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鍾也沒睡著。
看著床上睡著的甜甜,又站在重稱上稱了一下。
已經瘦了十多斤。
雖然還穿XL碼的服,但臉看上去小了一點,已經能看到下頜的形狀了。
將明天去庭審的東西準備好,躺在床上發呆。
但一閉眼,都是明天離了婚開心的畫麵。
打電話給楚越,但沒打通。
沒想到胡文斌就找上門來,想要見,想跟談談。
鍾不想影響甜甜睡覺,就自己出了門在走廊上見的胡文斌。
胡文斌一見麵就拿出離婚協議甩給鍾。
“鍾,這是我重新擬的一份離婚協議,我倆既然都過不下去了,你簽了這個,我們好聚好散。”
“法庭上應付一下就行。”
胡文斌不相信楚越能找到什麽好律師,估計就是騙的律師費,那律師費也是他的汗錢,白白便宜別人。
鍾拿過離婚協議一看。
的確不是看過的那份,這裏麵給分了財產25萬。
依舊讓放棄孩子養權。
胡文斌真是個混蛋。
鍾氣的想砸死他。
胡文斌見鍾臉氣綠了,更不要臉地說,“房子是我買的,房產證上寫的我媽的名字,當然不能給你。”
“還有聽說你找到工作了,在兒園當老師,一個月四五千工資,甜甜跟我,你一個月給我們一千塊的養費就行,你還剩好幾千夠你生活了,而且孩子不跟你,也不耽誤你以後嫁人。”
“我們也是為你考慮,你爸爸沒了,媽媽早都改嫁,你帶著甜甜更沒人要你,嫌你是累贅。”
“你和我結婚五年多,錢分你25萬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你現在上班不吃不喝你也攢不了這麽多錢是不是?”
“還有車子,平時你也不開,那車我也好多年沒換了,都舊了不值錢,就不給你了,家裏那輛新的智能電車給你。”
鍾著他,還真是不做夫妻就隻能做仇人了。
一把撕了離婚協議,砸在他臉上,紙張割了胡文斌的臉,留下了小小的痕。
“這份協議我不會簽的,我的離婚協議明天律師會準備好。”
鍾指著他,“我這幾年為了你,為這個家付出那麽多,你竟然嫌棄我到這個地步。”
“我告訴你,你年薪三百萬屬於夫妻共同財產,要不是我在家裏給你看著,你能無後顧之憂去工作嗎?”
“還有,甜甜絕對不會跟你,你們全家都不配得到甜甜。”
李賢惠這時候被胡父推著椅上來,“甜甜是我們老胡家的孫,你這個外姓人不能帶走。”
“還有那個房子裏,你的東西趕搬走,七八糟的一堆,我的新媳婦來了沒地方住。”
李賢惠一直想要孫子,沒想到胡文斌真給帶回來一個年紀輕輕的學生朱小曼。
朱小曼須生現在懷孕四個多月。
以防萬一,在鄉下找人看了,是男孩。
李賢惠和胡父都見過朱小曼。
朱小曼可,還有禮貌,也甜。
剛見麵就叔叔阿姨個不停,懷著孕還跑來跑去給他們端茶倒水,別說多心了。
不像鍾這個母夜叉,天天就會給擺臉。
李賢惠鍾,“那套房子是我的,沒你的份,你隻能拿走你的東西。”
鍾以前不知道會和胡文斌離婚。
當時胡文斌把房買了,沒加的名字。
原來早就防著。
當時還覺得,反正是胡文斌出錢,算是婚後財產,寫誰的名字都一樣。
後來才知道,那買房的錢是由胡文斌父母出資的。
鍾看著這一家子黑心眼子憤怒道,“我的東西我會搬走,還有那房子裏的東西都是我添置的,我裝修的,是不是也有我的一份。”
“你當時盯著施工,但錢是我出的啊。”胡文斌說,“你畢業就沒掙過一分錢。”
每次吵架,胡文斌就說畢業就嫁給他,一分錢沒掙過。
鍾氣笑了,“我媽當時給我八萬塊的嫁妝,我都在裝修和買家了,你不會忘記了吧。”
“那是你自願倒的,又不是我喊你買的。”胡文斌說道。
以前剛買了房子,胡文彬還沒什麽錢,就將嫁妝拿出來補,沒想到此刻在他們眼裏了不要臉來倒的。
鍾輕笑了兩聲,為這些人生氣真不值得。
“屬於我的,我會拿回來,嫁妝我也會拿回來的。”
“我不和你們一家沒良心的掰扯,明天法院見。”
鍾丟下一句轉進屋。
門被關上,留下一陣勁風。
李賢惠去拍門,“把甜甜還給我們。”
鍾不開門。
李賢惠和胡文斌說,“你明早去兒園把甜甜帶去藏起來,不給這個母夜叉見。”
“你剛才看到瞥我的眼神沒,說我們沒良心,這個母夜叉。”
胡父難得說一句,“你不是不喜歡孩,搶回來幹嘛,再說了,法庭要讓上庭,你藏哪裏去?”
李賢惠瞪了胡父一眼,胡父不說話了。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隻要有人給他養老就行。
李賢惠在外麵一直敲鍾門,鍾打電話給門衛。
門衛上來把人帶走,門口這才清淨下來。
鍾鬆了一口氣,打電話給白微。
白微正在醫院看外婆。
接通,“鍾,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嗎?”
“微微,我有點激,睡不著。”
把剛才的事說了。
白微氣得想捶牆。
“明天贏了司,你會功拿到甜甜的養權的,別擔心。”
“嗯。”
“上班覺怎麽樣?”白微問。
“在兒園照顧孩子,孩子們也很喜歡我,還好的。”
白微一直覺得,鍾有心的,能和孩子打一片。
“恭喜你啊,雖然工資不是很高,但是你在法眼裏是有能力找到工作的,你有能力養活甜甜,甜甜一定會是你的。”
鍾相信丁律師,一定會得到甜甜的養權。
鍾告訴白微,“我今天看見胡文斌領著一個的,不是那個大波浪,換了一個,看著年紀小,兩人進了醫院。”
白微猜著問,“不會是懷了吧,這麽等不及,”
鍾點頭,“聽李賢惠的意思是懷了,我回去將我的東西帶走,他們要帶新媳婦進門。”
白微錘了一下桌子,“鍾,等離了婚,咱們再收拾他。”
鍾回,“他搞學生的那些證據我找了一些,出來我看他在學校還混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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