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大學一年一度的軍訓活終於在開學將近一個月後開始了。
最先離開學校的是幾輛大車載著的普通學生,他們去的地點都是一些普通的訓練區,所以不需要繁瑣的組隊分地區,直接一起出發便好。
另外一部分武者學生,則是要臨時組建一些小組,好方便到了訓練地之後分組行。
針對武者學生的軍訓跟以往普通學生的可不一樣,這是武者聯盟與所有大學聯合舉辦的,其實說白了就是對年輕武者們一個特殊的曆練機會。喵喵尒説
至於,訓練當中到底會遇到什麽,誰都不知道。
此時,即將出發前往訓練地的所有武者學生聚集在北都大學最大的廣場上,幾個人聚一堆商議著小組的分配問題。
“王,跟我們組隊吧,你放心。我們同意你帶著安勒,不過……”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麵無表的安勒,眉頭微皺,帶著幾分勉強說道:“不過,你得自己看好他。”
“別這麽說!”一名看起來較為斯文的年走上前,輕輕拉了拉自己夥伴的手腕,隨後看向王和安勒,微微一笑:“抱歉,蘇誌他就是心直口快,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可以保證,若是遇到危險,我們不會丟下安勒的。”
王眉頭微皺,冷笑一聲:“之前我找你們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麽說的,不過現在不需要了,我們兩個已經找到隊友了!”
“王,你別以為你是王家的人就可以囂張。”蘇誌不滿的看著王,“你也不過是個三階重武者而已,還帶著安勒這麽一個拖油瓶,我們肯邀請你進隊,是看得起你,你還矯什麽。”
“你也知道我是三階重武者!”王一把將安勒拉到邊,手臂輕輕的搭在了安勒的肩膀上,諷刺的看著蘇誌,“你們這六個人當中也就季子林到了三階,還是初級的。本爺是中級三階,憑什麽好像我們占了天大便宜似的加你們的隊伍,還有……”
王麵一冷,大大的手掌按在矮了自己半頭的安勒頭上,聲音低沉而冰冷的說道:“我們家安勒從來都不是拖油瓶,若真打起來,你可未必的到他。”
“不過是個不能武修的廢而已……”
“蘇誌!”斯文年季子林麵無奈的拉著邊的隊友。
“你他娘的再說一遍!”王惡狠狠地看著對方,雙拳握,咬牙切齒的開口。
“王,算了!”安勒微微低著頭,輕輕拉住王的手臂,清冷的聲音依舊滿是淡漠。
“算個屁,你讓開別拉著我,老子今天不揍他,老子……”
“呦,這麽熱鬧!”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在幾個人後傳來。
王、安勒兩個人同時雙眼一亮,轉過頭看向走過來的祖盅兒、紀雯君,同時勾起角。
“你們兩個也夠晚的了,馬上就點名了!”王反手拉住安勒的手腕,手臂一個用力將人帶到了紀雯君的邊,說道:“雯君妹紙,幫我看著他一下,哥先揍個人。”
“王,你冷靜點,是蘇誌口不擇言,我代他向你道歉。馬上就要集合了,現在手對誰都沒有好!”斯文年季子林連忙往前走了兩步,清秀的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意。
說完,斯文年看向祖盅兒,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我是理係的季子林,你是祖盅兒學妹是吧,沒想到你也是武者,你們這是要組隊嗎?”
祖盅兒眉頭微挑,好笑的看著這位自來的學長,不過……自來在這可沒用。
祖盅兒,最明白親疏遠近了!
“怎麽了?”祖盅兒直接轉過頭看向王。
“小事,不過是個自我覺良好的廢,狗眼看人低罷了!”王可不跟蘇誌那幫人客氣,直接開口嘲諷,沒有一點掩飾。
“王,你說誰是廢。”蘇誌憤怒的看著王,隨後滿臉鄙夷的看著祖盅兒、紀雯君,不屑的冷笑一聲。
“你不會是跟這兩個小妞一起組隊吧。王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不僅帶著個不能武修的廢,竟然還要帶著兩個遇到事隻會哭的小丫頭片子,你們這是當北都大學軍訓是過家家嗎。不如趁早回家喝去吧,還說是……這兩個本就是你和安勒……”
“嗬嗬!”一聲輕笑打斷了蘇誌那滿是侮辱和諷刺的腦補。
祖盅兒勾著角,麵和帶笑的看著蘇誌,眉頭微挑:“我還以為是哪位武道高手在這瞧不上這個、瞧不起那個的,原來……不過是個中級二階的輕武啊。”
“你這個臭丫頭……”
蘇誌口中的話還沒說完,麵前突然閃現而來一道纖細的影,接著一隻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猛地騰空而起,隨後……
“砰”的一聲悶響,蘇誌整個人狠狠的摔在地上,臉上保持著那驚詫的表。
祖盅兒單屈膝,一手掐住蘇誌的脖子,蹲在其側,臉依舊掛著那抹和的笑,就連聲音都充滿了輕,但那一傲然的氣勢卻是任何人都無法忽略的。
“你說,就你這廢樣,瞧不起誰呢!”
“祖盅兒學妹,這件事是個……”
“沒你的事兒,一邊去,咱倆不!”祖盅兒轉過頭,目森冷的看著季子林,清冷的聲音滿是冷漠的無。
“季學長還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邊上比較好,可不是所有姑娘都吃學長這一套的!”紀雯君角勾著一抹諷刺的冷笑,淡淡的看了一眼季子林,不過卻沒有。
打從王將安勒推到自己邊之後,紀雯君便一步都沒過。
“瞧不上姑的隊友!”祖盅兒冷笑一聲,口中的力道加大了幾分,原本輕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威懾的煞氣:“嗬,別說是一個荒島了,就算是龍潭,姑能帶著他去,就能讓他完好無損的回來。而你……聽好了,就算安勒連隻螞蟻都弄不死,隻要他是我祖盅兒的隊友,就不是你這種廢能質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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