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舟被逗笑了。
沉悶的氣氛忽然就被驅散了。
“你啊。”
紀清舟無奈的看了一眼。
“這兩天小寶的況怎麽樣?”紀清舟轉而問道。
阮雲箏道:“穩定了,沒有再流鼻了。”
“那就好。”
紀清舟點了點頭,也稍微放下心來。
阮雲箏有些累,往後一靠就閉上了眼睛,對他含糊的說道:“清舟,到醫院了你告訴我。”
“好。”
紀清舟凝視著,應了一聲。
車很快就安靜下來了,窗外的路燈閃爍,阮雲箏卻沒什麽察覺,目前在劇組裏麵起早貪黑的幾乎沒有歇著的時候,好不容易神放鬆下來了,困意自然就席卷上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紀清舟的視線越來越放肆,裏麵的緒幾乎要掩藏不住了,他的俊臉一半匿在昏暗中,一半被窗外的路燈晃的忽明忽暗。
好似他此刻的心一般,掙紮不停。
想要靠近,卻極力的忍耐著。
不敢越雷池一步。
生怕會被推開,推的遠遠地,再也沒有資格留在的邊。
紀清舟手,想要的臉,隻是手指在距離臉頰不到五厘米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他的手指蜷了一下,緩慢的收回。
算了。
這樣也好。
至,他能留在的邊,可以以朋友的名義關心,保護。
紀清舟閉了閉眼,將紛洶湧的思緒了下去。
車子很快就過了幾個轉彎,距離醫院越來越近,時間已經很晚了,這條路上的車也越來越。
就在這時,呼嘯的跑車聲在前方響了起來,聲音震耳聾。
紀清舟的眉頭蹙了起來,看了一眼那一側的車窗,是開著的。
他對司機吩咐了一句,“把車窗關上。”
“是。”
司機按了開關,車窗緩慢的上升。
就在車窗升上去,即將遮擋住阮雲箏的臉的時候,那幾輛跑車便呼嘯著從他們的車旁邊開了過去。
速度很快,路過的行人隻覺一陣勁風掠過,長發都被掀飛了一些。
雖然如此,可紀清舟還是看清楚了跑車的人。
傅應寒。
他的眸暗沉了幾分,掃過阮雲箏,見睡的並不安穩,他忽然對司機吩咐了一句。
“直接去我家。”
司機應了一聲,“是。”
呼嘯而過的跑車。
傅應寒雙手握著方向盤,麵冷峻冰寒,看著前方空曠的馬路,他的眉頭忽然蹙了起來。
剛剛他看見了紀清舟的車。
他的車上,似乎有一個人。
他路過的時候,那輛車的車窗正在上升,他並沒有看清楚人的臉,可是莫名的,一悉的覺在心底湧現出來。
刺耳的剎車聲忽然響了起來,傅應寒的臉越發的冷,眉頭蹙了起來。
這時,裴寂開車到他的旁,疑問道:“寒哥,怎麽了?”
傅應寒忽然打了方向盤,朝著那輛車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裴寂一愣,“誒,寒哥,你幹什麽去?”
傅應寒一句話都沒說,車速直接快到了極致,嗡鳴的聲音在黑夜中尤其明顯。
裴寂一臉莫名,但還是打了方向盤,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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