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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第115章 抓邪師

雍長殊蹲在元酒肩頭,回頭看著那團漂浮在大廳上空的黑煙霧,慢慢按下自己的爪子,尾煩躁地甩了幾下,搔在元酒的背後與頸側。

雍長殊傳音給元酒:「我們剛剛是被發現了嗎?」

元酒搖了搖頭。

應該是沒有的,用的是高階符,不僅可以對人類起效,同時也對鬼和妖起效。

與大狐貍始終在一起,在大狐貍也留有自己的靈氣,所以每次使用符,他們才能互相看見彼此。

「剛剛那團東西……應該只是巧。」

雍長殊尾不甩了,定定看著漫無目的在大廳上空打轉兒的黑煙霧,總覺得那形狀看著有些眼

不過一時間他也不是很確定。

元酒並未將注意力放在大廳那團不明上。

那東西比普通的鬼實力要強,上的力量也比較駁雜,但暫時不會對威脅。

眼下最要的還是伍舒婭。

伍舒婭已經找到趙圖蘭的位置,必須得儘快趕過去。

不然,以趙圖蘭曾經的手段,難保不會對當時伍舒婭拚死想要背叛他報復泄憤。

元酒一步出,眨眼出現在二樓走廊最東側的房門前。

雍長殊看著被氣籠罩的房間,抬著爪子在元酒肩頭磨了兩下:「氣好重。」

「這真的能養病嗎?」

元酒尋思著趙圖蘭總歸是個人,在氣這麼重的房間養病,沒把自己給養死還真是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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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長殊忍不住出一對雪白鋒利的犬齒,抬起左爪指向門口:「我們進去!」

元酒手拍了一下他爪子:「我不是你的大頭兵!」

雍長殊回爪子:「我也沒把你當大頭兵啊。」

「你這樣總讓我有種伺候主子的錯覺。」

雍長殊:「……」

說的他好像是只貓一樣。

……

元酒神識探進屋,只覺到到都是盤繞的氣,趙圖蘭的房間簡直就像建在地府一樣。

「他房間好奇怪。」

不過奇怪歸奇怪,伍舒婭都已經進去了,他們也該進去。

元酒略施手段,帶著大狐貍穿牆而過。

進去之後,一人一狐被眼前的況驚呆了。

濃郁的氣已經凝實質,如一條條帶狀的深海魚,在屋子橫衝直撞。

趙圖蘭坐在椅上,正闔著雙眼,氣一腦從頭頂灌,很快又從他七竅流出。

他的左半邊臉上已經爬滿了麻麻黑的紋路,整個人在一種詭異奇怪的平衡中。

伍舒婭的魂魄則是被牢牢吸附,落在他邊那隻男鬼手中。

在半空中還有一氣纏繞的

元酒打量了片刻,瞳孔微微

悉的,之前也見過。

雍長殊也十分詫異:「伍舒婭的,特管局那邊不是說已經燒毀了嗎?」

怎麼又落在了趙圖蘭手中?

兩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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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掏出自己的大刀,將雍長殊從肩上拂開:「不管,我先把他們收拾了再說。」

不管什麼謀,還有這莫名其妙的破莊園。

等把趙圖蘭和那隻男鬼抓到手,先打一頓,問什麼問不出來?

……

雍長殊被拂落時,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落地瞬間化作人形。

靠著牆站穩后,他立刻將手在牆面上,用妖力將整間屋子包裹起來,以防止趙圖蘭和屋子裡其他鬼跑掉。

元酒突然現,讓原本掐著伍舒婭的男鬼愣了一愣。

不過在趙圖蘭睜開眼睛之前,那隻男鬼就扔開了手中的伍舒婭魂魄,立刻兇狠地朝著元酒撲來。

男鬼力量強橫,元酒手中長刀並未出鞘,直接拎著刀柄往男鬼腦門上砸去。

大抵是趙圖蘭代過,男鬼並沒有形突然從原地消失,繼而出現在元酒後,長長的利爪從元酒後鎖住的脖頸,眼底閃過瘋狂與狠辣,猛然往後劃開了元酒纖細的脖頸。

「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又是個廢……」

男鬼得意地朝睜開眼睛的趙圖蘭亮出自己的雙手。

趙圖蘭眼中滿是黑霧,漸漸恢復清明時,瞳孔驟然直接從椅上往前摔,狼狽地撲倒在地面上,背心的地方被一柄配著刀鞘的長刀重重捅了一下。

地面上頓時嘔出一灘黑

元酒蹲在椅上,右手拎著長刀,又在趴倒在地的趙圖蘭背後了好幾下,笑得格外嘲諷:「還以為你找了個多厲害的幫手呢?沒想到還是這麼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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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圖蘭臉在地上,嘔出好幾口,雙手按在地面:「你到底是什麼人?」

「都說了啊,是你祖宗。」

元酒眨眼從椅上消失,一掌摔在再度想要背刺的男鬼臉上,一腳踩在趙圖蘭頭頂,揮著刀鞘將男鬼掄到牆上,如同被褥一樣哐哐砸了好幾下。

男鬼在牆上,猙獰的咆哮著,發出嘶啞低沉的聲。

元酒拔掉刀鞘,突然揮刀斬在牆面上。

男鬼揮舞的利爪,整齊的被切掉后,整隻鬼突然都安靜下來,獃獃地看著自己被砍斷的手指。

「吼——」

元酒揮拳將他腦袋砸牆面,看著他自己掙扎著,無論如何都拔不出腦袋,回頭看了眼站在角落的雍長殊。

他控制著妖力,將男鬼的頭薅在牆裡,任憑對方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沒有男鬼干擾,元酒一把將地上的趙圖蘭提起來,再度握拳頭,沒用任何靈力,直接砸在他臉上。

「上次讓你跑掉了,這次可不會再給你機會逃跑。」

元酒又給了他一記左勾拳:「人生在世,但行好事,可社會上偏偏有你這種渣滓,總是天天想方設法搞壞事兒,簡直就是拖了社會進步的後。」

「這一拳,是替白牧揍的。」

元酒給了他第三拳,看著他充的眼睛,和含糊想開口的,毫不留地又揮了一拳。

「這是替另外兩位出車禍的同志的揍的。」

元酒往後退了半步,覺他的臉腫的不是很對稱,再度往上揍了一圈。

「這一拳……嗯,因為看你不順眼,左右不對稱,太欠揍了。」

元酒發泄完后,隨手將提起來,掛在了椅上。

低頭用符紙封住了他的行,讓他只能坐著說話,無法做出其他任何作。

「好了,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到底什麼來頭?究竟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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