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始附和道,“對啊,一個逃犯而已,還以為自己是東方家族的家主嗎?周襟白,我勸你還是回去自首吧,否則要是等警察來到這個地方抓你。那可真的就是牢底坐穿了。”
“襟白,我們是你的長輩,也算是看著你一起長大了。我們希你好好的,所以你不要太一意孤行了,你現在還小,還有的是機會,改過自新吧,不要自己把自己給耽誤了。”
周圍的人,如今都已經為周秉文的說客,對于他們而言,如今的周秉文才是大氣運的那一個,至于他們就算是覺得周秉文在這件事上面欠妥,也沒有任何用,因為他們本不敢和周秉文作對。
周襟白毫沒有將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對于他而言,這些人只不過是墻頭草而已。
他只是冷淡的看著周秉文,用一種很陌生的目,仿佛站在他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再是他從小敬重的那個長輩,只是自己的敵人罷了。
“周秉文,如果我覺得我這次過來,是輸給你的話,那我本不會過來。”
周襟白不再稱呼周秉文為‘大伯’,甚至眼神里面的寒意,讓周秉文心中的不安在漸漸加深。
“你這個不孝子,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周秉文說完子往后退了一步,隨后就有好幾個保鏢擋在了他的面前。
當他們用充滿警告威脅的目看著周襟白的時候,周襟白忍不住笑了。
“可以啊,我也不想跟你多廢話,既然你想要用武力來解決,那我們今天就用武力來解決,畢竟我們之間的恩怨,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周襟白說完,對著后的玄跟玄燭命令道,“送他們去安全的地方觀戰,至于這里……其他人留下,今天我要以東方家族家主的份,來懲罰家中的惡魔。”
周襟白一聲令下,小老太他們就被保護起來,接著便是猶如雨點般的槍聲響了起來。
這些子彈都往周秉文所在的方向飛去,周秉文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毫沒有料到,一向都非常克己慎行的周襟白,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他這個大伯大打出手,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東方家族的那些元老們,以家規的名義,把他家主的份給撤了。
“周襟白,你這個不孝子,我可是你的大伯,你想要殺我!你瘋了嗎?”周秉文一邊躲避著猶如雨點一樣的子彈,一邊將不敢置信的目落在了周襟白的上,對于他而言,周襟白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了。
周襟白一言不發,因為不僅僅是他這邊的人開槍,那些想要擁立周秉文為家主的下屬,如今也趁著這個機會,朝著周襟白所在的方向開槍了。
只是他們跟周襟白帶來的那些人稍遜一籌,畢竟周襟白的那些下屬,全部都是有備而來的。
再加上他們還有全自的護盾護在了周襟白面前,就連遠的小老太他們都被非常厚實的遮擋住,短短幾十秒的時間,周秉文的人就落下風了。
很快,空氣里面彌漫著濃重的腥味,而就在所有人以為是周襟白他們將要大獲全勝殺死周秉文的時候,沒想到祠堂的門口,一大批穿著黑勁裝的人跑了進來。
這些人手中拿著的是掃的槍,所到之,全部都是槍林彈雨!
“不好,這是東方家族的金牌保鏢!沒想到周秉文這個畜生,竟然將這些人也召集了。”
小老太在看到拿著掃槍的這群人,一張臉上的表變得非常的嚴肅凝重起來。
對于小老太而言,沒有人比更清楚金牌保鏢的能力了!
雖然現在的金牌保鏢沒有以前那麼的牛,但是以一敵十還是不在話下!
“襟白,你要小心啊!”
小老太扯著嗓子提醒著周襟白,而站在人群核心位置的周秉文卻只是冷笑,“東方家族的金牌保鏢,從始至終都只是聽令于東方家族的家主,周襟白,你已經不是東方家族的家主了,你覺得在這些金牌保鏢面前,你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嗎?”
周秉文原本還有幾分慌張的臉上,如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嘚瑟與嘲諷,而周襟白卻只是詢問道,“有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我不知道,我只是明白,今天我們兩個人之間,必須要做一個了斷!”
周襟白語氣里面沒有任何的溫度,就在周秉文覺得自己要反敗為勝的時候,沒想到天空中竟然傳來了直升飛機轟隆隆的聲音來。
周秉文抬起頭看了一眼,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頭頂已經飛著十架直升飛機。
而這十架直升飛機竟然已經將整個祠堂給包圍起來,甚至周秉文有強烈的預,這些飛機好像是將目鎖定在他的上。
“那是什麼?”周秉文心的慌張越來越大,他雖然不知道這些直升飛機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但是看著那非常炫酷的外表,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戰斗武!
而在周秉文的認知中,東方家族雖然也花錢研究這些東西,可是他們本沒有這樣類型的直升飛機啊。
“忘了告訴你,如今諾頓家族,也是我的盟友。”周襟白不喜歡跟周秉文兜圈子,也知道自己有了那麼多的勢力幫助自己之后,周秉文其實就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
“諾頓家族?”周秉文瞇了瞇眼睛回憶著,像是突然間想到什麼的時候,沒想到一枚子彈竟然直接打穿了他的肩膀。
劇烈的疼痛襲來,周秉文疼得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肩膀。
可是接著,來自其他地方的子彈全部都往他的上來。
這些子彈不算大,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要了他的命,但是凡是被這些子彈打中的地方,除了一開始劇痛無比之外,沒想到痛覺開始在慢慢的降低,到最后周秉文眼睜睜的看著上的那些傷口在汩汩流,但是已經毫無知覺了。
不僅僅是周秉文,但凡是保護他的那些金牌保鏢,如今也因為上穿著統一的服裝,竟然無一幸免!
