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天高,能夠看到你刻苦修行,本長老心甚。書趣樓()」鄭固的臉上流出滿意的神。
陳朗非常愧地說道「弟子過去太糊塗,白白浪費了自己的修行天賦,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不迭。」
鄭固捋須笑了,「你現在醒悟不晚,以你的天賦,就算是再耽誤幾年,都沒有關係。」
陳朗輕輕搖頭,苦道「再耽誤幾年,恐怕弟子要老死了。」
鄭固大笑,然後看了一眼府裡的佈置,「本長老來了,難道連杯茶都討不到嗎?」
陳朗立即罵自己該死,然後將府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什麼都沒有,喻天高就是一小小雜役,哪有那份喝茶的閒逸緻。
「算了。」鄭固瞥了一眼手足無措的陳朗,神認真地說道,「我此次來,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陳朗軀一震,躬傾聽。
見陳朗態度恭敬,鄭固十分滿意,他輕撚著一鬍鬚道「喻天高,你可願拜我為師?」
說完,鄭固觀察起陳朗的反應。
陳朗怔愣住了,許久過後,才狂喜起來,不敢置通道「長……長老……我我我……真……真的……有有……有這個……個榮榮……榮幸嗎?」
鄭固笑了,道「我來找你,就是為了此事。」
「弟子何德何能,竟能讓長……師父如此看重。」陳朗激又激,居然落下淚來。
鄭固擺擺手,然後道「你修為尚淺,我要將你收為正式弟子,至要在你突破結丹期之後。」
陳朗紅腫眼道「弟子一定專心修鍊,不辜負師父的期。」
「你是否能為本長老的弟子,還是兩說的事,現在便稱我為師,會讓本長老招來諸多人的恥笑啊……」
「弟子知錯!」陳朗連忙跪下,戰戰兢兢。
「起來吧。」鄭固再次將陳朗扶起,「不用不就行大禮。」
陳朗侍立一旁,一副聽教訓的乖順模樣。
鄭固將一卷玉簡輕輕扔給陳朗,「裡麵記載了本長老修鍊天劍劍經的心得,你修為尚淺,我先給你凝篇的心得,等日後你結金丹,甚至是與我平起平坐的元嬰,我再將後續的心得一一給你。」
「多謝師……長老大恩。」陳朗恭敬施禮。
「你與阮淳一戰,可知我在想些什麼?」
陳朗神一凜,「求長老教誨。」
「短短時間你便將天劍劍經的修鍊到了十分深的程度,可惜你沒有修鍊威力強大的法,實力大打折扣。
雖不知你最後怎麼勝得阮淳,但想必付出了很大代價吧?」鄭固的眼神變得極其銳利,自刺陳朗靈魂。
陳朗苦笑道「費盡千辛萬苦才從他手上逃,不知他最後結局如何,死在了誰的劍下。」
對於陳朗的話,鄭固沒有懷疑,在他看來,陳朗的確是不如阮淳的。
「今日聽長老教誨,弟子明白該怎麼做了,等將修為鞏固一番,弟子便會去做師門任務,賺取貢獻點進書閣兌換法。」
「不必。」鄭固扔給陳朗一塊令牌,然後道,「用此牌進書閣,你可以任意挑選兩門法。」
陳朗表麵欣喜,心嘀咕,這鄭固承諾要收他為徒外,還送出如此大禮,到底有什麼圖謀?
「要兌換哪兩種法,你可有打算?」
「這……」陳朗躊躇著道,「弟子要到書閣瞭解之後才知道……」
「驚雷閃,巨兵劍影,為師認為,這兩門法最為適合你。」
陳朗恭敬回道「弟子一定謹遵師父教誨。」
「修鍊這兩門法之後,本長老有件事要給你做,等你做好此事,便我門下先做個記名弟子。」
陳朗當即跪下了,叩謝大恩,「弟子萬死不辭!」
鄭固越發滿意陳朗的態度,他微微頷首,笑著道「喻天高,以後本長老便等著你為我增添彩了。」
「謝長老賞識!!」
在陳朗的恭維聲中,鄭固心滿意足離開了,他沒有說要陳朗做什麼事,估計要等著陳朗修鍊完那兩門法才會讓其知。
……
鄭固走後,陳朗拿出那塊令牌。
令牌普普通通,刻著蒼勁有力的「鄭」字,看起來平平無奇,握在手裡久了,麵板卻猶如刀割一般。
隨便說上幾句話,擺出恭敬的態度,便能得來兩門神通,最重要的還有鄭固修鍊天劍劍經時的經驗心得,陳朗覺得自己賺大發了。
等到翌日清晨,他才前往書閣,將令牌給書閣執事,陳朗在一二兩層閑逛起來。
他沒有急著去找驚雷閃和巨兵劍影,拿起一卷卷玉簡,耐心看了起來。
《流星飛斬》,施展此法,飛劍速度暴增,猶如流星墜落。
……
《漫天火雨》,控五口飛劍結劍陣,一瞬間,火雨傾瀉而下。
……
《蛟龍出海》,飛劍化為一頭兇惡蛟龍……
一一看過去,陳朗在書閣待了近半個月時間,把一二兩層的所有神通法看了個遍,但他是無法看到玉簡裡全部容的,隻能看到法有何威能,如果想看到如何修鍊,就要拿到書閣執事那裡解開封印。
一二兩層大多是凝期、結丹期修鍊的法,有幾門神通讓陳朗頗為心,但比起鄭固說起的驚雷閃、巨兵劍影,威力似乎要差上一點,而且,沒有長的潛力。
驚雷閃、巨兵劍影這兩門神通能夠隨著修為增長威力更強,這就是鄭固為陳朗做好決定的原因,以免陳朗白白浪費兌換法的機會。
書閣有三層。
陳朗著積了些許塵埃的樓梯,沒有走上去。
三層隻有元嬰期修士才能上去,就算他有鄭固給的令牌,都無法登上三樓。
陳朗覺得有人用神識掃過了他,那覺一閃即逝,如果不是特別在意,本就發現不了。
據說,天劍宗的兩位太上長老一直在書閣三樓閉關,那神識可能就是來自其中一位太上長老。
陳朗停留一小會兒,轉離開,三樓是地,他可不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