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就是討厭,沒有必要裝什麽白蓮花惺惺作態,所以當著博思雅的麵說完了整套計劃。
也不害怕博思雅回去告狀,因為在這裏,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博思雅的話,所以也是算準了這點,沒得怕的。
可當去了博思雅的房間後發現沒人,以為是跑了就問了管家,當管家告訴人在書房後,博寧握著一把火去了書房。
書房是整個祁家的重地,當初住進祁家的時候祁域然就告訴過,不得隨意進。
雖然現在住的是主臥,看似是這裏的主人,但這條規定,一樣也得遵循,但是現在博思雅居然在書房裏!不淡定了。
走進書房,本就顧不上的敲門直接進去,一點都沒有的避諱推門就看到沙發上二人。
一站一躺,祁域然微微彎下的腰,兩人態度曖昧。
“你們在幹什麽?”
門被從外麵大力推開,博寧怒視書房二人。
走到博思雅麵前,用力一推一掌甩了過去:“不要臉。”
說怎麽說到徐清的時候,如此抗拒,原來是勾上祁域然了。
對比徐清,祁域然自然是個更好的選擇,但是不配。
博思雅被突然衝進來的博寧推得措手不及,還不等的反應,人就狠狠挨了一掌。
一掌再一次嚐到腥味,一掌打的眼前一黑。
“你怎麽進來了?不是說過書房不是你隨意進的地方。”
祁域然也沒想到會突然衝了進來,猶如瘋狗一樣,衝了進來。
目停留在博思雅的臉上,紅的掌印再臉上,祁域然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該笑。
博思雅自從到了這裏,好像就沒有停止過傷。
也是難為了。
博寧正在氣頭上,自從能下床後,明示暗示幾次祁域然都無於衷。
每一次他不是以工作忙,就是以不好拒絕,以為祁域然隻是單純的為了好,沒想到居然是吃飽了?
但為什麽偏偏是博思雅,為什麽偏偏是!
明明是很討厭的不是嗎?所以為什麽偏偏是!
“我怎麽不能進來,祁哥哥當初是你跟我說的要照顧我,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跟在書房裏茍合,你這樣對的起我嗎?”
雙目含怒,眼眶中淚珠翻滾,倔強的不讓眼淚落下,埋怨的怒視眼前男人。
就算他沒有說過一句喜歡的話,但是這三年來卻習慣了當祁家的。
但是他為什麽能在的地方跟別的人滾在一起,而這個人還是討厭的人,一輩子都討厭的人。
如果沒有博思雅,不會為現在樣子。
明明這些他都知道,可為什麽他還要跟博思雅糾纏一起。
當初說要用博思雅的,他也是二話不說的將博思雅帶了出來。
想報複,他也放縱的讓任。
可為什麽會變現在這樣,為什麽!
“祁哥哥,我恨你。”
一抹眼淚,衝了出去。
祁域然站在原地沒有追上,沉默不語。
隻是淡淡的看一眼離開的方向,坐下。
博思雅被莫名其妙打了一掌,半邊臉都再疼痛。
上一次是博容,這一次是博寧,他們兩個不虧是父。
博思雅從來都不是逆來順的人,但卻都能忍了下來,因為更清楚的是,他們有打的資本,卻沒有還回去的資格。
這就是世界的不平,總是要讓一個人忍氣吞聲。
“我代替寧兒跟你道歉,也不是有意的,至於你臉上的傷,我讓沈凡給你上點藥膏。”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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