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車子的玻璃是單向的,里面可以看見外面,而外面無法看清里面。
否則人來人往的,許清歲恨不得能找個地鉆進去。
也算是自食惡果了,果然資本家的玩笑不是誰都可以開的。
“霍總,我錯了。”趁著換氣的空當,許清歲可憐地求饒。
雙眼通紅,上亮晶晶地泛著,像極了一個還掛著珠的桃,一副任君采集的模樣,勾得霍西臨心難耐。
低低罵了一句:“妖!”
如果不是在車上,霍西臨還尚存一理智,他真是恨不得直接將吃干抹凈。
“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讓你見識一下資本家真正的厲害。”霍西臨說完,住火氣回到駕駛位,強忍著心里的躁不去看許清歲。
此時此刻,許清歲干脆直接裝死,假裝沒聽見他說的話。
回去的時候天漸晚,許清歲躺在副駕駛,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秋天的晚風吹拂而過,夾雜著殘枝敗葉,送來一又一的清涼。
霍西臨打開車門,下外套罩在許清歲的上,而后將小心抱起。
許清歲是在霍西臨摁電梯樓層的時候醒過來的。
睜開蒙眬的雙眼,對于眼前所看到的場景還有些懵。
“醒了。”霍西臨看著迷迷糊糊的模樣,只覺得十分可。
“這是哪兒?”許清歲綿綿地問道。
“我們馬上到家了。”正說著話,電梯門打開,他著步子走出去。
霍西臨所住的大平層是一梯一戶,所以出了電梯就是家門。
輕輕敲了敲門,不多時王姨開了門,見霍老板抱著霍太太,連忙側讓出通道,不忘羨慕地說道:“霍總和霍太太的可真好。”
到了此時此刻,許清歲才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霍西臨的懷里。
所以他就是用這個公主抱的姿勢將從停車場抱進了家?
許清歲連忙害地從霍西臨的懷里掙下來,小聲說道:“我睡著了,你怎麼不醒我。”
“難得見你睡得這麼香,就忍不住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霍西臨的語氣是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寵呢。
許清歲的心說不出有什麼變化,只是覺得,被什麼東西一點一點地添住了。
搖了搖頭,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去洗個手。”就像是一個膽小鬼,急于逃離霍西臨向設下的溫陷阱。
霍西臨在后低低地笑了起來。
許清歲的心跳得更快了,這個男人別看平時候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是只要他笑起來,就有一種讓所有人都無法抵抗的魅力。
冷水一遍又一遍澆過臉頰,許清歲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是像極了一個春心漾的小人。
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痛覺將拉回了現實。
等冷靜好了才出了洗手間,此時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晚飯,王姨在鞋柜出換好鞋子:“霍總和霍太太吃好,我先下班了。”
隨著一陣關門聲響,偌大的飯廳里只剩下了許清歲和霍西臨兩個人。
霍西臨用目示意許清歲到自己邊坐下。
手給燉了一碗湯:“嘗嘗,我看你最近胃口不好,我特意讓王姨燉的老鴨湯,很開胃。”
“謝謝。”
接下來,兩人靜靜地吃著飯,霍西臨時不時會給夾菜,每一次夾的都是喜歡的,他甚至會特意把不喜歡吃的麻椒挑出來。
每次和霍西臨相,許清歲總是會有一種錯覺,他好像很了解。
世是可以查到的,但的生活習慣,興趣好,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還是說這一切,僅僅只是一個巧合。
許清歲心不在焉吃完晚飯。
霍西臨放下筷子,神認真地問道:“你們部門接手了一個國外的項目,郭臨是不是讓你和他一起出差?”
果然,公司里的任何風吹草都瞞不過霍西臨的耳目。
這個消息是郭經理快要下班的時候才對說的,沒想到他都已經知道了。
許清歲點點頭,問道:“你不想讓我去嗎?”
霍西臨并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是怎麼考慮的,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許清歲猶豫了一下,最終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我想去!”
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有了這次出差的履歷,也許就像郭經理說的那樣,能在公司更上一層樓。
更何況,也想要出去多長長見識。
霍西臨沉默了許久。
許清歲的心十分忐忑,想,霍西臨應該不會同意去吧。
低下頭,似乎有了一種認命的態度。
“好,既然你想去那就去。”
許清歲震驚地抬頭:“真的?”
“嗯,你明天去回復郭經理吧,還有三天時間,你也借此機會準備一下。”說完霍西臨將碗筷收進了廚房,研究怎麼用洗碗機刷碗。
許清歲心大好,跟在霍西臨后,見他在研究洗碗機,只覺得好笑。
堂堂霍氏集團的總裁,擁有著指揮‘千軍萬馬’的權力,卻對一個小小的洗碗機束手無策。
“還是我來吧。”許清歲一通作下來,洗碗機正常開始工作。
“你好像很得意?”霍西臨故作不悅地說道。
他堂堂總裁,被一個小員工下了面子,這口惡氣必須得出。
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徑直走進了浴室。
許清歲再一次嘗試到了自食惡果的滋味。
隔日,許清歲將自己愿意跟隨出差的決定告訴了郭經理。
可本該高興的郭經理卻是一臉愁容。
許清歲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忙問道:“經理,是有什麼變故嗎?”
郭經理點點頭,而后又搖搖頭:“是有一點變故,不過對你倒是沒有影響。”
“你先把要用的證件到財務室,他們給你訂機票,對了,你辦理簽證了嗎?”
許清歲點點頭:“簽證有的。”
“行,那你去吧。”郭經理說完,看著許清歲言又止,面容更加苦大仇深,不過最終也沒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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