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紅杏得意洋洋在門口等,不停囂:“我就是不給錢,你能拿我咋樣,阮芙在哪,讓趕滾出來。”
這人真是無恥。
阮芙大步走過去,“阮紅杏,你又在發什麽瘋,吃霸王餐還有理了。”
看對方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條瘋狗。
阮紅杏果然被激怒,臉陡變。
“你以為自己開了這家店,就有多厲害?”
阮芙冷笑一聲,“厲不厲害我不知道,但總比你手向你媽要錢好。怎麽,被孫紅霞掃地出門,氣不過就來這撒野?”
阮紅杏果然被刺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開店的錢是哪兒來的,還不都是靠男人。”
得意一笑,迫不及待道:“告訴你,我也遇到了真心對我好的人,以後肯定過得比你好。”
這人在胡說啥?活生生像個神經病。
阮芙不想再浪費時間,出手,邦邦道:“我才不管你過得咋樣,先把錢付了,不然我現在就報警抓你。”
阮紅杏聽到對方要報警,囂張的氣焰下去不,派出所一日遊可不是開玩笑的。
滿臉不甘掏出錢,“拿去,幾錢而已,真沒見過世麵。”
阮芙充耳不聞,收完賬轉要走。
後的人連忙道:“你知道我遇到的好男人是誰嗎?”
這才是今天過來的目的,當著阮芙的麵炫耀一番。
阮芙滿臉不耐煩,“我管他是誰,在這裏撒潑,不然我立刻拿掃帚趕你出去。”
誰知道阮紅杏聽到這裏,越發得意,覺得阮芙的反應就是在心虛。
等下要是知道那人是陸立軍,隻怕這小賤人會嫉妒的發狂。
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一幕了。
故意道:“打死你都猜不到,是陸立軍。”
阮芙回頭看一眼,一臉“你怕不是瘋了”的表。
“阮紅杏,陸立軍還在牢裏,你怕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阮紅杏氣得直咬牙,這可不是想要的反應。
厲聲道:“你胡說啥?我告訴你,他早就出來了,現在陸家平反了,他馬上就要帶我回京市,我的好日子在後頭。”
阮芙稍稍有些詫異。
居然這麽快就放出來了,自己還以為得關上一段時間呢。
冷笑一聲:“那你也太不擇食了,連個坐過牢都要,也對,我差點忘了,你名聲差那樣,也沒男人會再要你。”
阮紅杏瞬間被激怒,惡狠狠道:“你胡說啥?是他喜歡我,特意來找我的。我知道當時那秦放同你說,立軍要坐很長時間的牢,但現在人已經放出來了,證明那個人騙了你,我是好心提醒,凡事多長個心眼,別被人家騙了。”
覺得自己功挑撥離間,十分得意。
誰知道阮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阮紅杏,我到底該說你天真,還是說你蠢笨?撿了個勞改犯還四炫耀,咋,你還嫌自己名聲不夠臭啊?”
阮紅杏瞪大了眼。
一切咋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阮芙聽到這個消息,不應該是憤怒,接著去找那秦放對質麽?
咋還笑嘻嘻的,像啥事都沒有一樣。
又強調道:“小賤人,你是不是沒聽懂我的話,難道不覺得後悔?陸家已經平反了,陸立軍也要回城了,我撿了個大便宜,你那對象再帥,也隻是個拉貨的司機而已,哪能比得上立軍的家世。”
阮芙似笑非笑,偏頭看一下,“把垃圾當寶貝,也就你能幹得出來,陸立軍連秦放一頭發都比不上,我有啥好後悔的。”
短短幾句,讓阮紅杏的打算全部落空。
迫不及待來炫耀,就是為了挑撥阮芙和那野男人的。
誰知道這人居然一臉雲淡風輕,不把這事放在眼裏。
難不這勢利眼真對那男人死心踏地?
咋可能!
阮紅杏厲聲道:“裝,你接著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死不承認。”
“你怎麽想是你的事,我懶得跟你吵。”
阮芙跟王姐打了下招呼,直接出門朝家走。
眼看就快要月考,自己還有很多試卷要做,哪有空在這聽一個瘋子瞎扯。
後的阮紅杏氣得直翻白眼,實在是想不通,這小賤人咋會不激。
要是換做自己,知道自己錯過這樣一個有錢男人,隻怕現在氣得已經厥了過去。
……
話雖這麽說,晚上秦放打電話來的時候,阮芙還是主跟他討論了這事。
秦放沉默了一下。
其實陸立軍出獄的事,他早有預料。
京市最近不太平,確實有人在替陸家活疏通。
為此秦放還特意去問過,那邊給出的回複是:陸立軍回城的事還要再考慮,但是陸家確實在平反名單上了。
這一舉也符合目前的政策,別人挑不出病。
秦放原本還想再問。
秦老爺子瞪他一眼,“我你回來,不是讓你管這種閑事的。秦家跟陸家沒啥冤仇,背後那人有來頭的,我們家不能手,以免自己被拖麻煩。”
秦放十分不甘心。
在他看來,這可不是閑事。
陸立軍敢欺負自己媳婦,他自然是要收拾對方的。
但真要為此把秦家架在火上烤,他也幹不出來這種缺心眼的事。
單槍匹馬才是他的風格,聚眾欺秦放才不屑於做呢。
他早就猜到,按陸立軍那種飯慣,一出獄就會去找阮紅杏。
畢竟那人現在急於疏通關係,需要錢,手拿才是最快的途徑。
反正那個阮紅杏愚笨,三言兩語就能騙出錢來。
既然這樣,就讓他們傾盡所有錢財,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場戲一定會很彩。
但沒想老爺子居然不讓他手,這下倒有些出乎秦放的意料,也讓他不甘心。
難不就這樣看著陸立軍一帆風順,風返城?
他作為一個男人,可沒那麽大度。
尤其這幫人曾經想陷害自己媳婦。
電話裏,秦放的語氣風淡雲輕:“你放心,這事我知道的,他們就算真的返城,也注定討不著啥好。”
自己有別的法子。
阻止不了回城的大趨勢,但是讓陸立軍添堵,卻是很容易就能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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