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看著安元誌可憐地一笑,說了句:“這個說來話長。” 上勇正坐在帥帳裏,跟白柯說話呢,剛說到要白柯日後也得聽安元誌這個舅舅的話,安元誌拽著袁白,連聲求見都沒喊,直接就闖進帥帳裏來了。 “袁白?”上勇看清被安元誌拽進帳中的人後,喊了一聲。 袁白到了上勇的跟前後,子得更小了。 “你沒,沒見到夫人?”上勇馬上就張了,安錦繡這是出事了? 安元誌把拽著袁白的手一鬆,沒好氣道:“你兒子跟人跑了。” 上平寧要是個姑娘,這句跟人跑了,能把上勇嚇著,不過上平寧是個小子,上勇隻是愣怔了一下,說:“跟人跑了?跟誰跑了?” “你說啊,”安元誌扭頭吼袁白。 “新,新夫人沒事兒,”袁白先跟上勇說了這麽一句。 上勇這下子放心了,安錦繡沒事,那他也就沒事了。 安元誌看上勇馬上就像沒事兒人一樣了,忍不住為上平寧抱不平道:“姐夫,你這是不想著平寧了?” 上勇說:“平寧跟誰跑了?” “說啊,”安元誌又推了袁白一把。 袁白說:“這真不怪我和袁英!” “不怪你倆怪誰啊?”安元誌衝袁白喊。 上勇衝安元誌擺了擺手,說:“你先別說話,袁白你說。” “平寧爺,”袁白這會兒說起上平寧來,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覺,他跟上勇說:“我們往東南走,平寧爺說他沒看過海,非要往東海走,我和袁英一想,看一眼海也沒什麽,就帶著平寧爺往東海走了。” 上勇話道:“他跟人出海去了?” 袁白哭無淚道:“將軍,不是國公爺,平寧爺要真出海就好了。” 上勇說:“他掉海裏去了?” 安元誌撇,要說上平寧這個兒子是真不值錢啊,有老子咒兒子掉海裏的嗎? 袁白搖著腦袋,說:“我們到了東海黑礁鎮,平寧爺看到路邊上睡一老頭,雖然穿得像個要飯的,可那老頭臉比我和袁英都好,我說那老頭死不了,平寧爺非說那老頭快死了。我和袁英沒辦法,就讓平寧爺拿了一個饅頭給那老頭送去,誰知道,那老頭抱著平寧爺就跑。” 上勇奇怪道:“你和袁英追不上他?” “我們追了,”袁白說:“國公爺,屬下是真盡力了,差點沒跑死。” 連袁白和袁英都追不上的人,上勇皺一下眉,一句話問到了點子上,說:“那人是誰?” 袁白說:“江就。” 這個名字上勇聽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哪位。 白柯卻了起來:“江就?” 袁白點點頭,袁白是見過白柯的,雖然不明白白承澤的兒子怎麽會在這裏待著,但袁白這會兒沒心思想這個。 上勇看向了白柯道:“你認識他?” 白柯說:“江就是我師伯啊。” 李鍾的師兄,上勇想起來了,這個江就江湖人稱劍聖,還真是個大名鼎鼎的人。
袁白說:“我和袁英找不著這倆兒,就準備去報,誰知道這老頭又抱著平寧爺找到了我和袁英,說平寧爺是他徒弟了,要把大王那幾隻猴子也帶走。” 上勇說:“平寧是怎麽拜他為師的?” “不知道啊!”袁白說起這事就想開罵,“我問平寧爺,平寧爺說老頭答應帶他行走江湖,什麽,除暴安良,到去玩。” 安元誌憋不住地道:“除暴安良,跟到去玩挨得上嗎?” 袁白說:“可平寧爺就是這麽說的啊,我說那老頭是騙子,那老頭就跟我和袁英手啊!” “你們沒打過他?”上勇說道。 安元誌說:“他們要是打得過那老頭,平寧還能跟人跑了嗎?” 