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也沒有時間。」
徐文宣想都沒想便回絕,從王虎剛才的所說,花此人有點邪,如果僅僅想學寫名字,花完全可以讓弟弟花青雲教,大可不必請他這個外人。
王虎哎呀一聲,繼而道:「我跟說了你先生家裡有事,所以你這段時間都在家。」
「你把我的事都跟說了?」
徐文宣甚是無語,花究竟給王虎灌了什麼迷魂湯,這才多時間,王虎就的人了?
「沒有,沒有。」王虎搖頭擺手否定他的話,接著解釋道:「花只問我誰可以教寫字,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你。
然後就請我問問你的意思,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花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我沒跟說你其他的事。」
徐文宣無聲的拍了下王虎的手,暗道是有預謀的問那個問題,你當然會想到我,欺負你老實。
教寫名字倒也無妨,可男未婚未嫁的,那會讓人說閑話,不喜歡便不能給希。
「虎子先前躲都來不及,怎麼變得這麼快,你該不會是對花有意思吧?」
王虎如同被人發現一樣,急得蹭一下站起來,猛地抓住徐文宣的雙肩搖晃起來,語無倫次的解釋起來。
「你別胡說,我是為了你的錢袋才去找,我怎麼會對有意思,花多可怕呀,我爹娘也……」
「放……放手,我快要被你晃暈了。」徐文宣得了自由,活幾下肩膀,指著旁邊的凳子對王虎說,「坐,沒有就沒有,你那麼激做什麼。」
「我是怕你誤會。」王虎憨笑著坐下,然後雙手搭在雙膝上,微微轉向左側的徐文宣,堅定的道:「我覺得花變樣了。」
「變什麼樣?」
王虎換一種姿勢,托著下想了會兒才道:「頭髮剪短了,用筷子在頭上挽了個小丸子,剩下那節在後腦勺一甩一甩的像馬尾。
我沒見過哪個姑娘那麼綁頭髮,臉和裳都乾乾淨淨的,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的,總之,花變好看了很多。
而且說話很好聽,讓人聽著很舒服,笑瞇瞇的誇我,說我是工人,我和是朋友,是第一個願意和我做朋友的娃,嘿嘿,我也有朋友了。」
徐文宣挑眉,疑的問:「工人是什麼?」
「哦,我起初也不明白,花說工人就是有用的人,哈哈,剛才誇了我好多次呢。」
王虎得意洋洋的道。
徐文宣無奈的搖頭,花的誇讚水分很大,可憐虎子居然當真了,還這般開心,作為好友應該提醒他。
「虎子,自從你回來說的事幾乎都與花有關,我著實有點擔心,你最好不要喜歡。」
王虎怔了怔,苦著臉狡辯道:「我是跟你說發生的事,才沒有喜歡,別人都說是災星,克父克母還克夫,我也不敢吶,爹娘也不會讓我往火坑裡跳。」
離得遠遠的做朋友可以,萬萬不能娶進門當媳婦。
徐文宣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嘿嘿,文宣你真好。」王虎憨笑,腦袋差點靠到徐文宣上,後者抬手抵著他的大頭推回去,促使王虎坐好又才開口。
「災星之言不可當真,天災人禍如何能怪到小小孩上,花家這些年來不也好好的麼。」
聽了徐文宣這話,王虎猛地拍了下額頭,懊惱的道:「哎喲,我差點給忘了,文宣你別不信邪。
剛才花朵兒摔倒,臉砸在地上,磕到石塊上了,哇,那噴得唰唰的,我估著這事兒八是花給克的。」
王虎繪聲繪的描述,語言作都十分浮誇,徐文宣聽得角一一的,他沒有接茬兒。
王虎見對方不語,眉眼間似乎並不信他的話,然後開始解釋。
「我一點兒沒誇張,為了拿錢袋始終注意著花家,親眼看到花在從花朵兒摔倒的位置蹲下過,可能石塊都是放的,想想都覺得可怕。」
徐文宣只道:「花又不能未卜先知,怎麼可能事先手腳。」
王虎仰著頭想了想,「那倒也是,不知道花朵兒臉會磕那兒呀,可是發現花朵兒摔得那麼慘一點都不驚訝,也沒回去看況,當時我被嚇著便跑了回來。」
「你都說了花朵兒差點害死,那花朵兒出事自是高興,不回去關心實屬正常,那種況之下,花回去只會遭殃,你……」
徐文宣話沒說完,聽到有人吹口哨,片刻之後一個年輕小子出現在院壩下,夠著脖頸笑問:「我在路那邊都聽到你們說話,是不是在說人?」
「沒有。」王虎搖頭,徐文宣拿著書冊晃了下,「我在教虎子讀書。」
來人咧著笑道:「你們騙鬼呢,我聽見虎子說花朵兒了,哎呀,別不好意思嘛,大家都是男人,討論人又不丟人,來跟俺說說咋回事?」
徐文宣言說真沒有討論,王虎只是聽說花朵兒摔跤,那人也沒多問,反倒說起他見花,幾人聊了一會兒便約著出去耍。
花在村裡四轉悠,自然會遇到一些人,也了解到一些事,遠遠看見那家人房子周圍總有人來來往往,便知那是辦酒的楊里正家。
得去那裡解決晚飯,花剛剛走到楊家屋前的菜園子就聽到有個婦人在,正是大伯母張氏。
張氏小跑到楊家菜園子,關切問花有沒有哪裡疼,解釋之前沒回家看的原因。
花乖巧的道:「多謝大伯母關心,我知道你這兒有事走不開,我沒事。」
「那就好,我聽說朵兒摔破相,郎中說臉上會留疤,怕是會怪你克朵兒,你回家小心點。」
張氏只生了兩個兒,在花家出氣都不敢大聲,只能悄悄提醒花。
「花朵兒真的毀容了?」
「郎中的準話兒,說是傷口太深,即便縣裡大夫醫治也會留疤痕,聽說朵兒和你兩個抱團哭得死去活來的呢。」
張氏說得輕快,花笑得妖艷,如願讓花朵兒毀容,接下來有好戲看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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