殺他們的子彈,跟打在周秉文上的本不一樣,他們都是一顆子彈就死了的。
周秉文臉上的表已經變得非常的復雜且慌,“怎麼會這樣……不是這樣的……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
周秉文本想不明白,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計劃,到最后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周襟白給破了。
甚至自己引以為傲的金牌保鏢,如今竟然就像是豆腐渣一般,那麼的脆弱。
到最后,周秉文邊保護他的那些人都倒下了,周襟白這邊雖然也有人傷,但是致命傷的一個也沒有。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趕將這個不孝子給抓起來啊,他竟然當著我們面如此殘暴的殺人,這樣的惡魔本不應該回到我們的東方家族,今天死的只是保鏢跟站在我這邊的人,但是明天呢?只要這個惡魔不開心的話,又有多無辜的人被殺呢?”
周秉文還在煽緒,可是那些人已經躲在角落里面瑟瑟發抖了。
天吶!
他們雖然看不慣周襟白,但是頭頂上那麼多的戰斗機在盯著他們啊,比起自己討厭一個人,還是活下去最重要啊。
再說了不管是周襟白或者是周秉文誰當家主,只要他們不刻意的去刷存在,其實對于他們而言,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小老太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已經推開了保護著的那群人,在孟初箏的攙扶下,來到了周襟白的面前,用著非常失的目看著周秉文。
此時此刻,周秉文跪在地上,上穿著的服早就已經被流出的鮮染。
周秉文吐出了一大口黑紅的,當他看到這怪異的時,猛地抬起頭來,將目落在了周襟白的上,“子彈上面有毒?”
周襟白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沒想到小老太已經替他回答了。
“對,子彈上面有毒,是我讓他們抹上去的,而這個毒,就是我們東方家族用來懲罰家族里面的大惡人的!”
小老太說完,周秉文那痛苦的臉,足足凝滯了十幾秒鐘。
隨后周秉文就像是一只斗敗了的公一般,低垂著自己的腦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就知道,對我最狠的人,永遠都是我最親的人。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只要我犯錯,都會遭到最嚴厲的懲罰,可是要是換做別人,他們都會被寬容。”
周秉文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他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輸給了周襟白,甚至一切進行得太過于順利,讓周秉文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一般。
然而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不甘心也回天無力啊!
“你簡直就是被豬油蒙了心,看不見其他人對你的好!”小老太聽著周秉文的話,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兒子冥頑不靈!
“對我好?什麼對我好?是搶走了屬于我的一切,然后讓我忍,讓我遭那麼多的侮辱,然后是對我好嗎?”
周秉文質問小老太,“你是我的母親,可是從小到大,你跟我父親都偏心我弟弟,不管我做出怎樣的改變,在你們的眼中,都沒有任何用。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在扮演好一個哥哥的角,我希等到以后東方家族在我接管的時候,能夠更加的蒸蒸日上,可是我又得到了什麼?我弟弟無論做錯多事,你們都可以原諒他,我弟弟想要的東西,不管有多艱難,你們都可以給他。原本屬于我的東方君澤的稱號,你們也給了我弟弟,甚至我喜歡的人,你們竟然也同意讓跟我的弟弟在一起……”
周秉文說完了之后,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而面對他的質問,小老太氣得聲音抖道,“你弟弟從小就弱多病,我跟你父親多關心一下你的弟弟,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而且我們并不覺得偏心他,不管是什麼東西,我們都會準備兩份禮,你的格優寡斷,不適合為一家之主,而且東方家族的家主看上去非常的風,但是里面蘊藏著的危險,也很多。你弟弟比你穩重做事考慮周到,所以我們才想著讓他去當東方君澤,我們希你能夠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小老太解釋著,可是看著周秉文那一雙充滿憤恨的目,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呵呵,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已經欺騙了我這麼多年了,可是現在,你竟然還覺得我依舊是那麼的愚蠢。”周秉文一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的表,“我是用心覺到的,你們一直偏心我的弟弟,我甚至每一次都說服我自己,我弟弟是因為年紀小的緣故,所以你們才偏心他,可是你還記得嗎?有一次我跟我弟弟同時被綁架的時候,你們選擇救我弟弟,如果不是我后來自己逃出來的話,我早就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周秉文了,反正你們也不在意有沒有,從你們做出選擇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死了。”
周秉文的話,讓周襟白忍不住將詢問的目落在了小老太的上。
對于他而言,曾經發生的事已經知道了百分之九十以上了,可是現在周秉文說的這件事,自己的本就沒有跟自己說過。
小老太聞言,臉瞬間就止不住的悲傷。
“我就知道,你還在為這件事怨恨我們,可是當時我們真的沒有辦法。那些綁匪必須要讓我們二選一,手心手背都是,我怎麼選擇都是錯。”小老太在這個時候,依舊還是整個人沉浸在強烈的自責當中。
而此時此刻,周秉文的笑聲更加的嘲諷了。
“是啊,你怎麼選擇都是錯,你現在可以用這樣的話語來欺騙我,但是你真的欺騙得了自己嗎?這些年來,你一直一直信佛呢?你到底是在虔誠的供奉著神明,還是在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贖罪?”
周秉文這話,讓小老太的臉瞬間就變得慘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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