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寶藏的鑰匙,開什麽玩笑。”姚鶴晴半點也不相信,這肯定是流言蜚語而已。
“這件事早就有傳聞,難道郡主不記得了?”朗月一本正經的解釋。
姚鶴晴搖頭:“我不記得聽過這樣的傳聞。”
就算聽說過也本沒當回事,這種事是一點都不相信。
朗月急了:“郡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姚鶴晴撇了對麵的呼延朔一眼:“你確定用姚家軍的兵符換我泥塑的配方和那枚戒指?”
呼延朔點頭:“怎麽,後悔了?”
“有什麽可後悔的,就這麽定了,誰也不許反悔。”姚鶴晴一本正經的開口。
“郡主!”見姚鶴晴答應,朗月急的不行。
姚鶴晴拍了拍朗月的肩膀,安道:“就算真的有寶藏,和姚家軍的兵符比,也不值一提,兵符才是無價之寶。”
“好,那就這麽定了!”呼延朔看著姚鶴晴的目多了幾分欣賞。
他原本以為,在姚鶴晴得知那枚戒指的用途之後會拒絕跟他做易,沒想到竟然輕而易舉的答應了。
看著呼延朔眼裏閃過的彩,姚鶴晴角扯過一抹冷笑。
呼延朔艱難的了子,低頭看了一眼掛在脖子上卻被繩子捆的死死的胳膊,沒好氣的道:“既然我們已經達共識,你還不把我放了?”
“那不行,等什麽時候我將兵符拿到手才能放了你,萬一你反悔怎麽辦。”
“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麽!”呼延朔黑著臉咬牙道。
姚鶴晴了的下,一本正經的點頭:“像。”
“你……”呼延朔氣的不行,用力掙了掙上的繩子,眼下卻也隻能生氣。
馬車終於抵達一小鎮,眾人便在一客棧落腳。
“這裏太寒酸了,能不能換個地方!”
這間房是客棧裏條件最差的了,窗戶風,家老舊,房間裏都是灰塵,一看就是許久沒人住過了。
呼延朔坐在椅子上,打量著簡陋的房間,神中滿是嫌棄。
姚鶴晴嗬嗬一笑:“條件有限,呼延王子還是忍一忍吧。”
呼延朔搖頭:“這種破地方,本王睡不著!”
“睡不著那就不睡吧。”
說完,姚鶴晴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姚鶴晴的房間是這個客棧最豪華的了,幹淨整潔,家都是上好的黃花梨。
暖爐裏已經燃了上好的銀碳,香爐裏檀香嫋嫋。
“郡主,今晚呼延朔怕是要被凍個半死了。”朗月將一杯熬好的紅糖薑水遞到姚鶴晴手裏笑著道。
姚鶴晴冷哼:“階下之囚還跟我談條件,真是看得起自己。”
朗月詫異:“郡主說用泥塑的配方和老夫人的戒指跟呼延朔換姚家軍的兵符,是假的?”
姚鶴晴角上揚:“你以為,我真那麽傻?”
眼下先把姚家軍的兵符拿到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小事,不過無論如何,是不會讓呼延朔沾到半點便宜的。”
“奴婢還以為您真的要跟呼延朔做易呢。”朗月拍了拍脯,鬆了口氣。
“我那麽沒腦子?”不過就是糊弄呼延朔讓他放鬆警惕而已。
姚鶴晴正準備起上床休息,一支冷箭忽然破窗而,直接劃破了朗月的胳膊,然後刺進一旁的柱子裏。
“郡主,小心!”朗月捂著自己的傷口,擔憂的對姚鶴晴開口。
姚鶴晴皺眉,這才剛出京城,怎麽就有人這樣迫不及待了?
“郡主,不好了,有刺客!”外麵響起玄凜的聲音,隨即就是打鬥聲。
姚鶴晴忽然想起什麽,連忙喚朱雀:“快去看看呼延朔!”
朗月還沒等出門,房門忽然被打開,一個侍衛急匆匆的上前稟報:“郡主,不好了,呼延王子的房間失火了!”
