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隻金靈鶴轟然飛起,青銅鼎陷網,濺起絢爛火花,切割金屬的聲音尖銳刺耳,持續了大概十息左右,青銅鼎撞破了金網,飛到老怪旁,鼎傷痕累累。
老怪跳鼎,居然沒有任何遲疑地逃遁。陳朗豈能讓他如願,銀突兀出現在青銅鼎所去方向,蘊含著巨大氣力的拳頭猛然擊出。
眼可見的氣勁巨浪驟然從拳峰暴盛而開,轟的一聲巨響,青銅鼎倒飛了回去,又一次陷鋒銳無匹的金網,濺起的火星猶如散的煙花。
再看銀,由於承不住青銅鼎反彈回來的力量,胳膊扭曲彎折,目驚心。
陳朗盤坐在地,專心控靈鶴銜鏡。
令人眼花繚的金靈鶴圍著青銅鼎團團轉,拉開距離不與老怪糾纏,老怪多次祭出法寶反擊,但都被金線切碎,無法傷害到寶鏡本。銀也在旁不斷擾,幾次下來,沒有完好的四肢了。
“如此下去,我就要被活活耗死了!”老怪恨恨地咬牙,祭出一發出嘶嘯風聲的錐子,轟然一聲響,金網被強行沖破,斷開的金線四飄飛,泯滅在空氣中,老怪頃刻便出現在數千丈外。
陳朗放出爍劍,背後翅狠狠一扇,旋即鬼魅般出現在老怪的前方,攔住了他的去路。
數百顆珠丸遮天蔽日般撲向老怪,這些銷骨珠是陳朗為絕命劍君府準備的,沒想到沒有用上,現在,老怪有機會品嘗一下近五百顆銷骨珠同時發是何種滋味了。
蘑菇雲般的酸霧轟然沖天而起,裡傳來老怪驚恐又絕至極的慘。酸霧裡一陣劇烈波,數息後,一道人影沖破蘑菇雲逃出,他沒能飛出多遠,便如折翼的鳥兒墜向大地。
老怪的軀被腐蝕的不人形,多數見到白骨,於正在融化的狀態,再過個一小會兒,估計人都化一攤水了。
陳朗輕輕搖頭,自言自語道:“活著不好嗎?何必跟我作對呢?”
手招來老怪腰間的儲袋,其上的神識在徐徐消散,但仍然強大,憑陳朗的神識,無法將其強行抹去,隻有等待一段時間,才能開啟儲袋了。
此戰贏得輕鬆,主要是事先做了足夠的準備,還有就是數量驚人的銷骨珠。
“如果再來個結丹後期修士,就算是十個我,都敵不過他的一指之威吧?”
陳朗這樣想著,收回所有靈鶴銜鏡,還有傷慘重的銀,掃了一眼幾乎快被融化完的老怪一眼,倒背雙手向傳送陣飛了去。
……
回到市。
陳朗的影剛剛出現在門外,屋所有結丹後期修士同時看了過來,他們的視線很快從陳朗上移開,向他的後看。
“dao友已經離開了。”陳朗淡淡說道。
“離開了?”多人不解,隻有二掌櫃清楚,世上再沒有老怪這個人了。
“活著不好嗎?為什麼偏偏要找死呢?”二掌櫃輕嘆一聲,對老怪升起了憐憫之心。
“dao友敗在燕某手上,自覺無麵對各位道友,所以,先行離開了。”陳朗解釋道。
“那老怪平日裡囂張跋扈,沒想到也有今天。”那姓屠的彪形大漢放聲大笑,開心極了。
“dao友實力深不可測,的確有倨傲的本錢。為了擊退dao友,燕某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不知燕道友那兩件古寶是否奪回來了?”屠姓大漢關心地問。
“既然燕某肯讓dao友離開,自然得償所願。”
屠姓大漢給人的覺像是不懷好意,陳朗心思一轉,暗暗運轉法力,氣翻騰,臉上浮現出了異樣的紅,不由得咳嗽了幾聲。
屠姓大漢深深看了陳朗一眼,將視線移到別,與房間裡的幾位閑聊,再沒有將目落在陳朗上。
“離開市,這姓屠的大漢極有可能對我出手,境界差距太大,我已經沒有製住他的手段,看樣子,要藉助一下天一樓的力量了。”陳朗眼珠子轉了轉,心裡有了主意,角不自覺地上揚。
閑聊幾句之後,屠姓大漢幾人離開房間,隻剩下陳朗和二掌櫃。
二掌櫃當即跪下了,一臉乞求之地說道:“前輩息怒,那老怪膽大包天,竟敢冒犯前輩,天一樓必會派出供奉追殺他,不死不休,以此來……”
“等等。”陳朗滿臉古怪表地打斷二掌櫃,“你們天一樓是要到曹地府去追殺老怪嗎?”
“啊??”二掌櫃愣了。
“惹怒了燕某,那姓的小輩怎麼可能還活著?”陳朗冷笑著說,“燕某之所以說姓的小輩逃了,是想看看是否還有活得不耐煩的小輩來挑釁我。”
二掌櫃一時無言,不知該如何回答陳朗的話。
“燕某覺得,那姓屠的小輩有點要往死路上闖的意思。”陳朗笑著道,“燕某稍微試探了那麼一下,那姓屠的小輩有點不知天高地厚。”
二掌櫃聞言,立即沉聲回道:“前輩無需親自出手,天一樓定會為前輩解決這件糟心的破事!”
陳朗沉良久,方纔頷首道:“如此也好,今日遇上那姓的小輩,燕某已經盡興,再來一個姓屠的小輩,就甚是煩心了。”
聞言,二掌櫃趕忙信誓旦旦保證道:“晚輩稍坐片刻,此事很快就會給前輩一個滿意的代,晚輩先退下了。”
二掌櫃慢慢起,躬著倒退,退到門外之後,這才轉大步離開。
陳朗的手指在桌上有節奏地敲擊,他此刻的覺既驚險又刺激。不過,隻要他不與人鬥法,天一樓就不會發現他的份有假,被穿份幾乎不可能。
過了大概兩個時辰。
大掌櫃與二掌櫃一同來了。
兩人二話不說,同時跪在地上。
“怎麼了?”陳朗眼中閃過一意外之,“姓屠的小輩逃了?”
“不,沒有,當然沒有,天一樓的四位供奉同時出手,他本沒有逃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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