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天喊打喊殺,一點兒也不像個人,魯!”
無涯用地點了點頭,轉眼便立至驚蟄頭頂,俏皮地向玄風淺吐著舌頭。
“乖無涯,說兩句。”
驚蟄不聲地捂住了無涯的,轉而客氣地詢問著越走越疾的玄風淺,“羨天帝姬這是要去往何?”
“回牢房。”
“魔尊已命屬下在紫幽宮後院為您安排了居所,請隨屬下走一趟。”
“可以不去嗎?”
玄風淺實在不願和玄千凝同住一個屋簷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可不願日活在防備之中。
驚蟄為難地搖了搖頭,沉聲言之,“魔尊說了,從天帝姬大愈之前,您須得常侍其左右,務必做到隨隨到。”
“管得可真寬。”
玄風淺撇了撇,心中火氣升騰又無發泄,思量再三隻得蔫蔫地跟在驚蟄後。
無涯瞄著悶悶不樂的玄風淺,遲疑了許久,終是大著膽子棲至肩上,“你怎麼了?莫不是屁疼?”
“不是。”
“傷得那樣嚴重,怎麼可能不疼?”
無涯掙紮了許久,終於還是將藏在羽翼底下的小金瓶扔給了,“外敷,一日三次,三日必定消腫。”
“這是什麼?”
玄風淺瞅著無涯塞手中的小金瓶,困不解地問道。
“化瘀膏。隻有侍過寢的狐貍們纔有的珍貴之,我好不容易纔到手的。”無涯故作神地道。
驚蟄見狀,尷尬到幾近失語。
之所以侍過寢的人人手一瓶,純粹是因為冷夜太不知節製,每一回都將人折磨得不樣子。
這小金瓶,並非尋常的化瘀膏,而是用於私部位的金瘡藥。
“多謝。”
玄風淺想不明白為何侍過寢的人需要用到化瘀膏,等將其均勻地塗抹在臉上的口子上後,這才反應了過來。
下一瞬,如棄敝履般將小金瓶扔至了一旁,忿忿地低咒了一聲:“臟東西,我纔不要用!”
“哼!狗咬呂賓,不識好鳥心。”
無涯氣呼呼地跺著腳,忙不迭地將玄風淺隨手扔掉的小金瓶揣了懷中,“笨蛋,疼死你算了。”
玄風淺薄抿,神鬱至了極點。
一想到冷夜那臟汙不堪的手還過的,就恨不得剮去自己上一層皮。
這不,前腳剛行至紫幽宮,便迫不及待地撇下後一人一鳥,一頭紮了溶月冷泉之中。
“嘎!怎麼了?”
無涯眨了眨眼,愣愣地看著水花四溢的溶月冷泉,“該不會溺斃了吧?”
驚蟄無奈地歎了口氣,“還不是你鬨的?羨天帝姬怕是吃醋了。”
“吃的哪門子醋?難道,上我了?”
無涯小小的圓腦袋一時間轉不過彎來,已然在思忖著該怎樣拒絕玄風淺纔不會傷到的心。
驚蟄原想開口提醒玄風淺,溶月冷泉隻冷夜一人能用。
但見上已被泉水浸,深怕看到不該看的,再不敢貿然靠近。
不得已之下,他隻得順手設了個結界,以防他人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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