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京北,回到別墅,別墅裡的工人們已經開始為新年佈景了,掛上了不喜慶的大紅燈籠。
晚上,沈辭盈坐在鞦韆上給不願意回國發展的宥臨打了個影片,想再勸說一下,但是見他執意不回,便也沒有過多勸說,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已的事業與心中的目標要實現。
最後只喊他回來一起過年。
深冬的夜晚很冷,坐在鞦韆上的沈辭盈在這寒風中竟也走了神。
復野拿了件披風走過來,遞過去,見沈辭盈似乎有心事,直接就問:“有心事?”
沈辭盈接過披風往旁邊挪了挪,給復野騰出了位置,示意一起坐下來。
復野很自然的走過去在旁邊坐下來,就聽到沈辭盈若有所思的開口:“覺沈讓塵不對勁。”
復野:“這兩天沈讓塵在你邊,一直沒來得及問,你們公開了,怎麼沒見你很高興?”
沈辭盈腦袋靠在鞦韆的繩索上,偏頭看著復野如實道:“覺事件有些反常,你知道嗎,沈讓塵從來不會在公眾場合親我,他這人在外可裝了,絕對的面人,從不失控。”
復野微皺了皺眉,客觀討論道:“有沒有可能因為你這次一聲不響的走了,他著急了?就趁著拍賣會公開了。客觀來說,我在旁邊看得出沈讓塵對你越來越上心了,所以會不會就是當時緒控制行為了?”
沈辭盈想了想,搖了搖頭否定:“不會,沈讓塵就不是一個會讓緒控制行為的人,一定是有什麼驅使因素。”
復野認真分析著:“那大庭廣眾的總不至於接吻作秀吧?”
沈辭盈意味深長的挑眉:“怎麼不可能呢?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在公眾場合,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他從來不會親我或做出什麼不雅的親舉,最多就是牽我或摟我。
以他以往在眾人面前的矜貴面形象,就算公開也不至於選兩張熱吻的照片。”
復野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這樣,沈讓塵是不會在人多的時候做出什麼不雅的親舉,本就對這些事想不通,此刻大腦更混沌了:“雖然我總覺得他欺負你,一直想跟他打一架,但是有一說一,沈讓塵他現在的份地位完全不至於用作秀來對人或者對事。”
沈辭盈眸一沉:“重點就在這裡,若真是作秀就不可能是對事,因為我暫時還沒見過有他理不了的事。
那就是對人了,這個人一定對他很重要,讓他不能用些非常手段理掉,只能用這種迂迴的方式,用這種親放鬆對付的一定不會是男人,那就是人。
在黎他找來的那天晚上,他說他的婚姻他做不了主,當時我以為他們這種人是要聯姻,現在想來,方向似乎猜錯了,他不用聯姻,但是生命裡可能是有一個關係很特殊的姑娘要負責,而這個姑娘也喜歡他,他卻沒法絕不管。”
沈辭盈說著說著忽然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呼……終於捋順了,應該就是這樣吧。”
若有所思的繼續琢磨著,好似自言自語般:“可是這麼多年沒發現他邊有這麼一個孩子存在啊?是我知遲鈍了?”
復野聽得雲裡霧裡:“如果是這樣,那沈讓塵選擇跟你公開,不正是說明,在你和那個孩子之間他選擇了你嗎?”
“不是。”沈辭盈沉思著微微皺眉:“他應該只是試探那個孩會不會因此主放棄,如果那個姑娘不放棄呢?
就目前來看,沈讓塵應該很看重,對很特殊,做不到絕狠厲。
畢竟,他這人,雖在外總是一副沉穩矜貴的儒雅模樣,但是狠厲起來也絕不手。
他從不是一個慈悲人,卻對這個姑娘心慈手,打破自已的常規做事。
與這個姑娘相比,我才是岌岌可危。
因為他們之間一定有些很深的淵源,可我跟沈讓塵,只憑著他幾分真真假假的憐。
如果對方以死相,這幾分憐又能撐多久。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沈辭盈忽而眸謹慎的看著復野,反問:“如果你是這個姑娘,看到熱搜現在會想什麼?”
知道復野對懵懂,換種方式說:“打個比喻,你很喜歡一個男人……”
復野忽然打斷:“我不會喜歡上任何男人。”
沈辭盈:“……”
“我就是打個比喻。”沈辭盈繼續道:“你很喜歡一個男人,我跟你搶了這個男人……”
復野忽然又一本正經的打斷:“你不會搶我喜歡的東西。”
沈辭盈:“……”
一時無奈失笑:“那我重新比喻,我們養的小雪球,被別人搶走了,死活不願意還回來,你會怎麼辦?”
復野頓時一臉殺氣:“找到那個人,殺了!”
說完立馬明白過來的陡然站起,眸一沉:“你現在有危險!”
說著直接一把拽起沈辭盈:“我現在就帶你走,不和沈讓塵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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