姚鶴晴詫異,好好的,呼延朔的房間怎麽會失火,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不等姚鶴晴吩咐,朗月率先開口:“還等什麽,快找人救火啊!”
很快,原本激烈的打鬥聲漸漸小了,一種不安湧向姚鶴晴的心頭。
很快,又有侍衛來報:“郡主,呼延朔跑了!”
姚鶴晴了眉心:“跑了就跑了吧。”
呼延朔畢竟是吐蕃國的皇子,邊怎麽可能沒有得力的人,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怎麽可能困得住他。
“這裏還有一封信。”
姚鶴晴將信紙展開,看見上頭的容,臉上頓時沒了。
“郡主,怎麽了?”朗月見姚鶴晴難看的臉,連忙關心的問。
姚鶴晴無力的歎了口氣,將信紙遞給朗月。
看見上頭的容,朗月臉也是難看的不行,滿臉擔憂的問:“郡主,慧慈師傅在他們手裏會不會有事?”
姚鶴晴搖頭:“放心,他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到手,不會做的太過分的。”
姚鶴晴了酸痛的眉心,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才發現綁呼延朔這件事太順利了一些,他故意落到手裏,為的就是吸引姚鶴晴的注意,伺機對雲氏下手。
姚鶴晴氣不打一來,有什麽事兒衝著來,為什麽要打娘的主意?
這一個個的,卑鄙的手段都一模一樣。
“郡主,那我們怎麽辦?”朗月梗著脖子,一臉擔憂的問。
“自然是去吐蕃。”姚鶴晴似笑非笑,有些人太自以為是,也沒什麽好。
“可是,呼延朔信中說,讓我們三日之將泥塑的配方和老夫人的戒指送到指定的地點,如果我們不照辦,慧慈師父怕是會有危險啊!”
姚鶴晴挑眉:“放心,我娘不會有事的。”
轉眼間已經過了三日,呼延朔正在某客棧等著姚鶴晴上門。
可是從早上等到日落,從日落等到黎明,連姚鶴晴的影子都沒看見。
呼延朔氣急敗壞的一腳踢開慧慈的武屋子,就見慧慈一僧正在打坐。
“你是的親娘麽,明明知道你在本王手裏,為什麽不來救你?”
正在閉目的慧慈緩緩睜眼,隨即合掌念了一聲佛:“因為知道,你不敢對我如何。”
“為什麽?”呼延朔不解。
慧慈淺笑,語氣溫和:“我安然無恙,你們還有易的機會,若我有事,你想要的,永遠也得不到。”
呼延朔心頭一,竟然被慧慈說中了。
他綁架慧慈,為的就是那兩樣東西,本以為姚鶴晴會乖乖的將其送過來,沒想到那人竟然跟沒事人一樣,既然如此,那他綁雲氏的意義何在?
“郡主,我們為什麽一定要去吐蕃。”
路上,馬車裏,朗月好奇的問。
“當然是為了兵符。”姚鶴晴答。
朗月更加不解:“吐蕃可是呼延朔的地盤,我們要是到了那裏,呼延朔怕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既然東西在呼延朔手裏,那我們想辦法讓將東西送過來不就行了。”
姚鶴晴喝了口茶,抬手看了朗月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以為,姚家軍的兵符,真的在呼延朔手裏?”
朗月有些錯愕:“呼延朔口口聲聲說兵符就在他手上,難道郡主不這麽覺得?”
姚鶴晴搖頭:“若是兵符在呼延朔手裏,以他的子早就打姚家軍的主意了,可是這些年姚家軍依舊安然無恙,為什麽?”
朗月這才明白過來,說明姚家軍的兵符不在呼延朔手裏。但這一定跟淩霄國皇室有關。
朗月終於明白過來,沒想到把事想的如此簡單。
姚鶴晴還想說什麽,剛一張口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郡主,您怎麽了,是不是得了風寒?”朗月張的上前,手就要給姚鶴晴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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