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
顧清衍今日特地沒多喝酒,宴會結束后便連忙往昭寧宮的方向跑。
“這麼快就結束了?”顧清衍看著顧臨和姜瑜正在煮鍋子吃,連忙也加了進來,“你們兩個在這里吃鍋子好生快樂,我也要一起吃。”
“怎麼?方才沒吃飽?”
顧臨斜了顧清衍一眼,“方才在殿里沒吃飽?”
“我就要跟你們一起吃。”顧清衍哼了哼,拿起桌上已經提前備好的筷子沖著鍋子里的羊便是準確的一夾,“嘿嘿,我就樂意在這里跟父皇和母后一起吃。”
“這小子。”
冬天和鍋子的適配度簡直是完,一邊吃鍋子一邊聽著耳畔呼呼的冷風也不會覺得冷,上反而還是暖洋洋的。
“母后,今晚守歲您守一會兒就快回去休息吧。”顧清衍看了眼姜瑜的肚子,“孩兒怕您肚子里的孩子折騰一晚上不了。”
“這可是孩子第一次和我們一起守歲呢。”
姜瑜笑著搖了搖頭,“我呀一會兒就讓萬吉搬個躺椅過來,我就在躺椅上陪著你們守歲,這樣可好?”
顧清衍聞言也點了點頭,出手指在那算了一會兒,“到現在也有差不多四個月了,十月懷胎,還有六個月呢。”
“真久。”
“那是自然,婦人孕育孩子本就是一件神圣而又漫長的事。”姜瑜上滿滿都是母輝,說罷似是又想到了什麼,“今晚可是個大日子,你們兩個不許對著干。”
“行,今晚就不跟這小子一般見識。”
顧臨笑著開口,自然而然的搶走了顧清衍已經夾起來的一塊羊,顧清衍也不甘示弱,沒過一會兒鍋里的羊便都被這父子倆人一掃而。
“嬤嬤,你看這父子倆,再去上些羊過來,今晚就讓他們吃個夠。”
頓時,昭寧宮上下就連宮人都笑了起來。
另一邊,定遠侯府。
“娘親,杳杳好想你。”
“你娘親都已經回來幾日了,還沒想夠呢。”姜鶴在一旁開口,空氣中彌漫起了一醋味,“還有,只想娘親不想爹爹了?”
“也想爹爹。”
白茜聞言笑著把姜杳抱了起來,又親了親姜杳的小臉,“過了年,我們杳杳都五歲了,又長大一歲。”
“過生辰可以吃喜歡吃的東西,杳杳喜歡過生辰。”
姜杳的言稚語逗得姜鶴和白茜兩個人都大笑出聲,姜鶴更是從白茜手里接過姜杳,把姜杳高高舉起了頭頂,惹得姜杳大聲的著。
“爹爹,再高一點,再高一點。”
一炷香后,侯府的祠堂。
姜鶴和白茜先對著祠堂里的牌位磕了三個頭,而后一起回頭看了姜杳一眼。
只見姜杳邁開小短走到團邊,吧嗒就是一跪。
“祖父祖母好,我是杳杳。”
姜杳學著姜鶴和白茜的模樣沖著牌位磕了三個頭,“杳杳又來看你們啦。”
“明年杳杳就要五歲了,祖父祖母,你們說五歲生辰的時候,杳杳要個什麼生辰禮好呢。”
;聽著姜杳畫風突變,白茜角猛地一,“姜鶴,我小時候可不這樣啊。”
“我可不信,明日帶著杳杳去問問我老丈人去。”
“你!”
“這是祠堂,祠堂。”姜鶴連忙手討饒,白茜見狀也笑出了聲,“走,回去守歲去。”
......
“秦小姐,孫小姐,這是太后娘娘吩咐奴才給你們送過來的。”
幾個小太監搬過來了一堆東西,不一會兒,鍋子咕咕嘟嘟的響聲就傳了出來,秦可兒和孫姝一時間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太后娘娘吩咐的?”
“兩位小姐,今兒個是除夕夜,是要守歲的,娘娘說這樣的天氣最適合一起吃鍋子了,放心,秦主和孫主那邊也有。”
不知怎的,孫姝突然就有些眼熱。
“替我們謝謝太后娘娘。”
“這鍋子本該是在屋外吃才有覺,但娘娘說兩位小姐子都弱,所以就讓奴才們把東西搬進屋子里,這......這時候不早了,快用吧。”
萬吉說罷便笑著離開了屋子,留下秦可兒和孫姝互相對視著。
“姝姐姐,好像不是個壞人。”秦可兒抿了抿,看著咕嘟咕嘟冒泡的鍋子,“在家的時候我們也會坐在一起吃鍋子。”
“可兒,的確不是個壞人,可是大渝的皇太后,就注定了同我們之間是背道而馳的。”孫姝扶著秦可兒起,“快來吃吧,吃完我們兩個一起守歲。”
“若是我們沒有起爭執,世家和大渝會不會如同之前一樣相安無事呢?”秦可兒自從割腕后便時不時的冒出來這種話,孫姝聽了也只會笑一笑,“大渝這麼強盛,怎麼可能會容忍世家的存在。”
這一年的鍋子是秦可兒吃的最撐的一次,已經許久都沒有吃這麼多東西了。
“可兒,以前我不覺得日子有多好過,現在才覺得一旦卷戰爭里,稍不留神就是家破人亡。”
孫姝看著眼前的鍋子,“總之,今晚要謝謝。”
謝在敵對的時候,仍然愿意給們這一溫暖。
同一時間,秦錚和孫材也在吃著鍋子。
兩人早已被帶回都城,關押在一偏僻的院子里。
“有酒嗎?”秦錚看著眼前的鍋子,朝著凌枯開口問道。
“秦主還真是不客氣。”凌枯角了,“太后娘娘沒有代酒,所以就沒有。”
“這麼大的日子沒有酒喝怎麼能行,我妹妹們呢?”秦錚的脾氣到底還是收斂了不,“們被關在宮里,今晚有沒有鍋子吃?”
“有。”
聽到肯定的答復,秦錚才拿起了筷子。
“行了,吃完就老實守歲,別整天鬧出來那些幺蛾子。”凌枯拍了拍袖上沾染上的雪花,他還得回去跟弟兄們喝酒去呢
“謝了。”
秦錚以茶代酒敬了凌枯一杯,而后便埋頭吃了起來。
“別給我找事就行。”
凌枯快速離開了此地,嘶,弟兄們應當都等他等的著急了。
他得趕吃完回去守歲,要不然他家老爺子指定要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