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甯想和陳珊談談。

在一個有著靜謐燈的晚上，施甯和陳珊都坐在沙發上，陳珊在翻看劇本。

“媽，安萱阿姨了解你的。”施甯說到，“看看這劇本給你改得多好。”

陳珊只是抬頭看了施甯一眼，並沒說什麼。

“你看看，每一個神態，每一呼吸說的都是你啊。”施甯又說。

陳珊抬起頭來，瞟了施甯一眼，“你想說什麼？”

“是不是你的每一個想法，安萱阿姨都知道？”

陳珊靜靜地看著施甯，足足看了有五分鐘，然後低下頭，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道，“怎麼，陸家人懷疑我了？所以，你特意回/國來，讓安萱改劇本，看一下我們倆的默契，我們倆確實默契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施甯：……。

這麼多年，施甯只知道媽媽非常聰明，但從未想過的腦子反應這麼快。

“沒有可是。很多事，我不想解釋，你也不要多問。陸家？”陳珊放下劇本說道，“這次，我可以去中/國，但我不會多解釋。如果陸曜和陸家誤解這樣誤解我和你，那是他配不上你，這樣的家庭，你可以不嫁，讓陸曜記你一輩子。”

施甯剛想說什麼，看到陳珊一副“不談了”的架勢，也就閉了。知道，在邢文馨這件事上，已經問不出來什麼了。

“跟我說說你和安萱阿姨的故事吧。”良久以後，施甯說道，“咱倆還沒有聊過這個問題呢。”

陳珊看了施甯一眼，說道，“真想聽麼？”

施甯點了點頭，真想。

陳珊端了一杯茶，站到了視窗，白的帷幔飄啊飄的，又把的思緒帶回到了二十幾年前。

那時候，陳珊在國外讀大學，念導演專業，知道導演專業很難，而且，人，就算是拿了導演畢業證，最後可能做的也就是演員，那時候，一邊讀書一邊勤工儉學，在一個餐廳打工，端盤子刷碗，和一起勤工儉學的還有一個孩做安萱，這個孩子平時總是拿一個本子記，有一次還因為記東西打碎了一個盤子，被老闆大罵，幸好那次被陳珊勸阻了老闆，搪塞過去了，要不然，那次老闆是要開除安萱的。

陳珊比安萱大幾歲，事後，安萱對陳珊說，“我注意你好久了，特別漂亮特別好看的姐姐。”

陳珊只是笑笑，沒說話，不過從那以後，兩個人變了好朋友。

而且，兩個人都在同一所學校唸書，不同的是，陳珊唸的是導演專業，安萱讀的是戲文專業，有時候安萱會去陳珊的寢室去玩，兩個人趴在陳珊的床上看電影看電視，安萱不曉得怎麼回事，會自覺不自覺地就往陳珊那邊靠，而且，陳珊能夠聞到上的香氣以及聽見呼吸的聲音，但是陳珊沒放在心上。

後來，學校的一次舞會，因為他們都沒有舞伴，所以是陳珊和安萱一起跳的，兩個人主要是為了逗悶子，可是一起跳舞的時候，陳珊發現，安萱總是和靠得很近很近，要著自己的了，而且，的眼神，猝不及防地嚇了陳珊一跳，那種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