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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114章 本姑娘化形后,定能力挽狂瀾

“師尊?”

白靈霜的聲音再次在外面響起,這里面的寧紅魚才暫時停下了八卦。

只見嚨,沉聲道:“今日為師有要事在,明日此時你再過來吧。”

“是。”

白靈霜起行禮,退了下去。

待白靈霜徹底離開后,寧紅魚才開口道:“這姐姐的脾,可不是省油的燈。”

季缺忍不住問道:“此話怎講?”

“這里很明顯是李雨霖的室,前不久才拜其門下,就有膽來這里等人,可見很是自負。不過確實也算有自負的資格,青玉榜上第七,雖然和你我比差了一截,卻也算不錯了。”

季缺聽完,思索道:“原來如此。”

林香織趴在季缺懷里,看著兩人,暗自郁悶道:“這兩人還吹上了。”

“可你為什麼讓明天還來?”季缺問道。

“我不這麼說,要是不走呢,進來看見我們了呢?”寧紅魚解釋道。

的觀察,白靈霜膽子應該是不會缺的。

林香織看著兩人,暗道:“那樣豈不是更刺激?”

以前和白靈霜打道時可知道,對方很在意青玉榜上的排名,特別是排在前面的人,總是想要追趕。

用林香織自己的話說,這人就喜歡為難人。

如果白靈霜真的進來了,發現師父死了,裝師父的是自己一直想追趕的寧紅魚,寧紅魚還和自己的前未婚夫混在一起,那畫面定然會彩極了。

等等!

林香織反應過來,疑道:“等等,不是計劃中,該我是主嗎?怎麼一會兒小姨子的,一會兒又鉆出個寧紅魚這個外人。”

說來說去,就是能在白靈霜上找樂子的人太多了,弄得到了競爭的力。

不行,我得努力化形才行!

林香織決定了,今晚回去就找季缺一起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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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這家伙晚上還要當門房。

嗯,門房也是可以行的。

......

這幾日,白靈霜的心無疑是郁悶的。

來到云雪宗,拜副宗主李雨霖為師,就是想要修行最為擅長的《水云繚繞心經》。

門前已傳達了這個意思,對方也應允了,可誰想門后,竟有種被冷落之

要知道在門前,這師父算是對上心的,結果沒想到沒兩月就變了。

前幾日,冒著被責難的風險,私下里去找了師尊李雨霖,對方答應得好好的,第二天給自己解

可是第二日去,本沒人。

到古怪的是,向同門師兄師姐打聽了一下,竟無一人知曉師父去了哪里,即便是宗門的其他長老、供奉也不清楚。

這言而無信就算了,還一下子不見了,弄得跟人沒了一樣。

到了這個時節,整個云雪宗已有點喜氣洋洋的意思,清雅的門楣上陸續上了春聯等事

白靈霜不到任何喜悅,反而有些惱怒。

作為一個清修之人,著實不喜歡這種俗世的規矩。

不過這片紫竹林還好,因為李雨霖往年的習慣,一如既然的冷清,和前山的那些熱鬧形鮮明的對比。

在被師父李雨霖爽約后的第五日,天空飄起了雪花。

青翠的竹林很快被染白,風一吹,雪花灑落一地,有一種天地悠悠之

看著這一幕的白靈霜忽然想起了天仁城的家,以及那個愚蠢的妹妹。

丫鬟羅心在旁邊煮著茶,有些心不在焉。

這幾天小姐心明顯不太好,可不敢輕易去霉頭。

這時,白靈霜忽然開口道:“白那丫頭這幾日有沒有鬧著要回去?”

可知道,這妹妹可是個修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主兒,估計早就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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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心回答道:“倒是不曾提起。”

“那你告訴,明日我和一起歸家,讓準備一下。”

“是。”

丫鬟羅心很快出去了,白靈霜開始收拾東西。

向來對自己的選擇不后悔,可如今卻有些失

的是李雨霖這個師父有些難以度量。

按照的設想,自己拜為師,即便不是被眾星捧月,也該到極高的重視才是。

畢竟云雪宗這三百年里,應該沒有比更有天賦的年輕弟子加了,而李雨霖在外的口碑也一向不錯。

誰曾想......