袁白臉紅脖子地道:“那是劍聖,劍聖啊!” 安元誌說:“邊兒去吧,打不過一老頭,你還有臉了?” 袁白梗著脖子瞅著安元誌,到底沒敢把你去你也打不過的話說出來,扭頭又看向了上勇道:“那老頭帶著平寧爺和大王他們走了,我和袁英沒追上他們。” 上勇問白柯道:“這個江就有落腳的地方嗎?” 白柯不太明白上勇的意思,說:“他會帶著平寧去找我師父?” “這個沒有,”袁白忙道:“那老頭帶著平寧爺往海邊去了,他說李鍾就是個大傻子,一定不得好死的貨。” 聽江就這麽罵李鍾,安元誌說:“他知道平寧是誰嗎?” “平寧爺什麽都跟人說啊,”袁白說:“江老頭說了,國公爺是條漢子,他一定把平寧爺教天下第一。” “當街搶個孩子,就能教天下第一了?”安元誌衝袁白大聲道:“平寧是練刀的,那老頭是玩劍的,他教個屁啊?” 袁白搖頭,說:“袁英說了,可江老頭說他也會耍大刀啊。” “你師伯是什麽門派的?”安元誌問白柯道。 白柯還沒說話呢,袁白就說道:“我和袁英去找過了,人門派說了,江老頭十來年沒回過門派了。” 安元誌一屁坐下了,跟上勇說:“完了。” “那夫人呢?”上勇問袁白道。 袁白想起找到他和袁英的那位新夫人就疼,倒不是安錦繡怎麽地他們了,而是袁義的怒火他們這幫人誰都承不起啊,“夫人就有是些失,說平寧爺跟人去學本事也是好事,就是我大哥,我大哥發了火。” 上勇說:“那夫人現在在哪裏?” “說去安家,”袁白說著話又看向了安元誌,說:“爺,新夫人是回安家嗎?”為什麽上勇新娶的這個夫人要回安家,袁白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什麽新夫人舊夫人的,”安元誌白了袁白一眼,安錦繡的這個安,應該是去哪裏安頓的意思,跟潯安氏丁點關係也不會有,“不該問的別問。” 袁白一向都有些怕安元誌,更何況這會兒麵前還坐著一個比安元誌還讓他怕的上勇,聽安元誌說不問,這位就真不敢再問了。反正跟著上平寧一路跑下來,那種神奇到讓他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也不多這一件了。
“你大哥的傷怎麽樣了?”上勇這時問道。 “沒好,”袁白說:“不過傷口在長了,再過些日子就能痊愈了。” “東南那裏怎麽樣了?”安元誌問道。 袁白說:“暫時還沒打仗,不過我看當地人都心慌。” 白柯這時開口問袁白道:“你們能確定那個人就是江就嗎?” 袁白一愣,說:“我們打聽過了,他應該就是江就,我和袁英聯手都打不過的人,這世上應該沒幾個啊。” 安元誌笑了一聲,說:“小胖子有了師父,就不要爹了?” 袁白說:“平寧爺說他玩過之後,就會回來啊。” “玩?”上勇眉頭又皺了。 袁白不小心之下,把上平寧的原話說出來了,看上勇的臉又黑了,忙就閉了。 “一個饅頭給自己找個師父,”安元誌好笑道:“姐夫,平寧還真有本事啊。” 上勇看了看站在自己旁的白柯,指上平寧繼承家業,怎麽想都不靠譜,幸虧他還有個長子。 安元誌低頭撇了一下,白承澤不是死在他們的手上,也是一件好事,至平安不會再恨他們了。 “我,我可以去找平寧,”白柯跟上勇說。 “我會派人打聽你弟弟的消息的,”上勇又抬手了白柯的頭,說:“你安心待在軍中吧。” “這位是?”袁白看著白柯問道。 “上平安,”安元誌說道:“平寧的大哥。” 上平安的大名,死士侍衛都知道,袁白當下就了起來:“平安?