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琰也有點累了,“葉瑾兮,我們之間真的一定要如此嗎?”
葉瑾兮無語至極,“你對我下手的時候也沒過,現在這是什麼招數,苦計?”
當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啊,會吃他這一招。
“其實我們也沒必要走到這個地步,畢竟相過,曾經也有過一段快樂時。市政那個項目,你若是想要,可以隨時進來,我歡迎,我們兩家一起做,別和現的蛋糕過不去。”
這是顧景焱最后的讓步了,要是換做之前,這塊他一定會咬死了,但是如今公司的資金鏈出了點問題,他不得不作出讓步。
葉瑾兮只是笑笑沒有說話,這事的走向和預料的一模一樣。
顧景焱以為心了,繼續道:“拋開過往那些事,我們不如好好坐下來談談這個項目的利益。”
葉瑾兮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顧景琰,我們是一類人,但我除了是商人,我比你多一樣東西,這是你沒有的。”
“什麼?”
“我有人。”
財,但取之有道。
不像他,無所不用其極。
滿仁義道德,其實虛偽至極,偽君子一個。
一個看不上的人,是不會和他合作的。
“葉瑾兮,我很有誠意,你不妨認真思考一下。”
“顧景琰,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很快就會結束了。”
說實話,葉瑾兮自己也很煩,仇恨就跟釘子一樣,釘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狼藉。
顧景琰想到了什麼,氣得手一抖,“那個市政項目是你給我挖的坑?”
葉氏一開始和他們爭搶不過是表象,競標也是故意輸給他們的。
葉瑾兮的聲音多有點欠揍,“是的呢,恭喜你泥足深陷。”
太了解他了,他行事狂妄,野心也大,別的公司都不敢獨自做的項目,他敢,哪怕全公司上下都在反對。
他這剛愎自用的格注定要栽跟頭。
這個項目工期很趕,注定要占用他們大量的現金流,稍有不慎公司就會周轉不開。
而那些競標失敗的公司,肯定懷恨在心,會想方設法給他使絆子。
他的行為功把顧氏架在火上烤了。
這些彎彎繞繞顧景琰也很快就想明白了,他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現在很好奇他們怎麼知道顧氏的底價,竟然只比他們出價十萬。
“葉瑾兮,我這邊有你安的釘子?”
“不要把人都想的那麼壞,不過你的人我已經給你送走了,可惜了,20幾歲的小伙子,下半輩子就在牢里度過吧。”
顧景焱好半天才吐出三個字,“你太狠了。”
“我狠,沒想到我竟然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
要不是知道那人的底細,不知道要吃多暗虧。
“你什麼時候識破他的份?”
“從你把人安排進來我就知道了,他所有給你的消息都是我想讓你知道的。”
這些年,他自認為掌控了他們的一切向,其實他們也拿了他。
顧景焱嗤笑一聲,“三年了,你們倒是沉得住氣,一直把人帶在邊。”
“比不上你。”
“葉瑾兮,我認輸,說吧,要怎麼樣才能和解?我們的爭斗意義不大,只會讓人坐收漁翁之利。”
“不死不休。”葉瑾兮還是那句話。
“何必呢,幾十億的利潤你都不心的嗎?”
這話一出,葉瑾兮突然沒有了和他流的想法,和這個人本就說不通。
“算了,我和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時間。接下來你就慢慢迎接我送給你的驚喜吧,再見。”
說完,葉瑾兮直接把電話掛了,臉上一片冰霜,渾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秦湛剛進來就看到這個樣子,忍不住上前攬住的肩頭,“每次看到你和他打電話,我都不爽。”
葉瑾兮大多時候都是開心的,但只要沾上了顧景焱,的心就會到影響。
不開心,他也跟著難。
葉瑾兮角立馬挽起一抹笑容,拍了拍他的手背,“小心眼,你不爽什麼啊,我這是送他上路,你不該著樂嗎?”
“是很快樂,但你和他說話,我就很不爽。”
他也說不上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大概就是一種生理的排斥吧。
他從來都看顧景琰不順眼,每次見他都恨不得揍他一頓。
葉瑾兮看了一眼丈夫,看他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不開心。
“至于嗎?你一把年紀了,醋勁還這麼大,沒那個必要吧。”
“誰讓他是你初。”這大概是他一直耿耿于懷的事了,明明是他們先認識的。
“呃,能不能別提這段黑歷史,我恨不得自雙目。”葉瑾兮比了個挖眼的手勢。
秦湛立馬拉下的手,“胡說八道什麼。”
“秦湛,都過去了,真的都過去了。我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是不信任你,就是吧。”
葉瑾兮挑眉,“賤?”
秦湛笑了笑,“有這麼說自己老公的嗎?”
葉瑾兮了他的膛,“你是正宮啊,你想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秦湛笑了笑,把現磨好的咖啡給倒了一杯,“來,提前恭喜一下大戲開幕。”
從今天開始,顧景焱估計徹底難眠了,想想就覺得心舒暢。
葉瑾兮一臉嫌棄,“不喝酒就喝咖啡?”
“等事徹底落幕我再給你開香檳慶祝,現在還不是時候。”
“別說,我還真的有點張的。”
“安心,銀行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他們挪用專項資金的事已經傳遍金融圈了,短時間沒有銀行會貸款給他們。”
“顧景焱這幾年得罪了太多人,又獨吞市政項目,多人等著看他倒下分一杯羹。”
“大家的嗅覺都是很靈敏的,他這次難逃一劫。”
秦湛知道葉瑾兮等這一天等太久了,就因為盼太久了,所以才會如此不安,其實他們的計劃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個項目只是一個突破口,他們最終的目的是送他一副銀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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