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很想問一句,那先生還記得什麼?
貝樂說在學校上課太無聊又累,顧柏衍就給他請了假。
這假請的還是無回校日的假。
貝樂不去上課,天天外面耍著玩著,也不說累了。
“他學的什麼專業來著?”顧柏衍又問。
“表演,五爺說貝長的好看,混娛樂圈不死。”
月白重復的是時戰的原話。
而先生之所以同意,也是因為,五爺學習不好,但是,表演卻學的不錯。
“他長的好看個屁。”顧柏衍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點著,懶聲道。
月白不說話,先生說屁就是屁。
別人要說貝一個不好,先生都能弄死他。
“讓他明天回去上課。”顧柏衍起時說。
“這要先生去說吧?貝不會聽我的。”月白如實道。
讓貝去上課,那不就是著他去罪麼。
“你就告訴他,不去上課,就在家看孩子,哪兒都不許去。”顧柏衍冷聲道。
自從昨晚做了那個夢后,顧柏衍就避著不和貝樂見面。
為長輩,做了這樣的夢,實在是有些丟人。
“是,先生。”月白微微嘆口氣,看來昨晚貝是沒把先生給哄好。
學校打來的電話,是貝樂安排的,是有別的事要做。
所以,才要回學校。
在月白和說讓回學校上課時,立馬說明天就去。
都沒用月白把顧柏衍,那句威脅的話說出來,月白還意外。
為了確定,他又比劃了一遍,貝樂還是回比劃,說明天就去。
翌日
顧柏衍在餐桌上沒看到貝樂,以為還沒起床。
“把那個蠢貨起來,天天睡懶覺,都特麼豬了。”顧柏衍裹了他的小毯子,對著程伯道。
“先生,貝已經去學校了。”程伯笑著說。
貝樂念的是本地大學,可走讀可住校。
他的寢室是單間,自己住著也方便。
顧柏衍要拿起咖啡杯的手一頓,忽地才想起來,學校讓他回去上課。
“吩咐廚房,晚上多做些他愿意吃的菜,上課怪累的。”
顧柏衍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說道。
“貝說住校,不回來了。”程伯把三明治往顧柏衍面前送了送,笑著說。
貝早就該回學校上課了,整天這麼玩,人都玩廢了。
守著金山銀山也是不行的,總不能一直玩吧!
總有玩不的一天,到時候怎麼辦?
說句不好聽的,到時候什麼都不是。
顧柏衍把咖啡杯放在餐桌上,放下的作有點重,咖啡都溢出來一些。
程伯嘆口氣,先生又犯病了。
貝在家他嫌煩,貝不在家他又不高興。
“把那只大貓和大耗子都扔出去。”顧柏衍不悅道。
“貝早上走的時候,都帶著了。”
程伯就差沒直接說,貝就是擔心,他一不在家,先生再把那兩只小可,給扔出去。
“他怎麼不帶著他兒子兒走?”
;“有點當爹的樣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玩意是我的種。”顧柏衍氣道。
“貝還小,貝還小……”程伯只得笑道。
顧柏衍咖啡也不喝了,三明治也不吃了,裹著小毯子向著客廳走去。
冰淇淋現在也學巧克力撅個小屁屁在那里爬。
兩人就像是比賽似的,一個爬著爬著停下,看著另一個咯咯咯的笑著。
然后另一個也咯咯咯的笑著,再往前爬著。
巧克力爬的比冰淇淋快,冰淇淋爬爬就要翻。
翻還翻不過去,小模樣著實有些可。
但是,這咯咯咯的笑聲,讓本就心不好的顧柏衍,聽著更煩了。
顧柏衍走到冰淇淋邊,在撅著想要翻的小屁屁上,踢了一下。
“你們蠢爹都不要你們,還笑,也笑的出來。”
冰淇淋翻功,躺在那里沖著顧柏衍揮著手,蹬著,還是咯咯咯的笑著。
“你地位還不如一只貓一只耗子,傻笑什麼?”
話是對冰淇淋說的,但是,卻是一腳踢在了巧克力的小屁屁上。
在暗的月白,微微嘆口氣,先生真是……
和孩子們說這些他們也聽不懂,說來說去,還不是覺得自己地位不行。
d大
寢室
貝樂正趴在桌子上,喂龍貓吃蘋果枝。
“我小舅舅沒把左左扔出去?”楚飛抱著浪草,給它順,問。
貝樂給這只龍貓起名左左,因為它是個左撇子,拿什麼都先用左爪子。
拿不住時,才會用右爪子幫忙。
“想扔,沒敢。”貝樂懶懶的回道。
“你就故意的,明知我小舅舅最討厭鼠。”
楚飛剛了一下,浪草就撓了他一下。
“它又撓我?”楚飛指了指浪草,對貝樂委屈的說。
“好好伺候著。”貝樂出食指,左左的小爪子立馬搭在手指上。
別看左左的爪子小,但是,特別靈活好使。
“它就是我祖宗。”楚飛苦哈哈的伺候著。
“我聽說郁廷宸回來了。”楚飛看了貝樂一眼,小聲說道。
貝樂眼皮掀了掀,沒回應,依然逗著左左玩。
“哎,給個回應啊,他追了你那麼久,你就沒一點點覺?”楚飛抱著大貓走過來,八卦的問。
郁廷宸和楚飛一樣,都知道貝樂是扮男裝。
但是,他和貝樂的相識的卻要比楚飛早的多。
“什麼覺?”貝樂懶懶的問。
“就是心的覺啊!”楚飛笑著說。
“你心不是的麼?”貝樂反問。
“我說的心,是你面對郁廷宸時,有沒有那種心上小鹿蹦噠的覺。”楚飛無奈道。
“你多大的心,能讓小鹿蹦噠?”貝樂抱起左左問。
“艸,沒得聊了,郁廷宸這樣的男人,你都看不上,那就沒男人能你的眼了。”
楚飛話音剛落,又被浪草給撓了一下。
“你能。”貝樂微微瞇著眼淡聲道。
“我在你眼里算是個男人嗎?最多就特麼的是個吉祥。”
帥帥的楚小爺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貝樂沒搭理這只吉祥,把左左放回到籠子里。
剛要去洗手,手機就響了。
楚飛隨意掃了一眼,便看到了郁廷宸的名字。
“這是要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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