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藥膏的味道聞著還清香的。
按著兮若說的話,應該也不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吧?
春桃猶猶豫豫的琢磨著,江蘭茵已經等不及了,手就將藥盒奪了過來,親自剜了藥膏涂在肚皮上。
清清涼涼,而且稍稍的涂抹均勻,藥膏很快就暈開,沁皮,一下就干了,完全的不油膩,也沒有什麼覺。
“側妃,你怎麼樣,沒事吧?”
春桃小心翼翼的問。
江蘭茵了一下,搖搖頭:“沒事,應該是好東西,涂著舒服的。”
這麼想著,江蘭茵趕起看了看外頭的天,還有點時間,現在準備去找楚玄凌,要是能功勾引楚玄凌同自己云雨一番,那也不枉涂了這東西,搞不好就一舉得男了!
哼,看到時候兮若還怎麼跟自己爭!
江蘭茵整理好服就要出去,春桃趕拉住:“側妃,你現在就去找王爺嗎?”
“怎麼,不可以嗎?都涂了那東西了,當然是要趁熱打鐵的!要是可以,就一舉得男了,到時候我的位置就穩固了,兮若算什麼東西!”
江蘭茵高傲的挑眉。
春桃忍不住道:“側妃,何必這麼著急呢,就算你懷上孩子了,生出來也是庶出啊,還不如今日先把回門的事……”
啪!
江蘭茵不耐煩的揚手直接給了春桃一個響亮的耳。
春桃捂著臉委屈的跪下,江蘭茵惱怒的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就算現在是側妃,但在王爺心里那也是同正妃沒有區別,更別說我要是生了兒子,王爺怕是會將整個王府都給我管的!兮若不過是仗著一個好出生罷了!”
“是是是,奴婢愚笨了……”
春桃沒敢反駁,低著頭噎著。
“你也知道你自己夠蠢就不要妄自評論!”江蘭茵哼了聲,“行了,你好好的準備一下回門的事,我先去找王爺。”
“是。”
春桃連頭都沒敢抬起。
江蘭茵飛快的出去了。
另一頭,兮若在流院里挑,好歹是回門宴席,家定然也是請了不人來的,就算不在乎這些外在的東西,但也不能丟人不是麼?
“春喜,你說我穿哪一比較好?”
兮若看著柜子里滿滿當當的華服,都是皇上賜的那些嫁妝里頭的,確實華麗高貴,但是會不會太搶眼了?
春喜指了指一套大紅:“奴婢覺得這個好看!”
叩!
兮若屈指敲在春喜的額頭上:“這麼紅,你當我又去嫁人啊!”
春喜捂著額頭:“那以前小姐你不就是最喜歡大紅的麼,說是看著喜慶嘛!”
“什麼喜慶不喜慶的,我現在就不喜歡紅。”
兮若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手挑了一件天水碧的衫比了下,“還是這個吧,低調一點,素雅一點。”
說著,兮若繞到屏風之后去換服,春喜剛要上前,兮若的聲音傳來:“春喜,你幫我拿點吃的來,我好。”
折騰了一晚上,雖然在樹上睡了片刻,但還是有點睡眠不足,現在不趁著有時間補充點能量,等會怕是在馬車上要頭暈了。
春喜應了聲出去了。
“這服后面的盤扣也太難弄了吧……”
兮若往后手去夠一時間還夠不到。
有腳步聲。
同樣是穿越,女主沒有金手指,一路艱難求生,還要帶上恩人家拖油瓶的小娃娃。沿街乞討,被綁架,好不容易抱上男主大腿結果還要和各路人馬斗智斗勇,女主以為自己在打怪升級,卻不知其中的危險重重!好在苦心人天不負,她有男主一路偏寵。想要閑云野鶴,先同男主一起實現天下繁榮。
謝家長孫大婚當日,老夫人藏了私心,有意偏袒三爺謝劭,擔心其太懶散,將來敗光家底,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於是偷樑換柱,換了新郎。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容顏絕佳,奈何從小嬌慣壞了,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 當夜,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隔着婚房,都能聽到。 紅燭下,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了誰,相繼擺爛,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 婚後,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日子捉襟見肘。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輕羅小扇撲面,面容惆悵生慕,“真想將這牆砸了,果不了腹,聞個味兒總也行。” 好歹是跟了自己,總不能將她餓死,隔日,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抄書。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還是個無底洞。 “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 “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相公你可知道,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竟然是金的耶。” 謝劭:......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 後來,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實在忍不住,“夠了嗎,你要再不夠,爲夫就該去篡位了。” 這日子,真累。
十三歲回京那年遇險,楚悅幸得定國公世子搭救。 世子景璃英姿勃發,又生得俊美無儔,楚悅只見了他一次,便偷偷喜歡了許久。 長輩打趣她,等阿悅長大了,嫁給景璃好不好? 楚悅羞得滿臉通紅,盼着快些長大。 一場變故,楚悅從衆星捧月的寧安郡主跌落成罪臣之女,而景璃彼時卻是上京最炙手可熱的少年將軍。 自此雲泥相別,無人再提兩家結親的話,楚悅默默將心思深深埋下。 楚悅十五歲那年,景璃奉命征討西戎。 聽說那是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楚悅抱着祖上留下來的護心鏡,在景璃回家的途中等他,卻被與他同行的人奚落笑話。 而她愛慕許久的少年漠然騎着馬掠過,只居高臨下瞥她一眼,楚悅如墜冰窖,她抱着護心鏡落跑回家。 但她沒有料到,景璃出征前那日來找她,他像變了個人,看着她的目光彷彿越過了千山萬水,直落她心底。 暖融的晨光裏,少年將軍一改往日的冷漠,眸光溫柔繾綣:阿悅那日,是不是有東西要送我? *** 景璃與西戎不共戴天,他自小發下宏願,不征服西戎誓不罷休。 上一世,他滅了西戎,成了名振四海的戰神,可他日夜追悔。 失陷西戎那年,他一眼便喜歡上的少女自願和親西戎,用命將他換了回去。 從此天地蒼茫,世間再也沒有她。 再一睜眼,他回到出征前那日。 清晨的薄霧中,少女的眼神躲閃忐忑,景璃連呼吸都在疼,她在害怕。 餘生漫漫,他會讓她卸下心防,連同上輩子欠她的,所有的愛與寵都給她。