已開始懷疑,李雨霖是不是有什麼怪病?

總之,緒不太好。

一個時辰后,丫鬟羅心回來了,戰戰兢兢道:“小姐,二小姐前日已離開宗門歸家了。”

白靈霜一聽,不由得有些上火,說道:“這臭丫頭,回家都不知會我這姐姐一聲,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羅心一時言又止。

白靈霜見狀,冷漠道:“你有話直說,你知道我這人不喜歡磨磨唧唧。”

羅心張道:“小姐,二小姐其實并不是一個人歸家的。”

“嗯?來宗門,還了好友?是誰?”

“一個小門房。”

咳咳......

聽到這個答案,正在喝茶的白靈霜差點嗆著,一臉疑道:“門房?”

白家二小姐,白靈霜的妹妹在宗門學藝數月,什麼人沒結識到,就結識了一個門房?

隨即,想起了什麼,聲音冷清道:“門房,哪個門房?”

羅心心惶恐,聲音一下子小了許多,說道:“小姐,奴婢剛打聽到,正是季缺那廝。這人實在太不知好歹了,在小姐您這里了壁,就轉向了二小姐。

二小姐不懂事,還真愿意和他一個小......”

白靈霜眼神一寒,說道:“什麼時候的事?別告訴我你現在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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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心咚的一聲跪了下來,說道:“奴婢半月前偶然見到他們談,本來想告知小姐的,可當時小姐你說要閉關,于是沒敢打擾你。”

白靈霜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很認為你有這麼蠢。”

羅心一時膽心驚,因為到白靈霜那散發出的森寒氣息。

隨即,白靈霜冷淡道:“滾吧,收拾好東西歸家。”

一時間,忍不住有些煩悶,看著那杯中的茶水冒出的熱氣,暗自思索道:“我以前說有的人知進退,還真是高看了他。”

甚至在懷疑,是不是之前的手段太過和了,才會讓那個書生存在著那麼多無端的幻想。

......

歸家的路上,白靈霜一時有點坐立難安,心頭有一點奇怪的覺生

那種覺,絕對不是郁悶、心煩意什麼的,而是有一點酸

特別是想起自家妹妹和那個曾經的婚約對象呆在一起傻白甜的樣子,這種覺就越發明顯。

從小到大,白基本什麼都爭不過,可以說,在離家修行前,自家妹妹一直只能玩剩下的、玩膩的玩

一直習慣了這種覺,以為會一直這樣。

而狀況在這兩年發生了改變,回家時,這小妮子會頂了,會提意見了。

倒是沒放在心上,因為這丫頭一直都是那麼不靠譜,修行修行不行,學藝學藝不,還特貪玩好吃,依舊跟個小屁孩一樣。

可是這次對方沒回了家,還和一個男子同行,這讓很不習慣。

特別是這個男人,和有過婚約。

曾在馬車上看過季缺一眼,認為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遇見,因為他們從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份婚約,完全是爺爺弄出來的麻煩事。

