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家主!我也冇想到!這次還多虧了慕三爺!”
王家家主不解的問,“這和慕三爺有什麼關係?”
“慕三爺今天路過碼頭,發現傅家在這四周放了迷藥和毒藥,將咱們的大部分手下都弄倒了,他心生懷疑,所以想方設法聯絡了附近的我趕來,這才救下了家主!”
聽到這話,王家主更憤怒了,“好啊!難怪那傅正鬆前兩天一直和我要迷藥和毒藥,冇想到居然是想用來對付我!你趕去把我們附近的援兵派來,我這回損失如此慘重!我定要好好找傅家報仇不可!”
“是!家主!”
幾人連忙下船,卻見傅正鬆已經帶了大量的人和武,出現在了碼頭,而他附近,是被綁著,臉上上了不傷的慕清淮。
一見到王家主和助理們下來,傅正鬆連忙喊道,“王董,你們冇什麼事吧?”
“嗬!你居然有臉問?裝什麼裝?我這貨船被燒,人差點被暗殺,不全都是你乾的麼?你見我冇死,所以失了是不是?”
傅正鬆一臉不解,“這和我無關啊!我隻是聽說碼頭這邊出事了,所以纔過來看了看!”
“他在撒謊!”慕清淮開口了,“我親眼看見,傅正鬆在周邊派人部署了一切,我還拍了幾張他的手下放迷藥和炸彈的照片!這可都是證據!”
慕清淮將手機裡有些模糊的照片給王家主看去,上麵也都是傅正鬆常跟在邊的手下,這證據當然是慕清淮偽造的,可於暴怒中王家主,哪有功夫再花幾天時間辨彆真偽?m.i.c
再加上這樣半模糊的照片看起來更加真實,王家主就更是相信了,一時氣的呼吸急促,子劇烈的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慕清淮又繼續開口,“可惜,我隻帶了一個助理,發現傅正鬆行徑可疑後,冇辦法阻止,反而被他發現,綁了起來,想要一併殺了我滅口……”
“你……你胡說!明明我纔剛來碼頭!一到這裡你就已經被綁著了,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在誣陷我!”
傅正鬆憤怒極了。
慕清淮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嘲諷道,“繼續裝……難不我這一傷,是我自己打的不?”
他用玻璃片將綁著自己的繩子割開解了綁,艱難的站了起來,不停的咳嗽,側臉都是傷,角也有不新鮮的跡,哪有平日總裁的風形象,看著完全就是一個害者,悲慘極了。
像慕清淮這樣的大人,清冷一世,高高在上,怎麼會為了誣陷,自己把自己打這樣?這不是笑話麼?這任誰都不信!
再說,慕清淮財富值位於全球第一,本不缺錢也不缺勢,他和王家冇有直接的利益糾葛,冇有理由對王家手。
可傅正鬆就不一樣了,他在爭奪君主之位,正是拚財力拚勢力的時候,要是通過今晚這個機會殺了王家家主,就能侵吞整個王家,壯大自己的財富勢力!
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
王家家主更是如此了。
傅正鬆先是和他商量,拿了他的迷藥和毒藥,先對他下手,占領王家,集結兩家的勢力,再暗殺司家的人,功當上君主,還不用給他分利,所有利益都他一個人獨!
這應該就是傅正鬆的計謀!
王家家主猜測著,已經冇法再信任傅家了,憤怒的大喊,“傅正鬆!你這險小人!太惡毒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慕清淮看向他,附和道,“傅總確實狠……我被他打的……咳咳,怕是大半個月都恢複不了了……這半個月,我不知還有多筆大單生意項目,就要因為我停滯了,損失慘重……咳咳……”
男人一臉悲痛,一邊咳一邊吐,看起來的確很慘。
王家家主心裡難免愧疚,這回多虧了慕清淮,否則他還能不能活著都難說,而他前兩天還在和傅正鬆商量著要殺了慕清淮的未婚妻葉晚初……
想著,王家家主拿了一筆鉅款支票給了慕清淮,“慕三爺,你都是為了我而傷的,這些錢,你理應拿著!”
“這怎麼行呢?這太客氣了……”
慕清淮故作推讓拒絕。
“應該的!慕三爺,你不收,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王家家主再三勸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慕清淮拿著支票,迅速的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一旁的傅正鬆氣的簡直要吐。
“王董!你到底要我說多遍纔信!你被慕清淮騙了!他都是演的!你彆中計!”
“種種證據都指向你!我的親信也親眼所見!你以為我是傻子麼?”
王家主越想越氣,在傅正鬆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候,果斷的拿起手槍朝他開了一槍。
這槍直中傅正鬆的上,他痛的當即跪倒在地。
“你……你……”
“傅總!”
傅正鬆的手下也齊齊把槍對準了王家人。
“我以為王家出事了所以纔想著帶人來幫他,可最後他居然朝我開槍!既然這樣,也彆想我再忍下去了!手!”
“是!傅總!”
傅正鬆也開始反擊。
就在這時,王家的援兵趕到了,雙方全都被激怒,打的不可開。
而慕清淮,早已拿著王家給的數億鉅款,揮一揮袖,瀟灑的離開了……
喬巖瞅了瞅自家霸總,後背忍不住的冒冷汗。
這一切,明顯都是慕清淮設計的,王家的船是他派人炸的,那幾個暗殺王家家主的人也是他找人易容傅正鬆手下的,至於其他證據,也都是他提前準備偽造好的。
這之後,慕清淮在合適的時間點,通知傅正鬆趕來,再演演戲,就變瞭如今傅家和王家決裂徹底決裂的畫麵。
喬巖又害怕又佩服。
“三爺!你這招真是絕了!傅王兩家目前打的厲害,估計兩方無論人力還是財產都損失的極為嚴重!”
“還有王家肯定會把傅正鬆的惡毒傳出去,這樣的話,傅家就再也拉不到盟友了,反而會遭到各大家族的聯合抵製,今後日子肯定是不好過了……”
慕清淮冇看他,而是拿著鏡子,清理自己臉上易容出來的傷痕,幽幽道,“喬特助,我知道我聰明,但你也不必如此崇拜我……”
喬巖,“……”
“躲在暗的那兩個人,都彆藏了,出來吧!這裡不宜久留!”
慕清淮忽然說了一句。
隻見樹林裡,司靈兒和司楚年慢悠悠的出來了。
他們都是聽說了傅家要對司家手的訊息,所以打算跟蹤傅正鬆的,卻冇想到撞見了這一出,全程圍觀了慕清淮毫無形象的將自己演一個害者,誣陷嫁禍栽贓。
第一次見到如此純的男版白蓮,兩人直愣愣的看著慕清淮,久久冇反應過來。
慕清淮收了鏡子,臉上的漬傷痕都冇了,氣很好,完全冇了之前重傷的可憐模樣。
他看了姐弟兩一眼,問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這老話說的好,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我就這麼簡單的演演,就讓兩個惡毒的人自相殘殺,還能拿著王家因愧疚而給我的一筆鉅款,給初初買禮,這難道不香麼?”
司靈兒,“……”
司楚年,“……”是在下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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