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團夥文走私案隨著劉奎的死算是畫上了句號,趙玉梅也判了刑,不過因為參與並不多,隻判了兩年,目前住在醫院,等恢複後就會執行。
柳大姐也辭職了。
的兒助紂為對陸琳兒做出那樣的事,就算自己救了陸琳兒也抵消不了心中的罪惡,有些沒法麵對陸琳兒了。
往後,會等著兒出獄。
日子恢複了平靜,陸琳兒照常上下班,這天,剛到辦公室沒多久,陳良就找了過來,一臉誠懇地為那天李小霞騎車撞倒的事道歉。
“陸設計,太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
既然知道不好意思為何現在才來道歉,這期間已經過去三天了,小上的傷都已經結痂了,現在才來道歉,可真夠“誠懇”的。
陸琳兒冷冷盯著陳良。
“陳設計,你輕飄飄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事了?醫藥費我就不要了,你讓你人將我的黑手提包還給我,那裏麵有很重要的畫稿。”
這話一出,陳良眉心突地一跳。
他不聲地打量著陸琳兒,見神嚴肅不像是在說假話,心裏不由泛起了嘀咕,難道那手提包裏真有畫稿?
為何到自己手裏卻變了一遝白紙?
難不……
想到這個可能,心裏陡然升起怒火。
李小霞這人簡直是離譜,一定是怕自己變優秀、怕配不上自己、怕自己有了地位以後拋棄,所以才將包裏的畫稿掉了包。
一定就是這樣!
這人,害苦了自己!
陳良心裏燃著熊熊怒火,燒得他恨不得立馬上翅膀飛回家,好好教訓李小霞一頓,還要將藏起來的畫稿拿出來。
不過,當下先將陸琳兒糊弄過去。
“陸設計,你在說什麽,什麽手提包,我沒有見過這麽個東西,那天我人回家手裏也什麽都沒有拿,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掉在了路上被別人撿起來了?”
“沒拿?”
陸琳兒麵上湧起失。
“你確定嗎?那裏麵裝著這次設計師大賽要用到的設計稿,是我熬了好幾個大夜、廢了不腦細胞才畫好的,怎麽就找不到了呢。”
為了提高可信度還紅了眼圈,看起來就像是因為丟了設計稿而心急如焚,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陳良則是心底竊喜。
他裝模作樣地安了陸琳兒幾句就急不可待地走了,一到下班時間就衝回了家,質問李小霞到底將設計稿藏哪裏了。
“快點出來,畫稿對我很重要。”
李小霞一頭霧水:“我哪有什麽畫稿,陳良,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趕滾一邊去,別打擾我做飯。”
若是放在以往,見李小霞生氣,陳良就會很識趣地躲出去,絕對不會,可這次不一樣,設計稿比他的命還重要,李小霞不給就是在要他的命。
他怒了。
不給就自己找。
看著一眨眼的功夫就將家裏翻得豬窩的陳良,李小霞也怒了,舉起鍋鏟追著陳良打了兩條街,還把他好不容易憋出來的畫稿給撕了碎片。
心被毀,陳良兩眼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你個潑婦,我要和你離婚!”
“你敢,你信不信我我五個哥哥揍得你一輩子也拿不起畫筆……”
第二天。
陳良是帶著傷來上班的,聽著工人們對他背地裏的議論,陸琳兒輕蔑地笑了笑,敢算計自己,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下了班。
周時驍來接陸琳兒,這次他沒有坐椅,頎長拔的姿似青鬆賽白楊,站在那裏就自一道風景線,引得來來往往的工們不斷側目。
還有人將陳良拎出來做比較。
“陳良也真是不自量力,他和人家陸設計師的未婚夫站一起,直接就能被秒得渣都不剩,還有臉追人家陸設計,真是長得醜想得。”
“我看他就是犯賤,沒看今天又挨打了。”
“一張臉腫得豬頭似的,還有臉出門呢。”
“這種人就是欠揍,賤兮兮的就應該打。”
隨著人群往外走的陳良,聽著這些人攻擊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他在廠子裏的日子是越來越難熬了。
要想改變現狀,隻有一條路。
一定要在設計師大賽上拿獎。
麵對一眾鄙夷的目,他強撐著昂首往前走,支撐他的信念隻有一個,那就是拔得頭籌,站在最風的領獎臺上,讓這些瞧不起的自己的人一睹自己的風采。
隻是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有人突然擋住了他的去路。
周時驍長而立,黑眸中看不出緒,目很有迫,直看得本就心虛的陳良更加心慌,目四躲閃。
“有、有事?”
“沒事。”
周時驍淡淡勾,雖然他很想揍陳良一頓,可作為公安,行為舉止不能出格,於是強下心底的不爽。
“我隻是想給陳設計一個忠告,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完,他沒再理會麵僵的陳良,笑著朝陸琳兒走過去,牽起的手,意有所指地提高了音量,道:“以後我每天都來接你下班,免得有居心不良的人總打你的主意。”
“好啊。”
陸琳兒含笑應了聲,看了眼陳良,明知故問地說:“陳設計,你上下班也注意點,畢竟咱們做設計的人啊,容易被壞人盯上。”
陳良:“……”
眼看著已經工人投來疑的目,怕再待下去陸琳兒會說出那天的事,隻得深吸一口氣,忍下心中的屈辱快步離去。
周時驍盯著陳良離去的背影,眸裏有寒芒一閃而過。
“什麽時候比賽?”
“十月二號,一號是朝的婚禮,正好參加完的婚禮沾點喜氣,到時候在比賽上大殺四方,贏得最高的榮譽。”
在周時驍麵前,陸琳兒毫不謙虛。
這個人就喜歡挑戰,既然參加了比賽,不拿個大獎回來怎麽對得起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付出的心,想要在設計這條路上走得長遠,沒幾個獎項在怎麽行。
周時驍附和著的話。
“那是必須的,到時候贏個大獎回來,氣死某些心不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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