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房子烤火的時候,張大強和張大剛一個勁的問劉顯宏,關于張玉玲能賺多錢的事。
劉顯宏心里暗道糟糕,不小心暴了,讓這哥倆知道媳婦能賺錢,他們還不得拼命上來,不過這次媳婦肯定不得搭理他們。
隨即劉顯宏東扯西扯,反正談到關鍵地方就說不知道,就說家里張玉玲做主,一副窩窩囊囊的樣子。
個張大強氣得不行,一個男人啥都管不了,還個啥一家之主。
好不容易聽到外面吃飯,劉顯宏激地第一個站起來往外跑,給張玉玲都看愣了,吃個飯丈夫怎麼這麼高興,平日里吃飯也沒見他這麼積極。
飯菜上桌,本來三姐妹定好的聚會,張華這次連討厭的丈夫王喜財都沒帶,就想著三姐妹好好說說話,好好玩一天。
結果現在飯桌上,氣氛尷尬沉悶,掉針都能聽到聲響似的。
張玉玲把吊子煨的排骨湯和湯各盛了一碗,放池箐箐面前,這才把余下的湯裝在湯盆里端上來,“大姐三姐,箐箐小陸,你們嘗嘗我手藝,可能不如大姐做得好,多吃點千萬別客氣。”
池箐箐喝了口湯,“小姨,湯真甜。”
張玉玲笑道:“甜吧,我放了紅棗和枸杞,又解膩喝著還一甜的味。”
張大強見小妹都不他和老四吃飯,心里有點不舒服,“小妹,我跟老四今天來,是……”
“大哥,你和四哥今天來看顯宏,我謝謝你們。不過以后別這麼麻煩,顯宏都出事一年了,早都好了,你們不用擔心,吃了飯還是早點回去,過年小車不好等,別趕不上車了。”
張大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剛拿起來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張玉玲,你啥意思,我跟大哥來,就代表著爸,我們關心你,來看你,你這是攆我們走。”
張玉玲住心中的煩躁,面平靜道:“四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們和爸關心我,我謝謝你們。不過既然我們之前都鬧翻臉了,就別互相關心了,你們都不認我們三姐妹了,現在說這種話假不假,再說我攆你們走了嗎?我只是怕你們趕不上車。”
“你……”
張大剛氣得還要再說話,被張大強攔住,今天他們是來和解的,既然遇到三個妹妹,那就直接服個算了,就當是對著錢服,沒老三老五補,家里日子已經很艱難了,老四沖可不能讓他鬧起來。
“大剛,你別說了。”
“今天三個妹妹都在,我這個當大哥的就說句實話,父親后悔了,他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但他這個年紀,總不能讓老人家給你們跪下道歉。
我和大剛也認識到之前是我們的問題,對你們三個妹妹關系不夠,又對秀蘭太過分,秀蘭了那麼多苦,還是母親做的事,恨是正常的,而我和老四不不理解,還跟你們斷絕往來。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們五兄妹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快樂時,怎麼就變現在這種斷絕往來了,大妹三妹五妹,大哥給你道歉了,你們別怪大哥。
以后咱們還是親兄妹,該走就走,該往來就往來,有啥事你們就跟大哥說,需要幫忙的你們就言語,大哥肯定盡力幫你們,今年過年你們空回去看看爹,行嗎?
爹年紀大了,沒今年好活了,你們回去看看他吧,他上不說,心里惦記著你們呢。”
張大剛聲呼出一口氣,“大年初二,你們誰都沒回去,爹他難過地一個人抹眼淚。”
張華和張玉玲對視一眼,這是要和解,兩人心里有些酸楚,父親年紀大了,可們想起娘家又恨得不行,只知道找們要錢要人,卻從不幫他們撐腰。
張華想起自己被王喜財喝醉了往死里打的時候,大哥和四弟都說不該跟一個喝酒的人鬧。
張玉玲想起自己母親要錢要,而在婆家度日艱難,還想辦法給娘家送錢送,被母親父親嫌棄東西不好,錢給了,心里不舒服。
尤其是丈夫摔斷了,早不來,這都多久了才來,就帶了包破桃和幾個蘋果,兩個哥哥要是窮,也不說啥,但他們本不窮啊,買這點東西一點誠意都沒有。
張秀蘭知道,兩個妹妹在等自己回答。
“大哥,我跟兩個妹妹的心不是一天傷的,不能你今天說道歉,就能彌補我的痛苦,所以我沒法原諒,或者說現在我不想跟你們往來,我也不想回張家,回到那個家,我就想起母親罵我怎麼能就這樣被池家人攆出來,,罵我沒用,罵我連恤金都帶不回來,最后把我賣給人販子,這事在我心里過不去。”
“大姐,你怎麼這樣,媽也到懲罰了,爸年紀大了,就想過個團圓年,你怎麼就原諒不了,你不原諒爸,三姐五妹也不肯回去,你是不是要讓爸跪著給你磕頭才行。”
張大剛氣得直氣,他們都低下頭了,張秀蘭還想怎麼樣。
“老四,我不需要爸給我磕頭,爸的道歉我知道了,但我現在接不了,我也不想回張家,我也不想見到你還有大哥,我不想跟你們繼續來往。
看到你們我心里就不舒服,難道你們還要強迫我原諒你們?至于老三老五,們要不要跟娘家走,那是們自己決定的,我不會管,我也不會因為們跟娘家走,我就不跟們來往。”
“行了四哥,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再說了箐箐以前說過,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嘛,爸媽把大姐的心都傷了,你們說個對不起,就指大姐能原諒你們,還能出笑臉跟娘家繼續往來,你覺得可能嗎?
我跟大姐一樣,我現在不想跟娘家來往,今天你跟大哥來了,我張玉玲不是小氣人,吃個飯再走,以后沒什麼事咱們還是別來往。”
“我也是,我覺得現在這樣好。”
張華抬起頭,心無波瀾的看著大哥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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