他不是,不是……” “這孩子命大,”安元誌沒讓袁白把話喊完,說道:“好容易找回來的,為我姐夫高興吧。” 這個是驚也大,喜也大,袁白著白柯抹不開眼。 “大哥?”帳外這時喊起了上睿的聲音。 “喲,”安元誌說:“今天是個好日子,人到齊了。” “進來,”上勇應了一聲。 上睿快步進走了帳中,他進軍營之後,就聽說白柯回來的事了,給上勇行了一禮後,就看著白柯笑道:“回來就好。” 白柯看著很恭敬地給上睿行了一禮。 “平寧呢?”上睿又問袁白。 安元誌說:“小胖子沒事,你不是去見房春城了嗎?怎麽回來了?” 上睿跟上勇道:“大哥還記得吉王白笑野嗎?” 上勇點點頭,他上一回帶兵去江南,就是為了平吉王之。 上睿把一紙書信遞到了上勇的手上,說:“白嶂,吉王孤,現在投到白承英那邊去了。” 安元誌走到了上勇的邊看信,說:“下旨殺白笑野的人可是世宗皇帝,這個白嶂是怎麽回事?投到仇人之子的邊去了?” 上睿道:“是大哥殺了白笑野。” “為白承英帶來了南疆六國的兵馬,”安元誌看著書信,邊小聲道:“這小子能耐啊,也不怕引狼室?” 上睿看著安元誌道:“雲霄關被破,你還能在這兒幸災樂禍?”
臨安首富之女姜鶯仙姿玉貌,可惜意外落水后反應有點慢。她自小喜歡程意,掏心掏肺地對他好。 不過程意看不上姜鶯,在他眼里姜鶯活脫脫一個土財主家的草包,但礙于恩情不得不同意兩人的婚事。 婚期臨近姜鶯得知程意與庶妹有染,意外受傷后前塵俱忘,只記得自己有一位才貌兩全的夫君……想不起夫君是誰的姜鶯逮到人便問:我的夫君在哪里? 程意以為姜鶯裝的,指著姜家死對頭,隔壁沅陽王府答:在里面。 姜家的死對頭——沅陽王王舒珩,十六歲名動汴京,可惜性情冷傲是貴女們只敢遠觀的高嶺之花。 程意想姜鶯肯定裝不下去,然而姜鶯信了。 她翻墻摸進王府,腳底一滑落入個溫暖的懷抱。望著面若冰霜的男子,姜鶯怯怯道:請問我……我的夫君住這兒嗎? 男子臉上冰霜漸融,抬手拿下姜鶯烏發上的落葉: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姜鶯認定找到夫君,回府插著小腰牛氣哄哄同程意道:謝謝你,我找到夫君了。 程意慌了,但為時已晚。 當夜,姜鶯背上小包袱踢開王府大門高喊:夫君,我來啦。 門后早已等候多時的王舒珩笑容意味深長:可想好了?進了這扇門,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小姑娘憨,羞赧道:只有這輩子嗎?下輩子也是好不好啊? 王舒珩薄唇上揚,點頭的同時捂住姜鶯耳朵,在程意的聲嘶力竭中關上了大門…… 姜鶯跑進王府,程意以為她活不成了。誰知姜鶯在王府每天吃好睡好,一言不合就抱抱,親親她的俊美夫君。 后來,據說姜家那個失憶的二姑娘,如今是沅陽王的心肝兒,天天作威作福。 程意悔不當初,他萬般祈求姜鶯再沒有看他一眼,倒是沅陽王摟著自己的小妻子,說:謝謝你讓她回家。 再后來,恢復記憶的姜鶯想跑,男人高大的身形籠住她,戲謔輕笑:占了本王便宜,跑得掉? 排雷:1、女主不是開頭就失憶,十九章失憶;2、年齡差8歲;3、男二追妻追不到 sc,he,文案已截圖,原名《循循誘春鶯》,只換文名和文案,其他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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