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車風馳電掣,來到郊外一條河邊停下。
許晚晚沒想到,靳爵風會帶來這裡。
這條小河淺溪,是前世和靳爵風經常約會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個傍晚,兩人坐在河邊,看著夕慢慢的沉下西山,不說什麼話,也覺得很溫馨。
看著曾經悉的風景,許晚晚心裡湧起溫暖。
謝謝這一世,還能陪他看風景。
靳爵風跳下了堡坎,朝許晚晚手:「來。」
許晚晚看著靳爵風張開的雙臂,心裡泛了甜。前世也是這樣,他每次都先跳下去,然後接住。會像樹袋熊一樣賴在他上撒,他就會撓。
這世麼,許晚晚果斷跳了下去,撲向靳爵風的懷抱。結果某人卻退後一步,許晚晚差點摔跤,敏捷的抓住了靳爵風的手臂才穩住。
靳爵風欠揍的笑起來。
許晚晚:「……」
「你幹嘛!」
靳爵風用手指鼻頭,有點大男孩的可:「忽然覺得這坎堡不高,不用我扶。」
許晚晚:「……」
柳眉立豎。
是不高,但以為他會接住,重心是往前的,就算不高,這種姿勢摔下去,也會是「狗吃屎」。
這傢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討厭!」許晚晚摔開他的手。
「好了,好了。」靳爵風手了許晚晚的馬尾,「不是沒摔下去嗎,我又沒退多遠,你還不是抓著我了。」
你還不是抓著我了……
這幾個字,忽然莫明的讓許晚晚鼻子一酸,清澈亮的眸子,因為突然湧起的淚意,而更加清明。
是的,一場重生,還是抓著他了……
所以,這是一種不可複製的慶幸。
靳爵風看著眼裡的淚意,卻怔了一下:「不是吧,這也要哭,哎,要不要這麼小氣。下次,接住你好了。要不,你現在就爬上去,重新跳一次,我接你。」
許晚晚:「……」
撲哧一聲笑。
「我才沒你那麼稚。」
真是讓人又又恨的小子!
「笑一下就對了。」靳爵風雙手揣在兜里,帥的朝前走,「你一哭,天就會下雨,等下就沒流星雨看了。」
許晚晚:「……」
一愕,「你帶我來這裡,是來看流星雨的?」
「不然呢?哦,你以為風高夜黑的,我帶你來這裡是……」靳爵風忽然轉低頭,許晚晚剎步不及,兩人撞上額頭。
他的鼻尖到的鼻尖,彼此的呼吸,溫熱的噴薄到對方的臉上。
兩人的,幾乎就要上。
這突然如其來的親昵,一下子將氣份曖昧。
兩人的鼻尖就那麼著,誰都忘了挪開。兩人的眼睛,鎖住著對方,許晚晚看到靳爵風眼中漸涌的深遂,像星河的旋渦,令人沉迷。
微呵著氣,覺到靳爵風的手腕拽上了的。慢慢的沿著的手臂,移到了的肩上。
他按下的肩,像是藉助了一力量,把自己的鼻尖和的拉開了,他直了子。
許晚晚看到他微微的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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