吧。」

  說到這，戴維安突然停頓了一下，臉上浮現出對這位黑道大亨的無限同。;

  換做是他遇到小安妮這種打又打不過、惹又惹不起的魔星，估計早就原地炸瘋掉了。

  「哦？我的寶貝兒都幹了些什麼？」

  左思眼睛裡出一強烈的好奇。

  據他所知，企鵝人可是哥譚市的勵志典範，真正意義上從最底層一點一點歷經腥風雨爬上來的大佬。

  雖然既沒有什麼超能力，在一眾超級反派中也排不上號，就連危險也不高，起碼不會毫無理由的隨便殺人，但是其意志力卻是最頑強的。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百折不撓。

  無論失敗多次都能東山再起。

  就這種心氣和手段，放在哪個行業都必然能走向功。

  左思很難想像企鵝人會被活生生的瘋。

  「嘿嘿，解釋起來有點麻煩，您還是自己看吧。」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口而出，戴維安直接釋放法憑空製造了一個可以窺探到遠方的幻象。;

  瞬間！

  左思就明白了企鵝人為什麼會發瘋。

  因為他的寶貝兒把這個患有殘疾的傢伙真的變了一個人形企鵝，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嘻嘻！來，轉個圈。」

  小安妮手裡拎著一條魚在材胖笑的企鵝人眼前晃了晃。

  要知道此刻所在的地方可是企鵝人的老巢——冰山會所，周圍全都是他手下的小弟和親信，以及來自哥譚市的政界、商界名流，其中赫然有以花花公子份現的布魯斯·韋恩。

  這隻老蝙蝠眼下臉上正掛著赤毫不掩飾的笑容，一杯接一杯在新換的日拋型友陪伴下喝酒。

  因為他知道，小安妮這麼一折騰，企鵝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跟號召力就算是徹底完蛋了。

  以後整個哥譚市的黑道不會再有任何家族和幫派尊敬企鵝人，辛苦組建的龐大犯罪帝國也將分崩離析。;

  如果想要挽回威，這傢伙需要重新開始打拼，用鮮與死亡來贏得尊敬。

  要是換以前的哥譚市，企鵝人說不定還能有點機會。

  但現在，就算那些黑幫教父同意，蝙蝠俠布魯斯·韋恩也絕對不會同意。

  所以企鵝人徹底完了。

  他被一個看上去完全無害的可給輕而易舉的毀掉了。

  如此戲劇的一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可是為了活命，為了不繼續變得更加悲慘，企鵝人本不敢違抗小安妮下達的任何命令，只能像條服從主人命令的狗一樣，拖著那碩的企鵝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張開接住丟過來腥味十足的生魚強忍著噁心吞了下去。

  下一秒……

  整個現場哄然大笑，不原本畏懼他的手下或其他幫會首領甚至還用力鼓掌，甚至辱的掏出鈔票往場地中央扔。;

  憤怒！

  仇恨！

  悲憤！

  痛苦！

  絕！

  才短短幾秒鐘，企鵝人就經歷了從生理到心理上全方位無死角的社會死亡。

  「麗迷人的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我敢保證，今天這場演出是哥譚市二三十年以最彩的一幕了，沒有之一。」

  一名穿西裝彬彬有禮的中年上前兩步單手鞠了一躬。

  儘管他看上去像是個來自上流社會的人，但實際上卻是哥譚市最有影響力幾個黑幫之一的教父。

  眼瞅著企鵝人要倒臺，他立刻就迫不及待想要站出來與眼前這個掌握著不知名超自然能力的孩好，想要把冰山會所這塊最的吞下肚子。

  「真的嗎？那小丑為什麼沒來？要知道這麼大的樂子了他那標誌的笑聲，可實在是有點憾。」;

  小安妮擺出一副我很失的表。

  黑幫教父聽到「小丑」這兩個字，立刻就像是到刺激一樣不控制的打了個哆嗦，同時眼神中也出強烈的恐懼。

  因為整個哥譚市就沒有黑幫不害怕這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畢竟小丑對金錢、權力統統都不興趣，更無法被任何條件收買。

  他只對散播混、恐懼和絕興趣，每一次行都會造極為嚴重恐怖的後果。

  最最重要的是，凡是對小丑產生興趣的人通常都是不折不扣的瘋子跟神經病。

  比如說那位同樣腦子不正常的謎語人，再比如說之前對小丑無比癡迷，但後來卻徹底反目仇的小丑——哈莉·奎茵。

  所以在黑幫教父的眼中，小安妮已經基本跟神不正常的瘋子畫上了等號，同樣也跟極度危險畫上了等號。

  如果可以的話，他無比希那隻天天晚上在哥譚市上空轉悠的蝙蝠趕過來把人直接抓進阿卡姆瘋人院去。;

  就在他覺有點汗流浹背的時候，一陣標誌的癲狂笑聲突然迴在冰山會所的大廳。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好！真是太好了！我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看到過如此讓人想發笑的畫面了。」

  隨後，一名穿著紫西裝、梳著大背頭、畫著小丑妝容的男人邁步從門口走了進來。

  在他的後赫然跟著一群手持球、小刀等近戰武，同樣畫著小丑妝容的人。

  不用問也知道，哥譚市真正的無冕之王——小丑大駕臨了。

  之前站在二樓喝酒的布魯斯·韋恩臉微微一變，下意識就想要甩開伴從衛生間溜出去換裝。

  要知道自從小丑逃離阿卡姆，他就一直在尋找對方，打算把這個極度危險的瘋子抓回來。

  但可惜的是，小丑是這個世界上極數可以在智力上與之不相上下、甚至是經常占據上風的對手。;

  所以只要對方鐵了心不想被抓住，即便是蝙蝠俠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現在既然小丑公開現，自然是抓捕他的絕佳時機，一旦錯過在想要找到就難了。

  「你就是小丑？」

  小安妮充滿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思想都散發著無序混氣息的男人。

  「沒錯！如假包換！非常榮幸能夠被您這樣的存在惦記。要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像我一樣從靈魂中散發出純粹混的氣息。」

  說著，小丑用十分誇張但又給人一種優雅覺的作行了一禮。

  「你認為混是什麼？」

  小安妮明顯來了興致，直接把企鵝人這個剛剛到手的玩丟在一旁。

  小丑則張開雙臂像是要擁抱什麼一樣大聲回答：「我認為混就像一條狗在追逐。

  它自其實並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要追。;

  可一旦追上去就會發生很多無法預料的事。

  而正是這種無法預料，才是混的本質與髓。

  同樣也是最令人期待和到有趣的部分。

  你認為呢？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