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第一次看男人膛吧？

不然，怎麼能這麼淡定？

厲霆夜瞇起眸子，眸底縈了一層黑的風暴，看黃恩恩手法頗為嫻，他開口，口氣是自己不曾察覺的，酸。

「以前做過？」

「啊？」抬起頭，黃恩恩疑的看著他，「什麼？」

雙手抬起，懶洋洋的枕在腦袋後面，他幽幽問道，「以前有沒有給別人過澡？」

「有啊。」

「誰！」一聽說有，厲霆夜馬上蹙眉追問。

「軒軒啊。」黃恩恩回答的理所當然。

原來是兒子。

厲霆夜面稍霽，不說話了。

上面完，該下面了。

「你幹什麼！」猛地握住黃恩恩纖細的手腕，厲霆夜聲音冷滯。

這人，居然往他子上！

不知道隨便男人的子，是件非常危險的事嗎！

「澡啊。」黃恩恩一臉無辜，「你幹什麼抓著我的手啊？你這樣，我怎麼繼續？」

「不用了！」放開，厲霆夜把被子拉高蓋住自己，「我要睡了。」

「可是你下面還沒有。」

「……」

「厲霆夜？」

「我說不用了！」厲霆夜轉頭瞪著低吼。

黃恩恩被他嚇了一跳，撇撇，咕噥道：「不用就不用，兇什麼兇啊。」

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就讓他臟著算了！

冷哼一聲，端著水盆氣沖沖的進了洗手間。

過了一會兒出來，直接就走到沙發那裡，鑽進被窩沒了聲響。

安靜的病房裡，兩人呼吸淺淺，相互錯。

良久，厲霆夜翻了個，盯著黃恩恩的後腦勺，眸晦。

……

這人的睡相真的有夠差的。

清晨的第一縷下，厲霆夜單手支著腦袋，一臉嫌棄的看著沙發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黃恩恩。

了眼睛，黃恩恩悠悠轉醒。

一睜眼，就愣住了。

那個時間，正好映在他半張臉上，影間，他好看的不像話。

如果心中的神明可以化，黃恩恩想，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他比見過的所有人，包括電視上的那些偶像明星，所有人加起來都還要好看。

「看什麼，花癡。」鄙夷的說了句，厲霆夜只聽病房門傳來聲響。

糟糕！

「霆夜，醒了嗎？媽媽來了。」

姚金蘭的聲音隨之傳來。

「起來！」

顧不上會不會撕裂傷口，厲霆夜跳下床，抓了黃恩恩起。

「干……」

剛要開口，就被厲霆夜溫熱的手掌捂了，「不許出聲！」

警告一句，厲霆夜打開洗手間的門推進去。

門關上，他返回到病房邊，還沒等躺上去，姚金蘭就進來了。

「霆夜？」

看他腳站在地上，一手扶著床，一手捂著自己腹部的傷口，姚金蘭愣了一下。

「霆夜，你做什麼？」

「我，」張張，厲霆夜了下，靈機一，「我要去洗手間。」

「去洗手間啊，你等一下。」快步上前，姚金蘭把手上的東西放下，給厲霆夜找好拖鞋，又扶住他的手臂，「走吧，媽媽扶你過去。」

「媽。我可以自己過去。」

「不行，你小心點，千萬不要撕裂傷口。」

就這樣扶著厲霆夜到了洗手間門前，姚金蘭剛要手推開門，手腕就被厲霆夜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