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真打完電話,劉宇洲才把拉進懷裏圈著,坐在沙發上。
“媳婦兒,後悔讓周正洋他們掙這個錢了?”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炙熱氣息弄得孟真耳廓的。
非常誠實地點點頭,水汪汪的杏眸進男人眼睛裏:“對,不想讓錢力跟著撿錢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小心眼呀?”
照顧錢力他們的生意,可不是想讓柳青跟著福的。
“好,那就不讓他們掙。”劉宇洲語氣寵溺,他才不覺得自己人小心眼。
他就喜歡媳婦兒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絕不拖泥帶水的個。
再說,即使媳婦兒小心眼,也是他慣的。
媳婦兒殺人,他善後。
劉宇洲大掌包裹著媳婦兒弱無骨的小手把玩,心裏已經打定主意要怎麽作了。
兩人達一致後,瞬間就將這事拋到腦後。
這一周兩個人雖然天天一起上下班,但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市裏開會,沒有時間單獨相。
晚上下班後劉宇洲又有飯局,不方便帶著孟真一起。
其實他也試過帶孟真去飯局。
結果一桌子豺狼虎豹,吃飯時候都盯著他媳婦兒瞧,那眼神恨不得把人給吃了。
平時一個個冠楚楚的,到酒桌上就本暴,各種找機會讓他媳婦兒敬酒。
那次之後,他就再不帶孟真去應酬了。
今晚好不容易有時間,劉宇洲摟著香香的媳婦兒,又又,下也沒停,怎麽折騰都不夠。
恨不得把人給生拆吃了。
當然,是那種雙方都愉悅的吃。
孟真早就氣籲籲地靠在他懷裏,小臉紅,心口劇烈起伏。
肩頭的服被下大半,出大片雪膩膩的,上麵紅痕遍布,全是剛才某人留下的印記。
眸落到男人那張俊非常的臉上,看著倒是斯文,誰能想到在上是另一副麵孔。
跟了許久的狼一樣,逮住就又吸又啜。
孟真哪裏知道,這副嫵勾人打量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裏,又是另一番意思。
很快,劉宇洲就將翻了個麵,背對著自己,抵在沙發上。
憋了那麽多天,今晚注定要盡興。
何況明天劉宇洲明天要去醫院做個手。
手需要那啥一個月。
這對於挨著就著火的兩人來說,簡直難熬。
所以……今晚他沒打算放過媳婦兒。
前後上下,各種位置來了個遍。
顛得孟真跟失了魂一樣似哭似泣,一會兒求他慢一點,一會兒又哭著要重要快一些。
當然,媳婦兒的要求,劉宇洲都能完全滿足。
不僅滿足,還超常發揮。
最後孟真是被男人抱著離開沙發的,兩條細打著,躺下的時候,膝蓋怎麽放都放不平。
還是劉宇洲手給按下去的。
細腰兩側更是像被砂紙磨過,火辣辣的疼。
沒忍住,讓劉宇洲拿鏡子過來給照。
不照還好,一照才發現兩邊腰側都是紅指痕,可見男人箍住的時候使了多大的勁兒。
“好痛……”孟真哭兮兮地扔下鏡子,像被慘的小綿羊。
“我看看。”劉宇洲手指輕輕他剛才肆過的地方,確實重了點。
誰讓媳婦兒跟豆腐似的,又又細,他恨不得給碎了。
媳婦兒痛得哼唧,他心口就跟被刀紮似的,“忍忍,我去拿消腫化瘀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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