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要說楚莫麒脈這件事,本無法搖他的皇位。
要說姚震天遭人陷害,那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眾所周知,這淩霄國一半的江山都是姚震天打下來的,這皇位確實是姚震天來坐更加合適。
可是如今姚震天被楚莫麒害死,楚莫麒為一國之主德行有虧,確實不配坐這皇位。
姚鶴晴心沉重,心跳加速,父親的死,真的跟楚莫麒有關嗎?
“可有證據?”寇崢崢邊的雲嶺開口,看他神,有些意味不明,姚鶴晴不知,這人到底是楚莫麒一派,還是太後一派。
“那是自然,人證證聚在。”
說著,太後邊的大宮捧著一個匣子從外頭進來,太後命其將盒子打開,然後道:“這是他與攝政王邊的周副將通信,裏麵的容大家好好看看。”
“眾所周知,攝政王邊的副將當初為了保護他,是隨其一同殞命的,如今太後將這屎盆子扣在周副將頭上,人已經土多年,且無親無故,誰來替周副將說話呢?”楚南傾目掃了一眼那泛黃的信紙,麵冷凝。
“周副將當初不過是被皇帝滅口而已,說什麽保護攝政王,大家且看信吧。”太後一甩袖,冷聲道。
眾人看見那信中的容皆是臉大變,有人氣的直接掀了桌子:“沒想到當今陛下竟然如此手段卑鄙冷漠無,這種人不配坐擁我淩霄國的江山!”
此話一出,又有很多人附和。
源親王見狀十分滿意,他環顧四周,隨即道:“鶴晴郡主畢竟是攝政王的親生兒,這種事還是要請當事人親自見證才好。”
說著,源親王一招手,偏殿的侍衛立刻恭敬的對姚鶴晴道:“郡主殿下,請吧。”
姚鶴晴點點頭,邁著步子往外走,袖子裏的拳頭鬆了又握,握了又放鬆,正愧疚一直以來沒有查清害死父親的真兇呢,既然有人願意舊事重提,自然要引蛇出。
朗月加快腳步,有些疑的問姚鶴晴:“郡主,與其這樣再請您正殿不也是一樣的,源親王又為何讓我們在偏殿待這麽長的時間呢?”
姚鶴晴角上揚:“我在源親王需要的時候出現,眾人都會以為我已經和源親王達共識,與他是現在一起的。”
朗月恍然大悟,這源親王的手段真是卑鄙。
不過,源親王到底是不是真的卑鄙,還是要看還是姚震天的兇手到底是誰,若真的是楚莫麒,這源親王可是替姚鶴晴報了殺父之仇啊。
“連你也相信太後的話,認為朕是害死你父王的兇手嗎?”
“臣隻相信真相。”姚鶴晴恭敬的朝著楚莫麒行禮,隨即直起了脊背來。
“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好好看看。”楚莫麒擱在桌子上的手拳頭握,了兩口氣,有些艱難的開口。
眾人看完了太後所謂的證,那幾頁紙就遞到了姚鶴晴手裏。
姚鶴晴將那幾張泛黃的紙顛過來倒過去看了好幾遍,忽然笑了。
“你笑什麽,難道這幾封信有問題?”太後沉著一張臉,冷聲質問姚鶴晴。
姚鶴晴緩步到太後跟前,似笑非笑的挑眉:“且不說這信的真假,如若你當真憐惜我父王的慘死,有真麽會因為姚家軍的兵符不擇手段的置我和母親死地呢?”
“口噴人!”太後還沒等說話,一直未言語的二公主開口。
姚鶴晴竟然忘了,太後一派除了源親王竟然還有二公主這號人了。
“怎麽就口噴人呢,要說這件事,二公主和太後娘娘一樣深有會吧?”
姚鶴晴這一番話,太後和二公主臉都綠了,這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啪啪打臉啊。
姚鶴晴角上揚,未經的允許就拿來布局,以為隻是氣兒的?
太後氣的眼睛都要掉下來,姚鶴晴這個小賤人關乎整個局勢,原本以為跟楚南傾鬧翻,再加上楚莫麒陷害姚震天這件事,小賤人自然而然的就站在他們這一邊了,可是沒想到竟然這麽不識時務!
“姚鶴晴,他可是你的殺父仇人,他的兒子可是棄你不顧的負心漢,你當真要為了過去的一些小誤會,而站在他那一邊針對我們?”
眾所周知,姚鶴晴當初可是楚南傾的未婚妻,兩個人本就你儂我儂的,像姚鶴晴這種放的,肯定爬過楚南傾的床。
當初人在吐蕃的時候,取消婚約還是吐蕃大王迫的,兩個人定是餘未了的,可是誰也沒想到楚南傾坐穩太子之位,就讓別的人取代了姚鶴晴的位置,並且還有了種。
姚鶴晴一定是心中有怨,怪楚南傾是個忘恩負義的,畢竟當初為楚南傾付出了那麽多。
二公主這話可是正中要害,一個殺父仇人,一個負心漢,姚鶴晴如此不分善惡,當真愚蠢!
姚鶴晴笑了,看了首位上的楚莫麒一眼,然後踱步到楚南傾跟前。
兩個人隻隔了半米的距離,看著他那張菱角分明完至極的俊臉,聞著他上的冷香,心跳慢了半拍。
分別這麽久,再這樣近距離相,還真是恍如隔世啊。
“是不是殺父仇人還有待商榷,負心漢……”
姚鶴晴笑了:“那大家可誤會了。”
楚南傾俊的臉上出現一裂痕,他在心裏不是背信棄義的負心漢麽,難道能理解他?
“我當初接近他,就是為了睡他,這人睡了幾次也就那麽回事兒吧,這天底下臉蛋兒好看的男人多著呢。”
說著話,姚鶴晴特意加重了‘臉蛋兒好看’這幾個字,話裏話外的意思,當初跟楚南傾在一起,就是瞧上了他的。
眾人大吃一驚,本以為姚鶴晴定會說一些癡太子的話,沒想到啊沒想到……
有心髒不好的大臣,連忙讓下人取救心丸。
楚南傾的臉紅了青,青了綠,冰冷的眸子滿是殺意,這人說話這樣大言不慚,真是活膩歪了。
“所以啊,當初我跟太子殿下退婚並非被迫,是我特意求了吐蕃大王,這太子殿下選了別的人做太子妃,也是理之中的。”
這話說的,忘恩負義之人並非楚南傾,倒是姚鶴晴了。
“事已至此,竟然還為他解圍?”二公主看著姚鶴晴目滿是嘲諷:“為了一個男人,竟然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攝政王怎麽生出了你這麽個兒!”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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