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篇•緣【三十八】(H)
不知是的聲細語起了作用,抑或者是滕然的慾多得到了緩解,他的作慢慢的輕緩下來。
他睜著眼,猩紅的略略消退,只是瞳仁中仍是滿溢了戾氣的,間或掠過一異樣,很快便消失不見。
如果把這次意外當做刑,黎莘直覺自己會更痛苦,所以有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將之集中在的可憐的快上。
不用看也知道下的狼狽,兩瓣貝被的紅腫生疼,吃力的吞吐著他的昂揚之。
黎莘腰肢酸,些許自間蔓延,在小腹凝聚,逐漸替代了方才的劇烈痛楚。
好像……有那麼點覺了……
兩人的合著,都被汗粘合在了背部,即使夜風寒涼,吹在上竟也不到冷意。
摟了他的脖頸,口中逸出細細的嗚咽:
「滕然,你輕,輕點。」
滕然子一,瞳仁,本是空茫失焦的一片,此刻不覺泛起了星星點點的亮。
他的還在機械的衝撞著,雙卻在小幅度的抖,似乎想努力的說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花徑深幽,已適應了他的存在,轉而附和起他的節奏。
壁致,如同綿而溫熱的綢布,裹著他,吸吮著他,讓他不知疲倦的在這片銷魂之地馳騁著。
黎莘的背部被樹幹刮的生疼,難以忍的起口,隔著單薄的布料,不可避免的同他挲在一起。
尖立,頂起薄薄的凸點,被蹭到的每一次,都伴隨著刺痛與麻,罷不能。
只可惜滕然還是神智不清的狀態。
然而他的足夠誠實,在甬道中的碩已經炙熱而滿脹,黎莘能清楚的到他的變化。
他忽而賁起,刺的兇狠而有力,紫紅的圓頭撞在花心的上,饒是黎莘再能忍耐,都抑制不住中的尖。
太快了,太重了。
暴風驟雨的鞭撻在最後時刻達到了頂峰,他的手掌深深陷了的腰肢,牙齒咬破了,逸出一縷鮮。
黎莘繃了小腹,眼前有瞬間的昏暗。
酣暢淋灕。
高的快在兩人的息中褪去,黎莘回過神來,雙臂力,子不自覺的往後仰了仰,眸中氤氳了漪漪水,腮抹紅雲。
就在這個時刻,對上了滕然的眼。
他直直的凝著,似困,似茫然,的著不安,幾種複雜的緒織在一起,唯獨散了戾氣。
黎莘如釋重負。
的癱下來,被滕然下意識的一把撈住。
結合「啵」的一聲響,碩退出了的,帶出幾縷的白濁。
「我……」
他徹底清醒了,啞著嗓子吐出一個字,卻怎麼也接不下去。
黎莘好不到哪兒去,不能靠自己的雙站立,只能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他上
暈乎乎的被他摟在懷裡,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唯獨剩下無盡的疲憊:
「回去吧。」
天可憐見,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有人幫洗乾淨,讓能夠在的床上沈沈睡去。
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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