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瓷回到小鎮上的時候,孟蘭還沒回來。
也不好請蕭默回家坐坐,本來想說去給他買一瓶水,沒想到一下車,蕭默說了一句:“嫂子,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把車子開走了。
那速度,彷彿開慢了他就要倒黴一樣。
穆青瓷炯炯的看著飈走的車子,直到看不見了,才轉朝家裡走。
在走到們家所在的街道的時候,沒想到遇到了街上的鄰居阿姨,還被住了。
鄰居阿姨一臉神兮兮:“青瓷,你聽你媽媽說過了嗎?”
穆青瓷懵的問:“說什麼?”
“誒!蘭沒有和你說嗎?你們家的麵店房東不想租了,他想把店鋪賣出去,昨晚房東還來找了蘭,意思是要是你們家想買,他可以看在你們家租了這麼多年的份上優先賣給你們。”
聽到這話,穆青瓷直接皺起了眉頭:“我沒有聽我媽提起過。”
鄰居阿姨搖搖頭,說:“這事早晚都得讓你知道的,你現在工作好,說不定還能想辦法湊到錢把那家店鋪買下來。”
穆青瓷沉默了幾秒,對鄰居說:“謝謝李姨告訴我這個,等我媽媽回來了我問問。”
“行,那我先走了。”
“好。”
穆青瓷回到家把東西放下後就坐在客廳沙發上思考了起來。
們家租開面店的店鋪已經好幾年了,就是因為這家麵店,們母的生活才不至於拮據到去要飯的程度,房東一家也不錯,當初看在們家困難的份上,也沒怎麼漲房租。
現在突然說要把麵店賣了,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點古怪。
不是多想,實在是二舅家,尤其是二舅媽和孟偉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
說不定房東突然要賣店鋪,就是他們暗中搞的鬼。
想到這裡,穆青瓷準備在媽媽回來前去見見房東。
要是真的二舅家的人搞了鬼,和媽媽也能想對策對付回去。
……
穆青瓷知道房東家住在哪裡,直接就找了過去。
房東是一對中年夫妻,人還不錯,尤其對穆青瓷的印象好,一直讓他們家的孩子以穆青瓷為榜樣。
穆青瓷見到他們後,甜一點,客氣一點,很快就把話全部套了出來。
雖然說想買他們店鋪的人不是二舅家,但是人是從市裡面來的,當時還是孟偉帶過來的。
穆青瓷和他們聊完後,只說:“我和媽媽會盡量想辦法湊錢買下你們家的店鋪,我希你們不要這麼快把店鋪賣給其他人。”
房東肯定滿口答應。
穆青瓷從房東家出來,心裡就計劃著怎麼收拾二舅一家了。
走了一陣,手機響了。
是孟蘭打來的電話。
孟蘭已經回到家,問在哪裡。
穆青瓷隨便敷衍了一句,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同時邊走邊看封烈之前給發的資訊。
封烈:【抱歉,當時給你造的心理影,你可以還回來。】
封烈:【只要你不生氣,你想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封烈:【瓷瓷,回我一句話。】
穆青瓷看著這幾條資訊,心裡其實已經不氣了,但是還是哼了一聲,才打字:【你當時把我們當你的兵訓練,你有考慮過我們承得住嗎?不管,反正我就要生氣。】
封烈:【你想讓我怎麼做才不生氣?】
穆青瓷:【不知道。】
封烈:【我在鎮外。】
穆青瓷:【!】
穆青瓷:【你今天就要來我家了嗎?】
突然有點張了怎麼辦?
再說們都還沒有準備。
不是說好明天上午來的嗎?
封烈:【沒有,只是想讓你在生氣的時候,我能出現在你面前,讓你把氣出了。】
穆青瓷看著這句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說:【那我過來找你。】
封烈:【嗯,我在之前救災設的臨時指揮部旁邊這棵大樹邊等你。】
穆青瓷:【好。】
穆青瓷收起手機,快速朝鎮外面走。
這邊離封烈說的地方不算太遠,但是也得走二十幾分鍾才能到。
穆青瓷嫌太慢了,乾脆打了一輛車子過去。
之前的救災設的臨時指揮部早就被拆除,不過那裡是靠著山邊的樹林,來這邊的人不多,穆青瓷下車後一路走過去,也沒有見著什麼人。
走了幾分鐘,果然看見那棵之前躲過的大樹下面站著一道拔如松的影。
穆青瓷下意識加快了腳步。
在穆青瓷走過去的時候,封烈也走了過來。
兩人走近後,穆青瓷停在離他還有一米多遠的地方,故意繃著小臉,氣勢洶洶的說:“你可以和我解釋一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你那麼訓我們。”
封烈面有點嚴肅,抿著半晌後才開口,沒有給自己辯解的打算:“當年就是覺得你們太弱了,想把你們的素質提高一點。”
穆青瓷不高興了,哼了一聲問他:“那你知道我們當初被你訓得哭爹喊娘多慘嗎?”
封烈:“知道。”
穆青瓷:“……”
穆青瓷:“那你還那麼狠心!”
封烈:“抱歉。”
封烈越道歉穆青瓷越想不通了,乾脆拉著他的胳膊直接就咬了下去。
他穿的短袖,剛好能咬在他的上。
只是就算封烈故意放鬆了,穆青瓷還是覺得他的硌牙。
所以哼哼著不高興道:“封教,你太討厭了,咬不。”
封烈眼中閃過一笑意,用低磁的聲音建議道:“你可以咬其他地方。”
穆青瓷突然抬眼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
在封烈有點後悔給出建議的時候,快速摟住他的脖子,頭微微一抬,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封烈被突然的作弄得悶哼了一聲。
下一刻,他垂著眸子看著咬著脖子的小丫頭,結滾中也沒有把推開,反而用寬大的手掌輕著的頭。
穆青瓷在意識清醒的時候肯定不會咬得多狠,等覺快要把他的面板咬破出的時候,就放開了他。
封烈問:“消氣了嗎?”
穆青瓷看著他酷帥的臉,腦子轉了一下。
覺就這麼說消氣了好像有點對不起七年前那一個月的軍訓。
再說的願就是有一天要狠狠的還回來的。
眼中快速閃過一狡黠的:“封教,你最高能做多俯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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