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這話就說笑了。”
護衛緩緩開口,“皇上并未下旨給您封號,也并未褫奪您的大慶皇子份,所以屬下等便依舊按照以前來稱呼您為二皇子。”
顧清風聞言扯了扯角,“二皇子便二皇子,同我說說最近發生的事。”
護衛聞言挑了幾件大事同顧清風說了一通,當時顧清衍特地下過命令,外界發生的事若是顧清風問起便直言,反正人也在這里關著,無論如何也跑不出去。
“如今世家已經同大渝形如水火了嗎?”
顧清風呢喃著,在他的印象里,一提到世家父皇就會一臉驚恐,幾次告訴他們沒有一個國家能惹得起世家。
可如今,大渝都能同世家板了。
“世家在我們大渝的土地下修建地道,拿大渝的好東西還欺大渝的百姓,皇上怎會容忍世家此番行徑?”
提起世家,就連護衛臉上都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我大渝也不是任由世家隨意欺負的。”
聽到這些話后的顧清風眼底出了一抹笑容,是極為清澈的。
自從顧清瑤殉國后,顧清風眼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笑意。
“替我傳話給太后娘娘,就說我有極為重要的事,需要見一面。”
“極為重要的事?”
護衛看了一眼顧清風,“二皇子,這幾年您這一套說辭可用了不下五次。”
只見顧清風搖了搖頭,“這次不一樣,事關世家,請太后娘娘見我一面。”
看著護衛離開的背影,顧清風微不可見的松了口氣。
這次,應當能見到母后了吧......
......
秦可兒和孫姝被在皇宮里的消息傳出后,秦家和孫家果然先坐不住。
江淮。
“父親,您給孩兒三千銳,孩兒這次必須要給大渝點看看,他們可兒,就沒想過給我們秦家留任何面子。”
堂堂秦家嫡,竟一朝還淪為大渝賤民隨意可辱罵之人。
簡直忍無可忍!
“錚兒,大渝想必也早有準備,但你不必害怕,直接拿出為父教給你的打法去打,至要讓大渝知道我們秦家不是不敢打的!”
“孩兒一定不負父親所托。”
大渝同江淮毗鄰的地方,是莒縣。
“百姓們都轉移了嗎?”一道聲響起,后跟著的將士們連忙開口:“回將軍,百姓們都已經轉移完畢,兄弟們也按照您的布置布好陣了。”
白茜聞言點了點頭,“江淮的暗探來報,說江淮昨日有調兵的作,全員戒備。”
世家在大渝安了不暗探,同樣的,大渝也沒往世家轄地里安排人。
“是!”
白茜一盔甲走在莒縣的街道上,手里拿著刀劍,渾都是寒意。
整個莒縣迅速進了戒備狀態,每位將士都嚴陣以待,等待著秦家的到來。
同一時間,孫家、宮家毗鄰的地方也都進了戒備狀態。
次日天剛蒙亮的時候,一枚利箭穿過空氣朝著城墻上將士去,下一秒,秦錚便帶著三千銳兵臨城下。
;“區區莒縣,還不快打開城門迎接你爺爺我。”
秦錚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后的秦家將士也都跟著笑了起來,笑聲里滿是輕蔑。
“小孩還敢在你姑我面前大放厥詞?”
一道影出現在城墻上,“老娘等你很久了,秦錚。”
“竟然是定遠侯夫人。”
秦錚眼神了,下一秒,白茜便拉起長弓朝著秦錚來,“在戰場上,從未有人喚老娘定遠侯夫人,你該喚一聲將軍。”
白茜話音剛落,麻麻的箭矢便朝著秦家將士來,兩方開始廝殺。
到后來,城門緩緩打開,白茜親自帶著將士們殺了出來。
兩方都殺紅了眼,一度都分不出勝負。
“所有將士聽著,這是大渝和世家第一次正面作戰,就算我們都死在這里,也要把他們的命都留在這里!”
白茜一邊揮著手中的刀劍一邊高聲開口,“若是打不贏,誰都沒臉回去見爹娘。”
聽到白茜的話,大渝的將士們都如同打了一般,秦家頓時有些招架不住。
“主,形勢不對,敵眾我寡,要不屬下護著您先撤。”
“廢,我怎麼能撤?”秦錚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一聽屬下說要讓他撤,一下子就急紅了眼,高聲吼道:“誰都不許撤。”
聽到這話后的白茜勾了勾角,下一秒便快如鬼魅一般把秦錚踹下馬,立刻便有幾位將士如同早就安排好的一般鉗制住了秦錚。
半個時辰后。
秦錚被五花大綁按在白茜面前,白茜卻在悠哉悠哉的品茶。
太后娘娘在來之前特地代過,秦錚格傲氣,可以在適當的時候用激將法,但這法子在孫材和宮琉笙面前就不管用了。
娘娘還代最好能扣下秦錚,至于扣下秦錚后......
白茜想到姜瑜當初的話,角的笑意都不住。
“你放開我,我父親不會饒過你的。”
秦錚試圖掙扎著,可都無濟于事。
“別掙扎了,這繩子越掙扎就越,秦主,并非本將軍故意綁你,只是你帶人來攻打我大渝,本將軍若是坐視不理,豈非職?”
白茜說話的語氣讓秦錚恨得牙,“這次是我帶來的人,你以多勝贏得也不彩。”
“什麼?”
白茜大大咧咧的掏了掏耳朵,看向一旁的將士們,“老娘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從未聽過打仗還要講究人數對等才能打的。”
頓時,滿屋子的人除了秦錚,都開始哄堂大笑。
“我最后警告你們一次,快把我放了,不然后果不是你們能承擔得起的。”
秦錚怒視著白茜,鼻孔都因為吸氣呼氣而擴大了一圈。
“這......容本將軍寫折子請示一下都城,主也明白,有些事并不是本將軍能做得了主,還請主在莒縣先待一段時間,你放心,秦家家主那邊本將軍也會修書一封的。”
說罷,白茜便揮了揮手,將士們立刻把秦錚帶了下去。
待秦錚離開后,白茜才放肆大笑起來。
真過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