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走進地下停車場,臉頓時一沉。
的車子周圍了十幾個年,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截長,正對著的車拼命打砸。
車已經凹陷,車門被暴力拆卸,別說還能不能開了,就連組裝回去都不可能。
“看,就是煙!把圍起來,別讓跑了!”
就在這時,為首的人眼前一亮,指著晚星義正辭嚴:
“當年晚星抄襲,我們沒能為安雪出氣,大家還以為我們安雪好欺負!所以這個煙才抄襲得這麼明目張膽!”
“我們為安雪的騎士團,必須給一點教訓!”
那幾個安雪的立馬上前,把晚星團團圍住。
晚星瞇起眼睛,“追星追到連腦子都不要了!當街傷人毀壞財是什麼罪名,你們知道嗎?”
為首的小太妹本不怕,“安雪姐說了,我們是未年,就算犯法也不會有事的!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其他幾個未年也是一臉怒容,“抄襲狗,去死吧!”
“安雪好欺負,我們不好欺負!”
“沖上去,弄死!安雪說過我們是未年,弄出人命也不要!”
晚星面容冰冷。
安雪真是打的好算盤!
如果今天在這里出事,別人也只會覺得是活該,誰讓抄襲安雪,安雪的緒激,也有可原!
五年前,安雪就無數次利用來顛倒黑白,是家和這些,把捧得太高,連人命都不放在眼里了!
晚星三下五除二就把全部放倒在地,按響了停車場的報警。
“你干什麼!我殺了你——”為首的小太妹神癲狂,尖著一子砸下——
“啊!”
!
晚星一時不察,竟然無躲避,但想象中的疼痛沒來,小太妹被一腳踹飛,穩穩落一個懷抱。
一愣。
這是……謝南凜……
謝南凜一個旋將護在后,眉目充斥戾氣,“報警!查清楚什麼人把他們放進來的!”
白霽很快就道:“是停車場的保安收了林薇薇的好……”
謝南凜沉聲,“帶上林薇薇一起送警局,不接保釋和賠償,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白霽還沒開口,另一個助理書就急切地說,“謝總,這麼多未年,判也判不了什麼,再說了,他們也是心疼安雪小姐,誰讓煙抄襲……”
話未說完,謝南凜便冷冷看過來,“你也一起滾。”
“我……”那助理臉變了變,萬萬沒想到幫安雪小姐說兩句話,就要被開除!
謝南凜說完,讓白霽將那群哭喊著的拖了下去,隨后眼神冰冷地看向懷里的人。
晚星及到他的眼神,心臟了。
五年前被安雪誣蔑抄襲的時候,謝南凜也是這個眼神!
別人誣陷誤會,都沒有這麼大反應,可是謝南凜不可以!
記憶涌上腦海,眼眶不知不覺紅了,晚星仿佛一只刺猬,抑不住憤怒,“你也想罵我抄襲?!”
謝南凜怔了半晌,隨即蹙眉,“你以為我要來質問你?”
晚星想說你不就是嗎?五年前你不就是這樣,聽安雪的一面之詞,什麼都不問,就讓給安雪道歉!
因為是鄉下來的,因為沒有在家長大,所以所有人都默認是個鄉佬,不可能調香,不如安雪。
就算是的功勞,也必須送給安雪,因為安雪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后還要這樣?
謝南凜覺察到誤會了什麼,繃著嗓音,“知道出事了還敢一個人出門,知道安雪的不好惹,看到他們也不知道跑?”
“你以為你有三頭六臂?能對付十幾個人還不傷?”
晚星腦子糟糟的,聽見他冷漠冰霜的語氣,火氣一下子上來了,“不用你管!”
謝南凜都被氣笑了。
這脾氣,是驢嗎?
救了反而被一頓埋怨,他還真是吃飽了撐著!
但對上晚星那雙通紅、還有點委屈的眸子,謝南凜聲音沙啞了下來。
“不用我管?小姐,你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不管你,誰管?”
晚星聽見‘合作伙伴’四個字,下意識抬頭,“合作取消了,我已經從凜深搬走了。”
謝南凜猛地蹙眉,“誰說取消了?你是凜深高薪聘請的調香師,凜深國際還沒有為你證明清白,誰告訴你合作取消?”
晚星渾一,不可置信地看向謝南凜。
謝南凜剛才在說什麼,是想的那個意思嗎……
“煙。”謝南凜將從懷中放下,“我相信你。”
晚星瞳孔劇烈收。
心臟好像被一只大手,酸充斥腔。
和謝南凜兩年婚姻,五年分離,還是第一次,在謝南凜口中聽見這四個字。
我相信你……
謝南凜相信沒有抄襲。
可不知道為什麼,晚星心中卻沒有喜悅,而是忍不住發酸。
為什麼這句‘我相信你’來得這麼遲。
為什麼他五年前不說,為什麼在最需要有人相信的時候,他不說。
現在說了又怎麼樣?需要他的相信嗎?
還是說,謝南凜又要和以前一樣,先把安好,然后讓承認抄襲,不要給安雪惹事?
晚星此刻完全冷靜不下來,好像一腦兒的,想把五年前五年后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我行得正坐得端,問心無愧,該心虛的是別人!所以無論你相不相信我,我都不會放過安雪和家,你如果還想護著他們,迫我承認,那我告訴你,免談!”
說完轉頭就走,直到背影消失,謝南凜才收回目。
他沉聲吩咐白霽:“去調取香水部的監控,準備新聞發布會,讓法務部待命。”
白霽點頭,“是,先生,不過法務部……”
謝南凜冷冷道:“煙沒有抄襲,抄襲的另有其人。”
白霽一愣,兩個人的香水一模一樣,抄襲的人不是煙就是安雪。
先生說的‘另有其人’,難道是指……安雪嗎?
他要起訴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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