對季缺的評價,也是一個除了長相俊朗外,平平無奇的小地方來的書生。

放在人堆里,基本不會注意到,即便看了兩眼,也會很快忘記的那種平庸。

如今依舊這麼認為,見識過修行的妙和偉力,才知道平庸是多麼無趣。

可是這個時候,竟然清晰記起了那個年輕書生的模樣。

于是不得不承認,那種酸其實是有點小小的嫉妒。

如果說把季缺這個人當作一件新的玩偶來看,那他應該很快會讓到無趣,然后扔在一旁。

這個時候,白拿著玩,是不會介意的。

因為那是已經厭倦和拋棄的東西。

可這一次不一樣。

忽然想起了曾經的一件往事,那就是有一次,父親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撥浪鼓。

那個撥浪鼓看起來一點都不好玩,很無趣,遠遠比不上家里的其他新奇玩意,于是本沒有要。

可是妹妹白卻很喜歡,拿著它嘣嘣嘣的敲著,一邊敲一邊跳。

于是乎,就有點想玩了,可是又拿不下面子,畢竟一開始就很嫌棄這東西。

每次看到妹妹開心的玩那個撥浪鼓,心頭就酸酸的,很想要。

直至有一天,實在沒有忍住,把那撥浪鼓扔了。

妹妹白因此哭了好久,其實心也很自責,覺得自己壞了。

可是知道自己遲早會這麼做,因為從那之后,就不用嫉妒妹妹和那個撥浪鼓了。

而現在,忽然意識到,如果說季缺是一件玩的話,那就和那只撥浪鼓類似。

即便那玩再無聊,只要沒有玩過的,如果在妹妹手里玩出了花,就會生出酸酸的嫉妒。

再說了,那份婚約本來就是的。

更何況,季缺這種人只會拖累妹妹白,因為他天賦太過平凡,又沒什麼眼界,卻很貪婪,自己這里得不到更多的好,就像自己妹妹下手,只能說無恥。

所以于公于私,都有義務讓妹妹白看清現實。

......

在白靈霜意味深長的想著這些的時候,季缺和白已紅塵作伴,瀟瀟灑灑在回家的路上。

兩人甚至繞了路,去吃了隔壁縣的幾食。

林香織看著兩人吃吃喝喝的樣子,發現這主的角離自己貌似越來越遠了。

不過很快振作起來。

也是本姑娘沒有化形,化形后定當力挽狂談。

直至第四天,兩人才回到天仁城里。

天仁城里也下著雪,到一副銀裝素裹的模樣,別有一番風

兩人先是去了那鬧市胡吃海喝了一頓,特別是甜豆腐腦兒,各自喝了六碗才打算歸家。

走到白府門口時,白很自然的他一起去。

季缺一時如臨大敵,說道:“小白,這府上我就不拜訪了。”

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說道:“季哥哥,為什麼?我姐還沒回家,你不用尷尬,再說了,你們婚約都退了,你如今是我朋友,和有什麼關系。”

季缺忍不住說道:“其實你姐那邊我倒是不怎麼在意,關鍵是,我怕你娘。”

一臉困道:“我娘?”

季缺一下子想到了白夫人對自己“念經”的畫面,一時就有些頭疼,說道:“你娘太能說了。”

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說道:“原來你是嫌娘嘮叨啊,好吧,就不為難你了,我倒是好久沒聽嘮叨,特想聽聽。”

之后,兩人告別,季缺回到家時,林香織已差不多把家里打掃干凈了。

一邊在臉上抹了一下,抹了一個大灰臉,一邊埋怨道:“這麼晚才回來,我以為你要趕著住進白府呢。”

季缺詫異道:“怎麼可能!對了,我的銀票你檢查過了沒有?”

林香織啪的一聲把抹布扔了,說道:“這屋子這麼臟,我哪有空。再說了,你藏得那麼好,擔心個屁。”

季缺覺得有道理,可依舊不放心,打開了地窖,走了進去。

沒要多久,正在打掃清潔的林香織就聽見了一聲“不!”,以及窗外雪花飄飄,北風蕭蕭的聲音。

林香織趕到那里時,只見季缺半跪在地,前是一只空盒子和一只掉在地上的鎖。

那鎖上著一發,看起來像是老鼠的。

而旁邊剛好是一個老鼠

林香織驚了,說道:“我的天,家里的老鼠了,這里打不說,用一老鼠就把這麼貴的鎖打開了。”

之后,就聽了季缺一晚上的嘮叨。

“我就知道,我錯了,我真滴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來,如果我不來,我的也不會賺這麼銀子,不賺這麼多銀子,我也不會如此傷心......”

林香織不說道:“好了,不才丟了一半嗎?萬幸那老鼠沒有做絕,把另一半銀票和地契都留下了。”

季缺一臉震驚道:“那我是不是該謝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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